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夹衫紧贴在她玲珑身段上,姣美身材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的浑圆没有肚兜遮掩,好羞人……
“我是你相公。”从没听闻丈夫不能看妻子,练棋拧眉提醒她。
“呃……”虽然已经被他瞧遍身躯,可是那炙热的目光仍让她感到羞赧。
他赤裸着上身,见她仍穿着湿淋淋的衣衫,伸手向前欲帮她脱掉,“快脱掉。”
闻言,柳怡茵急忙左顾右盼,“吓!你要做什么?在这荒郊野外……躺在草地上不舒服吧……等回去再……”
“嗯?回去再如何?”练棋挑起浓眉望苦她,很显然的,她脑袋瓜里正想着特别的事。
“呃……不然你想做什么?”瞠着杏眼发愣好一会,她这才惊觉两人在鸡同鸭讲,难道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两人脱光衣服还能做什么?
“脱掉衣衫好烘干,不然还能如何?”趁着她发愣时,他顺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晾在树枝上烘烤。
“呃……对对对,烘干衣服。”她羞红了脸连忙点头附和,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子蜷缩在火堆前,秀发垂地遮掩半裸的身躯。
她还以为他想要……好丢脸哪。
他坐在她身后将她的娇躯揽进怀里,拾起长发顺了顺,俯身在她耳旁故意低语,“你方才的提议好像挺刺激的。”
“我……我……我哪有提议什么。”血液瞬间沸腾,小脸埋在膝间压根不承认。
见她羞涩的不敢抬头,他提醒她的逗弄着,“嗯,你忘了?就是躺在草地上……”
柳怡茵猛然回头伸手捂住他的嘴,“别乱说……”
他趁势将她搂得更紧,胸贴着胸享受那柔软的触感,低头埋在她香肩笑开,“哈哈……你可知,你现在浑身通红很诱人。”
“别笑我,是你的行为让人误会。”她槌着他的臂膀抗议着。
“好好,不笑。”忍住笑意,在她泛起红晕的胸前烙下一吻,如果不是时间不容许,他早就要了她。
拢起发丝顺手帮她编成辫子,练棋喃喃地说:“从来没想过学会编绳结的方法,可以替心爱的人编辫子。”
一直以为妻子下过是为自己生孩子的人,夫妻关系淡如水,偶尔回家看看妻儿是否安好就好,从未想过夫妻能如此亲密,更没料到他会如此心疼呵护一个人。
所有的一切都令他讶异,这也包括自己脸上的笑容,原来爱能改变人这么多
柳恰茵回头接过长辫,再伸手拉着他的发与自己的发一同编织,娇颜展露笑容道:“结发夫妻,嘻!”
深深凝望苦她,他跟着笑道:“是啊,结发夫妻。”
练棋将她拥在怀里,搂得好紧好紧,像缠绕在一起的发丝那样亲密……
第八章
夜空中万里无云星光点点,两人依偎在树梢仰望着满天星辰,诉说着古老的爱情故事,天南地北全都聊。
在这无人烟的原始森林里,饮食起居处处不方便,但深情相伴让一切变得美好,这里可以说是世外桃源、无忧之地。
“有船声。”耳力极好,对船行水声特别敏感的练棋立刻起身望向河流。
“是他们来了吗?”柳怡茵踮起脚尖仰望,眼前毫无船只踪迹,实在佩服练棋的耳力。
“那是孤浪船的声音,我们快走?”练棋立刻将她带下树梢。
他将河岸边的竹筏推入水中,接过佳人再三叮咛,“坐到竹筏中间,千万要紧抓着绳索。”
“嗯,我会的。”柳恰茵点头紧抓着绳索。
望了她一眼,他脱掉外衫让她穿上,就伯她万一落水时会春光外泄,“衣服穿好。”
见他如此有意,柳怡茵唯诺的开口解释,“那堆积如山的衣服里没肚兜,所以……”
“我知道。”因为唯一的一件被他烧了。
“嗄?”仰知道?他还真细心,会注意这种小事。
“坐稳了。”生怕她又问,练棋正声道。
河岸边的河水里有沙土堆积,对于行驶的船来说就像是地雷一样,虽然竹筏吃水下深,但仍很容易搁浅,如果误了时间,一定无法顺利登上孤浪船。
练棋时间拿捏恰当,当孤浪船驶近时,竹筏正好来到河水中间,他立刻施展轻功将她带至船上。
值勤的杨秉泰见到前方有人想利用竹筏靠近登船,正想要发出讯号通知其他船员时,迅速的攻击让他瘫软在地。
如此迅捷的好身手让人心惊,他睁开被打肿的熊猫眼一看,“练当家!”
见到主子重登船上,杨秉泰欣喜若狂,因为这代表他有赢回赌金的机会,真是太好了……可练当家身边娇柔的身影下就是柳大夫,两人亲密的举动说明了,练当家根本不可能把柳大夫踹下船,呜……他的银两……
“你下手轻一点。”见到杨秉泰哭丧着脸整个人傻了,柳怡茵立刻向前探视。
“怪他眼拙,居然认不得我。”练棋冷哼,大步向前准备擦楚惜铭算帐。
避开众人耳目,他无声无息来到自己的舱房,隐约听见楚惜铭与吕绍恒在对弈。
舱房内的楚惜铭望着残局笑道:“势孤取和。”
“想打和实在难难难,大当家的棋艺只有练当家可以抗衡。”这棋局以他的棋艺难以和局,思考近两个时辰仍想下出改变局势的方法,吕绍恒终于放弃。
“练老弟现在肯定在忙着制造娃儿吧。”想起摆了练棋一道,楚惜铭脸上浮现愉快的笑容。
故意将他与柳怡茵困在一起,就是希望两人能有进一步的发展,待生米煮成熟饭时,就不信皇上还能逼他娶柳怡茵。
哈哈……下个月十二日之时,他还会是快乐自在的单身汉。
“大胆弃炮轰象,以双伡伪炮妙手入局,便有机会和棋。”练棋的声音从舱房上头传出。
“嗯,没错,妙着……嗄,练棋怎么是你!”闻言,楚惜铭点头赞赏,但熟悉的声音让他猛然抬头。退伪象口,形成双献伡伪的绝杀之势,如此妙着构思奇特。
太不可思议了,自那日夺船已经过了两天,以孤浪船的速度,一般小船根本赶不上,没道理练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上,难道他错算了什么吗?
这也难怪,练棋有本事在水运上称王。
“怎么?活见鬼了?”纵身跃下来到楚惜铭身边,练棋第一个动作便是收棋。
珊瑚棋可是他的宝贝,绝不给设计他的人下。
“确实像见鬼了,你该不会只是魂魄回来吧?”好阴冷帅表情,楚惜铭伸手捏着他的手臂笑道:“幸好!肉体还在。”
练棋冷然的一掌打掉毛毛手,“少装疯卖傻。”
这男人竟然想打混过关,将日前对自己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丝毫不会考虑要是柳怡茵落水,而他来不及搭救的后果。
“火气真大,该不会欲求下满吧?”练棋身上一点恋爱的气息也没有,该不会求爱被佳人拒绝了吧?
唉!真可惜,精心安排竟然还不能让他将佳人带上床,他还真忍得住,改天该想办法验明正身,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练棋眯眼射出凌厉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难道你不道歉吗?”
“道歉?啧!我可是好心牵红线哩。”楚惜铭拿起摺扇癌呀扬,不像是扇凉,倒像是在扇风点火,想让练棋好好发一顿脾气。
在船上的生活可真无聊,如果练棋能与他大打一场,那可有趣多了。
练棋的怒火只有楚惜铭与柳恰茵能够抵挡,吕绍恒老早就离开避难去,柳怡茵进来时,只见满脸笑容的楚惜铭与大动肝火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