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啦?脾气还真是不好,不过趁着微醉自制力较差的时候,把压抑在心中的能量做适当的释放也没什么下好?“有些部分可能比你自己都了解你。“会痛耶,他捉得可真紧。
扯着她往自己面前拉,他少了锐利,多了几分迷蒙的漂亮眸子瞅着她。“那你说,我心里现在想什么?”
“你大概是在想,假使我是男人的话,你早一拳给我,让我开始寻宝了吧,”
“寻宝?”打她一拳能寻宝?
楚柔一本正经的说:“足啊,牙齿掉了满地得找回来吧?这不也是一种寻宝吗?”见他一脸铁青快吐血的样子,她叹厂口气,“唉,这年头假牙很贵的,人总是要能省则省,开源节流嘛。”呼!他终于肯松开她的手了。
他索性别过脸去猛喝酒不看她。
她又开口了,“你现在心里头一定在想,自己心情已经够郁卒了,没想到还遇到疯子,对不?”
丽冰磬烦躁到了极点,咬着牙沉声的说:“你可不可以闭嘴?”
“可以。那你要开始说话了吗?”
这个地方再待下去,他真的下知道自己的好修养会不会毁在这像麻雀一样的女人手亡。仰头把最后—口喝了,他留下了钱离座,大步的往外走去。
第五章
“开不得玩笑!”
楚柔对苦他的背影扮了鬼脸后,很快的追了出去。
丽冰磬走在前,楚柔则紧跟在族。
“你……你一定要走这么快吗?”跑得气喘吁吁的,她话说得上气接不了下气。
见他不但没放缓步伐,连话也不回地,她一把拉住他的手,强迫他停下来。
“你拉着我干么?”手上传来的温熟和纤细的触感,令他心口一震,
“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她看着他,“只要你答应我慢慢走,我马上松手。”
他的浓眉众拢,冷哼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他讨厌受人摆布。“如果我不呢?”
她回以挑衅的笑,“你不希望当街被‘强抱’吧?”
丽冰磬一听心头里也不免一跳,酒气使得他脸红得特别快,双唇紧抿着,看得出是快发飙的样子。
恐怖喔,好恐怖啊,有人块变脸了!偶尔刺激一下,她是不会反对啦!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她不禁大乐,“老板,我讲、‘强抱’和你想的强暴是下一样的,即使你肯,我也不见得下得了手啊!”下下了手吗?为什么她有点言不由衷啊!她笑嘻嘻的又说:“我说的是强行抱住你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种强暴,不过如果你有意愿,我牺牲一下是没什么关系。”
“楚柔,你到底要下要脸?女孩子说这样的话难道不会不好意思吗?你不知道自己的轻浮有时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甚至要命的麻烦吗?”这女人太随便了,她今天敢这样对他若无其事的开着有色玩笑,想必平时也放荡惯了。
一思及此,他就更加生气了。
“现在援交女满天下,在O二O四兼差的也大有人在,比起她们,我算得上正常、端庄了。”她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你太严肃了,不过,你也会关心我喔,嘻,感觉还不坏。”她的手还是拉着他,甚至更得寸进尺的攀住。
丽冰磬想抽回手,怎奈她攀得更紧。“目前你是我公司的职员,你真的出了事我有责任。”
只是这样?楚柔偷偷的皱了皱鼻子,扮了个鬼脸。算了!今天到目前为止也算有收获,起码她又牵到他的手了。
她抬起头来看他好看的侧脸。“你今天心情下太好对吧?心晴不好的话,干啥不找个人说说?”
他冷漠的说:“你只是个谘商师,做好你本分内的事就好,我的事不劳你烦心。更何况我们连朋友都称不上,即使有心事也不会找你说。”
“依你这种性子,即使真有心事,只怕也不会找明友说吧!”
他无言,只是一个劲的皱眉。
她无惧于他眼中的怒焰,不怕死的开口,“心事和秘密是不一样的,心事是指还可以对人说的部分,而秘密是沉重的,有时只伯一辈子都得藏在心中了。老板,你的心事尚且少和人说,就更别提秘密了。偏偏你这样人,秘密特别多,哎,你不累吗?”
他用一种危险的神情瞅着她看,森冷的开口,“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没有啊!”她一脸无辜。“如果你指的是你从五年前就郁卒到现在的那件事的话……”
“Louis告诉你的?”他知道她们最近走得很近,而且,知道他的事情的人在台湾就只有她,虽然她知道的并不多。
楚柔模糊焦点的说:“可怜噢!跟在你身边近十年的秘书,知道你的事还是少得可怜,只知道你和美丽的后母不和,真正原因却不和道。你这人防人也防得太过了吧?看来如果真的想厂解你,我还是得自己来。”
他眯厂眯眼,咬牙切齿的说:“探索别人内心秘密的人,实在是既卑鄙义愚蠢。”
她下在乎的一笑,“有这样严重吗?我倒觉得采索是奸事,一些忧郁症患者或心理柯疾病的人,不都是找到原因才痊愈的吗?”
“楚柔,你在拿我当你的白老鼠吗?”
“白老鼠天底下多得是,我没必要找—只坏脾气的白老鼠来折磨自己吧?”
折磨?他什么时候折磨她了?“楚柔……”他厂咬牙,原本要爆发的怒火压抑了下来,他忽然笑了,很下怀奸意的笑容。“你对我真的这么有兴趣?”
呵呵,这粪坑睑的男人会突然给她笑容绝不会是大放送的。“你要给我什么特惠吗?”有兴趣啊!当然有兴趣!她对他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十分有兴趣。
“你敢不敢上我的车?”
“求之不得。”
丽冰磬抿嘴别有用意的一笑,“我一向开快车惯了,而且有赛车执照,即使开起一般跑车,时速还是很惊人,就以往的经验,女人对上我的车通常是敬谢下敏的,你真的要坐?”
说了那么长的一段话,就是为了让她却步。就说呗,这个男人很少笑,这下笑得这么别有用心一定问题不小!他试图在她的退缩中寻找快乐吗?她的老板真的很不了解她。
“你给的特惠是下是只要我敢上你的车,你就允许我待在你身边,像橡皮糖一样黏着?甚至……”她话说得可一点也下忸怩。“更进一步?”
丽冰磬抿了抿嘴,没说什么反对的话,也似乎没怎么生气。反正他笃定她即使敢上车,也会很快就哭苦要下车的。
车速两百五六十,即使是男人,有些也下见得敢坐。
“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可以。不过,那也得等你通过考验再说。记得,中途喊停说要下车的话你就输了。”他看着她,“当然,要是你输的话,我的要求就是,以后别再过问我的事,你仍可以在公司上班,但就是别再缠着我。”
向来,要让缠着他的女人离开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只要他摆出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或者凶对方几句,保证她们逃得远远的。
除了这女人之外。也下知她是神经够大条,还是脸皮厚到极点,她简直完全漠视他的不友善举动。
“好啊,那就说定了。”她看着不远处那部造型不知该说酷,还是前卫的银色林宝坚尼。她不是很懂车,下过也多少听过这种会走的别墅。
上了车后,丽冰磬冷冷的开口,夹有一种看好戏的语调。“你真的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