听到这么说,心宓就知道他并不相信她。“我有一个姑姑……她现在在哪里?”“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她躺在医院里!”他冷冷地重复。
心宓压根儿不知道“医院”是什么地方。“我……我可以去那里见见她吗?”虽然她很清楚自个儿并没有“姑姑”,但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要她去这个“亲人”一面。“我可以安排一个时间让你去见她。”过了半晌他回答。“脚还痛吗?”看到刚包扎好的绷带又渗出血水,他皱起眉头。“不痛了。”心宓用力摇头,缩了缩脚丫子,苍白的小脸上有傻气的笑容。想方才他替她擦药,心宓心底就一阵温暖。从小到大除了小敏川,从来没有人待她这么好过。看到她傻笑的模样,他愣了一下随即心口一紧。“今又晚上如果发烧,就要立刻送医院。”他嘎着声说。声音虽然镇定,却异常沙哑。“发烧就是发热吧?”心宓天真地猜想。“可惜我不能走到厨房煮稀粥来吃,如果能吃稀粥身子会好许多的。”“这又是什么古怪的谬论?!”他不以为然地挑起眉。
“我看府里的姨奶奶们都是这么吃的,早晚喝一碗稀粥,能降火、养气,听说好得很!”“她现在是受了外伤,跟降火、养气有什么关系?”他调侃她。
心宓心型模样的脸蛋儿一下子全红了。“我……”
其实她什么也不懂,方才那些全是从姨奶奶那儿听说来的。
“我看还是要吃一点消炎药才行。”他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他离开后,心宓顿时感到一股失落。
但是三分钟后他又走回来。“把药和水喝下。”他和地命令。
“这是什么?”心宓瞪着他手掌里那颗白色小药丸问。
“你以为什么?蓝色小药丸?”他戏谑地调侃。
心宓当然听不懂。“什么是蓝色小药丸?这明明是白色的……”
他挑起眉,慢条斯理地说:“有时候我还真的会怀疑,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心宓没搭腔,安静地拿起他手里的药丸,和着温水一口吞下。
往常生了病她都撑过去,真正病得难受了,了不起到药铺子自个儿抓副药吃。她来没吃过这种药丸子,因为药丸子通常都是配置上等药材炼的,专供给富家贵奶奶吃来养身子。看到她吞了药丸,他拿着体温计走到她床边──“嘴巴张开,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发烧的迹象。”
心宓乖乖地张嘴。
他坐在床边,把体温计插到她嘴里。“体温还算正常。”过了片刻他取出体温计后道。“这是什么?”她又问,睁着亮晶的大眼睛。
“你非得表现得这么好奇不可?”他忍住笑。不管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他竟然被她眼中那抹纯净的光采迷惑了……“为什么你把那个东西插在我嘴里,就知道我没发热?”她傻兮兮地,心无城府地问。“事实上……”他的音调突然降低,熠熠生辉的剔亮双眸忽然转黯。“我还有其他更有效的方法,能准确地测你到底有没有发烧。”“真的?你还有什么法子?”一根棒子能知道她有无有发热已经够教人惊奇了,如果他还有更有效的法子,那简直就是神仙了!他咧开嘴,不着迹地移近她身边。“你想试一试?”他嘎声问。
“该怎么试?”她怔怔地问,忽然意识到两人间的距离好近,她的心型脸蛋又酡红起来。他敛下眼,俯视她苹果一样火红的娇靥。“首先,我得先量一下你的心跳。”说话同时,他的掌心已经握住她挺俏的乳房──
第七章
心宓吓得摒住呼吸,直到几乎快窒息。
“你得吸气,否则我测不到你的心跳。”他挑起眉,看到她憋气憋得红了脸,他简直快笑。“还有,我得脱下你睡夜里的衣服。”他皱眉头──她竟穿了三件上衣睡觉!“这样……这样就能量准吗?”心宓很小口、很小口的吸气,感觉到他的手掌在自己吸气挺出的时候握紧,她的头皮就整个麻掉了。“嗯,这是我们这儿的特别医术。”他很用力的忍住笑,除了肺部快爆掉以外,手心捏住的柔软更把自己整得快发狂!“记住,呼吸!”他的嗓音喑哑,再一次“提醒”她。“嗯……”心宓很认真地配合,生怕因为自己的不合作而妨碍到他。
“你还是个大夫吗?”为了避免吐出太多肺里的气体,她很小声地问。
另一只手探到衬衣底下,只隔了一层束缚,他捏紧另一团软绵绵的乳球。“我是专门治热病的行家。”随便胡扯。“真的吗……”羞怯中,她带着崇拜的眼神仰脸望着他。
他从后头隔着三层衣物和一层单衣,环抱着两只丰满的小乳房。“你的衣服得脱下来。”他可没忘记“重点”。心宓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脱?”
“你可以脱掉最里面和最外面衣服。”他亲切地回答,同时他的手已经往上移,隔着里层的薄棉衣捏住一团软绵绵的乳球。“这里好胀,开始兴奋了?在这里做,绝对跟俱乐部不一样吧?”他低笑,邪恶地圈起食指和拇指弹打乳房顶端绷紧的小奶头。“什么……”挣脱不过,她慌得压根儿听不清他的话。
转眼他已经脱掉心宓身上两层衣服。“没什么,我想看看你……”
她穿在最里头的衣服比较贴身,但也相对的舒服,V型的领子没那么保守,唐司隽在回答的时候毫无困难地拉下前襟,两团白皙的乳房立刻滑出领口──“这里好软,这样舒服吗?”他粗嘎地贴在她耳边低问,贪婪地大掌同时吞噬了两团白腻腻,中心绷了朵红梅一样嫩艳的乳房。心宓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胸脯已经坦露在绒衣外头,一直到两枚乳尖被男人的手给拧得吃痛。“啊──”
她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瞧见自个儿两团白乳像娼妇一样袒露出来,教男人揣在手里恣意拧弄着,更教人难堪的是,她的乳尖竟然绷得像两枚带刺的小肉锥,戳刺着他灼烫的掌心,可耻地要求着他给自己更多的爱抚。“不要──不可以这样──”
虽然身子让她惊讶、蒙羞地不受控制虽然她是个奴才出身,可她心里却明白,绝不能教男人随便自己干了这种胡涂事儿,纵然他是她的爷儿──她心中一直把唐司隽当成自个儿的爷儿,可也绝不能这么样的!“你不喜欢?”他咧开嘴,另一只探到下头──“原来你喜欢直接的!”他调侃地撇起嘴,手指硕伸到下处探进她的睡裤里,按住她腿间──他的眼神突然变浓。“你没穿内裤?”
“我穿不惯那个。”心宓摇着头,羞耻地试着扳开他的手。
她不习惯穿种又薄、又小、又贴身的裤子,所以她利用唐司隽不要的衣物自己裁了布,做了几件宽松厚大的里裤。但他可不认为那个叫“内裤”。他以为那是短裤之类,总之他误以为她开放到连内裤都可以不穿。“是吗?做你们这一行的确是不穿也可以!”他咧开嘴,误解她真诚的解释,笑容里带了强烈的不屑。即使是如此,唐司隽仍然对自己强烈的欲望感到惊讶──就算知道她是俱乐部的玩伴女郎,他还是迫切的想要她!心宓困惑地紧皱着眉头,他的肢体动成大胆而且粗鲁,放肆得愧乎让她快喘不过气来──“我、我的脚,你别这样好吗?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