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乱来。”呵呵,那我就按部就班的来。
“你……算了,懒得跟你说,我要去吃饭了。”她一出院就会逃得远远的,他就算想乱来也乱不了。
他牵着她嫩白的柔荑,离开病房,到医院附设餐厅用餐。
※ ※ ※
接受完日本、韩国、香港三地十余家商业杂志的专访后,衡辕承于晚上十点多来到刑祎晰的病房前。
他还没开门,便听到一男两女的欢笑声,心里泛起一阵不悦。
那两个女的他知道是谁,可男的呢?总不会是阙叔吧?
他没有敲门,直接开门进入。
“承,你来罗。”孟瑶琳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嗨,辕承,忙完罗?”阙天爵坐在床边,微笑招手,他和刑祎晰的距离近到令衡辕承眼红。
“阙天爵,你给我离晰儿远一点。”朋友妻不可戏,他难道没听过吗?
“你发神经啊,人家天爵哥是好心来陪我,拿照片来给我看耶!”刑祎晰不懂他的心情,认为他不可理喻,没事乱凶人。
“那又怎样,我就是不爽其他男人靠你那么近。”她是他的。
“你……神经病、疯子。”
他的霸道让她气愤,骂完他后,她面带笑容的看向阙天爵。
“别理他,我们继续看照片,天爵哥你这张……”
“天爵,你要是再不离开晰儿,我就摔烂你的相机。”衡辕承知道相机对阙天爵有多重要。
“别,时间不早,我该走了,祎晰也该休息了。”阙天爵赶紧跳寓床边,他可不想失去他的宝贝相机。
“算你识相,还有,不许你叫晰儿叫得这么亲密。”刑祎晰勾起衡辕承前所未有的独占欲。
阙天爵纳闷皱眉。
“亲密?会吗?我不过是叫……”
“少罗唆,我说不许就不许。”他发火地吼断他的疑问。
“吵死了,无聊!”话毕,刑祎晰将相本放在床边矮柜上,侧身入睡。
看了床上的刑祎晰一眼后,衡辕承对其他两人说:“时间不旱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承,我明天还要过来照顾祎晰吗?”孟瑶琳知道衡辕承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应该无法分身到医院来。
“嗯,你大概下午一点过来就行了。”
“那我先走了,拜。祎晰,明天见。”
阙天爵亦离开后,终于病房只剩下衡辕承和刑祎晰。
“喂,你今天忙了一天,明天又要去哪里啊?”她背对着他问。
“去公司开会,怎么?看不见我想我罗?”他边解开领带边说。
“谁想你啦,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巳。”她心口不一的否认,他没有陪在她的身边,确实让她感到很失落,似乎什么都不对劲了。
“我一开完会就会马上回来,你不用担心,瑶琳会来陪你。”她的口气让他更加确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而她在他心中呢?
“喂,你是不是喜欢瑶姐啊?”她眼神黯淡,不太高兴的问。
“没有。对了,你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别叫我喂?”过去,孟瑶琳对他而言是床伴,现在则是朋友,他从未对她付出感情,这点相信她也很清楚。
“我要睡了,晚安。”她不好意思喊他的名字。
微微一笑后,他爬上她的床。
“旁边不是还有床吗?你干嘛来跟我挤啊?走开啦,这样很难睡耶。”她在他怀垦不适地抗议。
他让她面对自己,轻抚她的背。“乖,睡觉。”
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似的,她忘却挣扎,渐渐的进入梦乡…
※ ※ ※
下午四点二十分,结束三个多小时的会议后,衡辕承并没有直接到医院陪刑祎晰,而是去找另一个女人。
他神情冷酷的按下门铃。
听到门铃声,房屋主人离开床上男人的怀抱,披上外套前来应门。
“承,怎、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露露被他吓了一跳,担心被他发现自己有其他男人,到时她要成为衡家大少奶奶的机会岂不是……这样真的糟了。
“亲爱的,谁来找你啊?”
衡辕承欲开口,另一道男人声音快他一步地响起。
“承,你听我解释,我……”他们虽然已经分手,可她并没有放弃他,依旧希望能坐上衡太太的位置。
“没必要,你为什么要跟晰儿说那些事?”她若不是女人,他早就出手揍人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故意装傻。
“不承认也无所谓,从今之后,不许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不要,我不要,承,我爱你啊,我……”但她更爱他的钱。
“那又怎么?”他知道惩罚她最好的方法就是永远的抛弃她。
她急于替自己辩解,可那毫无温度的黑眸却让她成了哑巴。
冷睨她一眼后,他搭电梯下楼,心里想着另一个她。
第十章
休养了一个多星期后,刑祎晰在主治医生──阙叔的首肯下出院。
是日,阙天爵、江律瀚、孟瑶琳全都来接她出院。
“祎晰,承呢?他没来吗?”孟瑶琳边替她整理行李边问。
“他去替我办出院手续了……”犹豫一会儿后,刑祎晰接着又说:“瑶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孟瑶琳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后颔首。
“天爵哥、律瀚哥,你们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想和瑶姐单独谈谈。”
阙天爵、江律瀚互看一眼后走出病房。
“祎晰,你要问我的事是不是和承有关?”孟瑶琳直觉地认为。
“嗯,瑶姐你……你还喜欢他吗?”刑祎晰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妒?是怒?还是怨?
“如果我说是呢?”孟瑶琳试探性的问。
刑祎晰的俏容明显浮现一抹失望。
“祎晰,我喜不喜欢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他是特别的。他是个好男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知道吗?”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她?
“特别?是吗?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刑祎晰心想是自己太迟钝了吗?
“祎晰,幸福得来不易,千万别轻易放手。”孟瑶琳柔声劝告。刑祎晰没有正面回应,可对衡辕承的感觉已不再只有怨恨与不谎解,或许是心再次沉沦,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感动,总之,不一样了。
此时,三个大男人走入病房。
“晰儿,可以走了吗?”衡辕承走向病床,温柔凝视坐在床边的她。刑祎晰没有回应,边玩自己的手指边想着孟瑶琳方才告诉自己的话。
以为她没听见,他于是又唤了一次,结果亦同。
“瑶琳,晰儿是怎么回事?”衡辕承心急如焚,以为她又身体不舒服了。
孟瑶琳微笑耸肩。
“晰儿!”衡辕承放大声量叫了一次,而且还是附在她的耳边大喊。
刑祎晰吓了一跳,反射性的破口大骂:“干嘛啦你,神经病啊,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啊,幸好我心脏够强壮。”
“叫了三次才有反应,你是怎么了?”衡辕承担忧拧眉。
“没怎样啊,我在思考,不行喔?”刑祎晰眺下床后说。
“思考?是在思考该怎么说你爱我吗?”他从背后抱住她,手臂“不小心”放在她的胸部上。
“放开我啦,大色狼!”是啊,她真的是特别的,特别受他欺负,哼!
“呵呵,我还可以更色,你要不要试试看啊?”他坏心地轻舔她敏感的粉颈。
“啊……你放开我啦,有别人在耶,不要……”她为之轻颤,娇嗔抗议。
他难得好心的放开她:有别人在不行,那如果没有人就……嘿嘿!
刑祎晰踩了他一脚、瞪了他一眼后,拉着孟瑶琳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