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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页

 

  “如果我离开还不能消除你的恨,那么我去死、我立刻在这个地球上消失,只要我死了,你一定就能原谅我和季墉是不是?”说完,她放掉巧巧,像来时一样,急风般刮了出去。

  季墉二话不说,急切地想追赶出去。

  巧巧在最后关键恢复一丝理智——她就要失去他了。不!他们不能就这样结束,明知道那是馅饼她怎么还能推着两人往下跳?慌乱中,她抓住了他的手。

  “求你别走!”她低声哀求。

  “若晏伶发生意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不要我了吗?你已经选择她了吗?’“我要的是那个像天使一样纯洁、没有心机的巧巧,不是你这个心胸狭隘的女人。”

  “所以你要去追她,不再要我了?”她的心凉了一半。在心中他已经把她归了类,她是万万不及他的晏伶。

  “巧巧,醒一醒!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让嫉妒蒙骗了心智?”“告诉我--你爱她吗?或者一一你曾经爱过我吗?”她绝望地问他最后一句。“现在别跟我讨论这些,快放开我;我必须把她找回来。”他焦躁地甩开她的手。”如果你踏出这扇门就永永远远失去我了。”不能放他走!她冒险下了最后赌注。“随便!

  他不留情的话随着门板撞击声震碎了她的心。他的行动已经代表了他的选择。她哪还能存任何希望?他终究是爱晏传的,只为着他的道德观、为着他不离婚的承诺,才不对她开口求去吧!

  巧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哀渝地嚎陶大哭,泪眼模糊的拉起地上一张张照片。读着照片里的每一个动作,巧巧劝自己死心,嫁给一个条件比她好太多的男人本来就是自不量力,她颜箴巧有什么能耐留住这样一个优秀丈夫?

  走吧!还留恋什么?不属于她的人,再强求也是枉然。何不保留最后一点自尊,走得萧萧洒洒?

  巧巧抖着双手将照片捡起、收好。是该实现诺言的时候了,她说过——当这一天来临时,她会祝福他!

  若若故计重施,但是换了个新花样。没办法,谁叫要见贺家里人一面比见总统还困难,想当初选举时她也和阿扁总统提了好几次手呢!要是拿贺家男人做标准,这个新总统算是非常“亲民爱民”了。

  她买了把模型枪、抓了个冤大头直接冲上贺季墉办公室。

  幸好上回来跟贺仲墉挑过衅、地形还算熟悉,否则大概还没见到贺季墉,她人已经被关到少年规护所——当然,不是因为她年龄未满十八岁,而是她的身高未及成人标准。

  当她终于站在季墉面前时,显露出的就是一副荒野女镖客的帅样。

  “你每次出现在这幢大楼,都非得用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方式吗?’季墉语带讽刺地说。

  平心而论,若若喜欢他胜过贺仲墉。要不是水水不在国内,她必须演好长姐角色、替巧巧讨回公道,不然她还蛮欣赏他的幽默。

  “谢谢你的配合。“拍拍那个被她扶持、身量超过一八O的高个儿,转身面向贺季墉。

  ‘不客气!”他先对若若作过回应,再转头对季墉说:“看来我今天来访的不是时候,下回再来找你”大个儿摊摊手无奈地说道。

  “堂哥!不用走,不到三分钟她就会自动离开。”季墉留住了贺耕尉。

  他们是一家人?贺家男人都是喝生长激素长大的吗?怎么一“丛”比一“丛”高?好恐怖呀!可是人矮气不能短,这是她和水水的名言。挺挺还其可观的胸,她把头仰得像只骄傲的孔雀。

  夹在盛怒的男人和女人中间,耕尉十分了解地乖乖团嘴,找了个离他们最远的沙发一角坐下,摆好姿势准备“站高山看马相踢”。

  眼见季墉没开口的打算,若若决定先起干戈。“贺季墉!你这个世界超级大智障,你被刘晏伶那个奸诈的烂女人耍了。”

  “巧巧到你那边诉苦了?很好!回去时帮我带句话,如果今天之内她不自动回家、那张离婚证书即时生效,到时她就会一无所有。’”

  昨天,他好不容易安抚好晏伶回家,竟发觉巧巧把照片连同填好名字的离婚证书摆在化妆台上,还带走了属于她的东西。他预估巧巧合去找若若,果然不出所料。。看他毫无悔意,若若气得破口大骂。“你这忘记装上脑浆的猪脑袋,请你仔细想清楚,巧巧嫁给你除了‘贺太太’三个字之外,你还给过她什么?她本来就一无所有,还怕什么一无所有?”

  季墉默不作声。

  “你知道她昨天整整走了三个小时才走到我家吗?我问她为什么不坐车,而她的回答竟是--她没有半毛钱,天哪!贺总裁,请问您,您是空有头衔却身无分文,还是舍不得给你老婆一点零用钱?你老婆居然比我这个穷学生还穷。”她连珠炮弹地吼了他一大串。

  “这一点我承认是我疏忽了,但是要讨论零用钱的事,我希望是和我妻子当面谈。”他坦承过失。

  “结婚前巧巧没工作你是知道的颜伯伯以为她要嫁到‘大户人家’更没想过要塞私房钱给她,结果一个堂堂大老板的老婆居然比高架桥下的游民还穷,而你这个白色痴呆竟会相信她有钱去在征信所未调查你的婚外情?”若若停下来喘一口气。“怎么?现在的征情社已经归属于慈善机构了吗?为了端正社会风气义务帮人‘抓猴’,不但免费还提供软片、照片冲洗资、外加牛皮纸袋一个?”

  若若的话像铝合金球棒,锵一声正中他脑门。

  “你是说巧巧没找人。。。。。”

  “抓老公外遇对正牌老婆有什么好处?如果有好处希拉蕊为什么要拼命否认她老公有外遇?动动你那个没多大用处的头脑;真正能拿绯闻赚到好处的是谁?笨蛋!是李爱斯基!”

  “你在怀疑晏伶?”

  “我没有怀疑她,我是在指控她!如果巧巧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她不理直气壮地把你写得狗血淋头还由得你三天两头挑衅她?就算是真有投信所要勒索,请问您,你和那只狐狸精谁比较有钱?你结婚、她未婚,了不起是第三者嘛!有什么好值得勒索的?你当全人类都和你的智力成绩一样挂零吗?这一切摆明了都是那只琵琶精在作怪!”

  在她左一句智障、右一句白痴,在她把晏伶从狐狸精变成琵琶精的过程,季墉的脑筋逐渐清晰。

  “巧巧还替你辩护,说你是在醉得不醒人事的情况下把她给FIRE的,别人我是不知道啦!就凭你贺季墉——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有那么大的能耐,被灌得烂醉如泥还有本事发春,发春也就罢了,还能正确无误地把另一个醉成同级指数的女人脱光,然后对准洞穴发射成功。是你太‘短小精悍’,还是她‘浩瀚如洋’?.”被她的黄色言论左抠右洗一大顿后,季墉想出更多疑点。这下子该轮到他去找家合格征信社了。

  “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现在我们回你家接巧巧。”事情发展出现曙光,沉屙重石自胸中卸下,想起自己是如何委屈巧巧的,他迫不及待要找出她。

  “不要她乖乖自己走回来了?”欣赏归欣赏,该修理的时候还是不能放过。“你不用讽刺我。’他按捺住燎原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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