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接受他的热情.洛阳荻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他的身影早已侵入她的心神,在她的观念中,婚姻的誓言比不过两心相许,既然心里在乎他,自然舍不得看他难过,献上自己只是提早了既定的过程。
爱上了他,就不会再放他走。她对此有绝对的把握。
在皇甫崧云急躁地剥掉身上衣物时,洛阳荻双手捧住他的脸问道:“我是谁?”
她可以不要誓言,但有句话却是不可少的。
他深深地凝望着她,充满情欲的双眼转为清明,“你是我的荻,我最心爱的女人啊!”
她笑了,他给了她想要的。双臂带着满心的情意自他的腋下环抱住他,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减为零。
皇甫崧云感到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自己,就像是专为他打造的一般,再也不抑止由心理所引发的生理冲动,低头含住她挺立的蓓蕾。
此举让洛阳荻像触了电似地浑身一震,轻喊出声,“崧云……”她感到他的身躯就像一个火炉,每一个接触都燃烧着她细嫩的肌肤,让她为之沉迷,感受着男女间最原始的情感交流。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皇甫崧云低沉的声音穿过她迷乱的神智,融人她的意识,而他的手则游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也不断地挑引着她最真实的反应。
他所作的已非关“诱情散”的作用,由心而发的激情超越过一切,因为是与她相亲,才能让他如此忘我,也忘却身外所有的事物。
“我知道……” 洛阳荻的眼中只有他,他的每一个触抚、每一次亲吻,都让她发现自己是如此敏感,累积的欲望逐渐将她的身体化为一回火,只为他燃烧。
“我相信你,崧云,可是……我……”她差点尖叫出声,他的手……
“没关系的,荻,你可以喊出来,我要你最真实的反应,”他劝诱地以唇舌哄开了她紧咬住下唇的牙齿,吸吮着她口中的甜美,一手试探着、挑动着她的湿润,在她失去控制时,咽下了她的轻喊。
洛阳荻被他弄得几近高潮,只能喘吁吁地攀着他,一种空洞的感觉让她有种莫名的渴求。她要他,因为爱他,也因为他的爱,她要完成。
看着他,他“坚忍”的神态让她知道他有多辛苦,于是她在他耳边轻道,“崧云。我准备好了,给我吧。”
“荻……”他低哺着对她的爱,一个侵入完成了两人的结合。
“啊……”一声轻叹,他们同时感受到那份完美,几乎热泪盈眶。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激烈的节奏控制了每个律动,他的喘息与她的嘤咛交织成一道只属于他们的奇异乐章,融合了真爱的激情让他们为彼此奉献出完全的自我,疯狂地想将对方并人自己体内,永不分离。
在共赴顶点的同时,他们也看到了眼前一片炫目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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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的?洛阳荻依偎在皇甫崧云的臂弯中,腿间微微的不适提醒她确实发生过的事。满脑子都是昨夜火热的过程,她一手下意识地在他壮健的胸肌上画圈圈。
一夜恣情,她不但没有半点纵欲过度的疲惫,精神反而此任何时候都好,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个细节--亲怜蜜意的第一次、狂暴猛烈的第二次,还有第三次。第四次……天啊!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是一个荡女,但她竟一点都不后悔。
皇甫崧云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这么急着唤醒我,是不是觉得有些寂寞啊?”
“我哪有……”洛阳荻根本没有表示意见的机会,便让他吻住嘴,她也自然地放松自己,觉得反正她也不讨厌,就随他去吧。
昨夜皇甫崧云就是用这种“借口”不断弄醒她,教她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每一次的欢爱都几乎令她昏厥,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已经不行了,但他总是能让她再次燃烧起来,随着他共赴云霄。
终于再次恢复平静之后,洛阳荻干脆用薄被将自己包起来,虽然这不能阻止他再次朝她伸出“魔掌”,至少可隔绝他的视线,别一看到她的身体就产生反应。
至于他,她有把握面对他光着身子的模样而不会如狼似虎地扑上去生吞活剥,就维持原状吧,那线条还真是养眼,褪下了衣着,仿佛也撕下他斯文的面具,只有她看得到他真正的面目。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长发技散,眸中尽是让他彻底爱过的风情,抓着薄被,半躺着靠在他身旁,不知她这模样在他眼中更是诱人。
他举手玩着她的一缕发丝,微笑道:“你以为真能瞒得过我吗?你的破绽太多了,别人或许看不出,但绝不是我。”
“是吗?” 洛阳荻不确定自己是否有些失望。原来她的“计划” 根本不会成功,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想“复仇” 了,但非由她自行放弃总是有些不是滋味。
她的“背景”让她笃信女男平等,她还加了一条--有仇不报非英雌,他虽逃过一劫,但并不表示他可以不为先前的过错付出代价。
“荻。”皇甫崧云将陷入沉思的她一把拉进自己怀中,吻了她一口,抵着她甜美的唇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洛阳荻灵机一动,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这是你的功课。”她笑得像只奸诈的狐狸。
“功课?”皇甫社云跟不上她的思绪,疑惑地重复她的话。
“对,功课。”她俯身主动轻吻他的唇,“猜猜我是谁。”
“什么?”
在他惊愕的反应中,她娇笑着翻身下榻,知道他没心情再抓她回去温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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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虹忐忑不安地在大厅左右踱步。
郑徽差点被她转昏了头,“小妹,你是怎么了?做什么这样坐立不安的?”
郑虹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听进耳中,尽是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昨晚她一夜辗转难眠,生怕自己不小心闯了大祸,结果睁着眼失眠了一晚,一早起来就在这儿干着急,却鼓不起勇气去看看他们现在的情况。
郑徽看得出她是为情所困,缓声安慰道:“小妹,若洛公子对你真是无意,就别再执着下去了,这对你没有好处的。”
“我知道。”郑虹随口应道,现在她已没有心思想那些。
“那你到底在烦什么?”郑徽觉得妹妹的态度愈来愈奇怪了。自己真搞不懂小妹,难不成真是女大十八变?
郑虹猛然停止踱步,转身就往皇甫崧云与洛阳荻栖身的宅院直冲。
见状,郑徽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
不成,她得弄个清楚,否则是无法安心的。跑到昨晚被她亲手关上的房门前,郑虹又一时却步。怎么办?该敲门吗?要说什么?他们昨夜过得好不好?天啊!连她都想砸了自己这浆糊脑袋。
房内隐隐有着交谈的声音,郑虹不禁好奇地侧耳倾听。
“荻,你好歹也给我个提示嘛!”皇甫崧云的声音中有种十分无奈的感觉。
混杂着唏唏嗦嗦的声音,洛阳荻接着道:“好啊!你只要想想最近自己得罪过什么人,这个答案应该不会太困难的。”
看着她毫不避讳地在自己面前着装。皇甫崧云不知是该庆幸她对他的信任,还是觉得她根本没将他这个未着一缕的大男人放在眼里。为了维护仅存的一点自尊心,他还是选择了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