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你了,但现在请你离开这儿。”他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你赶我走?不对,你房里一定有女人。”
菱菱不顾唐骏的警告,快步走向客房,将门一拉,刹那间初晴就在这尴尬的情况下与她见面了。
“你房里果真有女人!”菱菱温恼地指着初晴。“说!她是谁?”
“她不过是我带回来解闷的,你没必要为了她对我大呼小叫的。”唐骏不耐烦地瞪着她。
“不告诉我她是谁我就不走!”菱菱骄纵地哭喊着。
笑声突然而起,唐骏冷冷地说:“好,既然要吵,就让你吵个够!她是谁你自己问她吧!”丢下这名话,他便拎起西装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唐骏!”菱菱急坏了,追了数步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于是折返房间挥了初晴一巴掌。“我告诉你,唐骏是我的男人,不管你是谁,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下次不是一巴掌就能解决的。”
初晴受辱地抚着面颊,泪水迅速滑落,从头到尾她没说过半句话,为何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唐骏居然就放任她一个人在这儿,不管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这样的男人究竟安的是什么样的心?
莫非这就是爱上他的报应?
但爱一个人并没错啊!她为何要就此放弃?
不,她会用心证明给他看,让他知道她才是真正爱他的女人。
初晴在心中立誓,她要让唐骏悔悟,要让他也一样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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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你留在这儿别离开,我先进去。”幻琴从父亲的房里偷来迷香,打算潜进地牢迷昏狱车将凌隽救出。
“公主,你千万得小心啊!”翠儿不放心地说。
“我没事,就算真的出了事,我父王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你放心吧!”幻琴拍拍翠儿的肩,安抚着她,随即转身进入地牢。
她故作从容地走进去,在狱卒见到她正打算起身行礼时,她猛地憋住气,将手中大把迷香迅速点燃,刹那间迷雾四起,狱卒一个恍神,就轻而易举地被迷昏了。待烟雾散去,幻琴才慢慢走进去,赶紧打开关着凌隽的牢房。
但当她一人内才发现他倒卧在角落,动也不动。天,他该不会又受了什么重刑了?
“你醒醒!我要带你出去,你不能昏倒啊!”幻琴急切地摇着他的身躯。
“该死的!你到底在做什么?用那么多迷香,若非我察觉得早,早就被你迷昏了。”凌隽抬起头,冷冷地道。
“我……我也不知道该用多少分量,只是一心想把你救出去。”幻琴委屈地说。
“你还真傻,当真又回头救我?”凌隽转过脸,黝黑的脸孔上满是鄙视的讽笑。
“你——我说过救你就一定会办到。时间不多了,我们赶紧走。”
幻琴用力想扛起他,但他真的又重又壮,使她怎么也没办法将他带出地牢,而且她发现他的体重愈来愈沉,像是又昏过去了。
“翠儿!翠儿……你快进来帮忙!”幻琴对着外头呼喊着。
翠儿闻声立刻冲了进来,“公主,一切没问题了吗?”
“没问题了,你赶紧帮我忙,一块儿把他扛出去,先带回我房里。”幻琴着急地嘱咐道。
翠儿点点头,和幻琴两人同时使力,艰困的将凌隽救出地牢。
好不容易将人带回闺房,幻琴对翠儿说道:“你去厨房炖些补品过来,再去找点儿伤药,他得好好休养一阵子才行。”
“是。”
翠儿退下后,幻琴立即将手帕沾湿,为凌隽擦拭脸上的污秽、血渍,随着脏黑秽物的消失,呈现出来的是他俊逸慑人的朗朗面目,甚至还带着三分不羁的狂野与潇洒。
幻琴看着、看着不禁心跳乱了起来,就连小脸也酡红了。
凌隽霍然睁开眼,抓住她持帕的小手,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哪儿?”
这屋里浮动着一股暗香,周遭净是粉色色泽,柔软地束缚着他胸口,让他一颗冷硬的心也跟着飘扬。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里应该是姑娘的香闺。
“你……你先放开我……”幻琴暗吃一惊。这男人怎么老爱与她动手动脚?
她的身子又为何会因为他的恶意靠近而直发颤呢?
“这里是你的闺房?”凌隽并没放开她。
“嗯。”她含羞地点点头。
“哈哈,你这个女人就如此大胆,把我带来这儿不怕毁了你的名声?”他狠戾一笑,略微压低嗓音。
“不,现在你身受重伤,决计不会的。”幻琴垂下脸,事实上她是害怕极了。
“小姑娘,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凌隽露出一抹夺目灿笑,大手霍然往她凸起的丰胸一抓,隔衣爱抚着她的乳尖。
“住手!”她吓得花容失色,惊怯地睁大一双含泪的眼。
就在此刻,屋外突然传来急促纷乱的脚步声,幻琴连忙推只着他。“有人来了!你快放手!”
“偏不,我就要看看当有人看见我这么对待他们的公主时,心里会怎么想?”他无情低笑。
跟着他竟更大胆的将她逮到他身上,藏在床里,双手也愈加狂放地探进她衣襟内攫住她两团柔绵春光。
“呃……不要——”房门忽被撞开,率先进屋的便是蛮夷王基陆,当他一见此种情况,气得是浑身发抖。
“好大的胆子!你居然逃到公主房里,对我女儿做出这种事!来人哪!”
“不!父王厂幻琴立即喊住他,含泪从床上起身。“求您不要。……是我……是我救他来这儿的。”
“你说什么?”基陆震怒。
“是我们不对,不该对来谈和的人做出这种事。”她苦苦哀求。
“琴儿,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汉人最英勇的战将凌隽!抓了他,就等于断了对方一只胳臂,到时候就不怕他们不对我投降了!”基陆愤而说道。
“父王,这简直是小人行为,为什么父王处处都要听塞卫的!”
“别说了!他今天居然敢侵犯我的宝贝女儿,我一定要宰了他!”说着基陆已拔出腰际长剑。
凌隽只是笑看他们父女俩为他争执的情景,对于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不!父王,女儿……女儿已是他的人了!”情急之下幻琴竟发出惊人之语,不仅是基陆吓了一跳,就连刚赶至的赛卫也愣在门槛处。
凌隽则是双眉紧进,脸色为之一凛。这个笨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女儿已非清白之身,这辈子只能跟着他,而且女儿爱他,是心甘情愿给他一切,求父王别杀他啊!”
为救凌隽一命,幻琴已完全豁了出去,愈说愈离谱,离谱到连她自己为何会为了一个陌生人不顾自己的名节都不明白。
“小姑娘,虽然蛮夷女子对贞操这玩意儿从不在意,但你也不能挂在嘴上侃侃而谈哪!不过……你刚才那软柔甜美的滋味,我可能连死都忘不掉。”他凌隽不是正人君子也绝非傻瓜,既然她笨得要留下他一命,他何不顺着她的剧本演下去,反正丢脸的是她。
“你……”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流下脸颊,幻琴失望地蹙起柳眉。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男人,但又不能怪他,谁要她一相情愿只为救他,受了伤是她自找的。
“好!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如果你能说眼他投诚于我,我就饶他一命!”基陆可是颜面尽推。猛旋身离开。
至于赛卫,他忿忿然地瞪着凌隽与幻琴,冲进屋内,“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子,居然和这个狗男人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