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突然?”刑祎晰直觉事有蹊跷。
“是……哎哟,别问那么多,快点整理就是了。”想起衡辕承的交代,孟瑶琳马上将话题转开。
昨天晚上,衡辕承竟然再次出现在孟瑶琳的香闺,不仅上了她的床,还说要将她的工作室纳入炎焱集团旗下,心花怒放的她毫不考虑便答应了。
“瑶姐,你很奇怪喔,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说嘛、说嘛,我们为什么突然要换地方?”抢下孟瑶琳手上的记事本,刑祎晰不肯罢休的追问。
“我觉得这里太小,所以才换的,你快点整理,再不快点,我可就要丢下你不管罗。”孟瑶琳拿回笔记,温和笑道。
“好嘛,我整理就是了。”
※ ※ ※
雪眼前的大楼让刑祎晰惊讶得瞠目结舌。
“祎晰,别光看,快走吧!”孟瑶琳喜形于色的唤道,她就快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瑶姐,新的工作室就在这里?”刑祎晰无法置信的问,矗立在她眼前的大楼,正是炎焱集团,一个她想放火烧掉的地方。
“是啊,快走吧,承少爷在等我们。”孟瑶琳因为过于兴奋而忘了刑祎晰曾告诉过自己的话。
“瑶姐,你明知道我讨厌那个臭男人。”刑祎晰不愿与那个花心大萝卜共处一“楼”,却又不想为了他而辞掉工作。
“承少爷是好人,和他相处后,你会喜欢他的。”孟瑶琳完全不在意其他女人也爱上衡辕承,因为她知道没有女人可以抓住他的心。
“喜欢?我巴不得将他大卸一百八十块,剥他的皮,拆他的骨,然后再把他扔到荒郊野外,让野狗咬他的尸体。”刑祎晰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说。
“祎晰啊,我不懂,承少爷到底哪里惹到你?你怎么那么讨厌他?”孟瑶琳甚是不解地问,心想她不会也曾是衡辕承的女人吧,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据她了解,衡辕承比较喜欢温驯听话的女人,但刑祎晰却如脱缰野马,难以驾驭。
“讨厌就是讨厌,若不是因为杀了人要坐牢,我真的很想砍死他。”刑祎晰不想提及与他的过去,因为那让她想起他的背叛,更会让她气得想杀人。
孟瑶琳正要开口时,江律瀚走了过来。
“三位,总裁请你们到他的办公室去。”
孟瑶琳微笑颔首,公司小妹也一样,只有刑祎晰急得直跳脚。
“瑶姐,算我求你,我们回去原来的地方,好不好?”
刑祎晰非常、非常不愿意踏进眼前的大楼,更不想见到那个混蛋。
“我已经把原来的地方卖出去了。”买家不是别人,正是衡辕承。
“什么?你怎么没先跟人家讲?”刑祎晰气急败坏的埋怨着。
“刑小姐,从现在开始,你的老板就是辕承,如果你不愿意,只好请你另谋高就,本公司绝不强留。”这些话是衡辕承交代江律瀚转告刑祎晰的。
“哼,走就走,我就不相信以我的能力找不到别的工作。”她再怎么说也是从意大利学成归国的。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辕承说你若想另谋他职,他会不惜动用一切关系来‘关照’你,希望你三思而后行。”江律瀚笑容可掬的说。
“什么!可恶,我要宰了他!”话没说完,刑祎晰便怒气冲天的跑进炎焱。
相视一眼后,其余三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怎么那么慢?快点啦!”刑祎晰猛按电梯钮,恨不得那个按钮就是衡辕承的心脏,最好能一按毙命。
“祎晰,别这样,你会把按钮按坏。”孟瑶琳急忙拉下她的手,不让她胡来。
“坏就坏,我巴不得一把火烧了这里。”吼完,她又继续之前的动作,而且愈按愈用力,愈按愈急。
“律瀚,对不起啊!”孟瑶琳一脸歉疚的说。
“没关系,坏了叫人修理就好。”江律瀚在心里庆幸,幸好刑祎晰手上没有武器,要不他可能会英年早逝。
终于,电梯到达一楼。
※ ※ ※
抬起纤纤玉脚,刑祎晰很不客气的踹开炎焱集团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你难道不知道,门应该用手开,而不是用脚?”衡辕承已经等候多时了,就连她方才的举动,他也从监视器上看得一清二楚。
“本姑娘高兴用脚开,关你屁事啊。”她没有拿斧头砍了他的门,也没有一把火烧了他的公司,就已经够客气了。
她粗鄙的说话方式让他又一次的眉头紧皱。
她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上衣,仰起布满怒意的小脸,气冲冲的问:“你为什么要买下瑶姐的工作室?又为什么要阻碍我找工作?”
“我喜欢、我高兴。”他笑得很痞,但迷人风采依旧。
“因为你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以为你是神啊?”他若想当神,她不介意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变成真正的“神”。
喔,不对,以他所犯的罪行而言,他应该要下十八层地狱才是。
“我虽然不是神,但确实有能力改变和掌控一些‘小事’。”他口中的小事就是买下瑶琳工作室和将刑祎晰绑在自己身边。
刑祎晰愤愤不平的往他的小腿踹去。“去你的,自大狂!”
衡辕承闷哼一声,擒住她纤细的柔腕。“该死的女人!”
“辕承,没事吧?”
“承,你不要紧吧?”
“江律瀚、孟瑶琳异口同声的关切着。
“律瀚,你先带她们下去,我要和这个女人沟通沟通。”衡辕承始终怒瞪着刑祎晰。
“嗯,两位,请。”江律瀚说道。
眷恋不舍的看了衡辕承一眼后,孟瑶琳跟着江律瀚离开。
待所有“飞利浦”都离开后,衡辕承唇角漾起一抹让刑祎晰发毛的微笑。
“你、你想干嘛?”她一脸戒备的问。
“你说呢?”他拥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问,还恶意的舔吻她小巧的耳垂。
“色狼,王八蛋……”她既气又羞,破口大骂。
他吻住她的唇,不让她的粗鲁言语继续摧残自己的耳朵。
她睁大杏眸,想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
他火热的薄唇继续往下攻城掠地。
她想揍他,却使不上力气,感觉自己快融化在他的热情下。
“你的脖子好美、好性感。”他亲吻她细嫩的颈项,在上头留下自己的印记,嗓音因情欲而更显粗嗄。
“走开,不要碰我,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花心大萝卜,放开我。”他的赞美非但没有令她开心,反倒让她气得想砍人。
他不懂她为何突然生气,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将再次属于他。
“不要,不要……”他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时,她落泪了,但却不知自己是为何而哭。
看见她的泪水,他停下动作,不舍地安抚:“别哭了,我不做就是了。”
“可恶,我讨厌你、讨厌你。”她告诉过自己,绝不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但此时此刻的她却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你若乖乖听话,我又怎么会这样对你。”她若柔顺些,不再事事与他作对、对媒体乱放消息,他想他会很宠她、很疼她的。
“去你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谁啊?我恨不得把你这颗花心大萝卜剁成萝卜丝。”她挣开他的怀抱,气愤的咆哮。
“萝卜丝?”她孩子气的话语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对,你是全世界最恶劣、最不要脸的花心大萝卜,我要把你切成丝,让你不能再去危害更多女人!”语落,她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不留情的朝他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