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袁浅的怀里挪近一些,他的手自然把她搂得更紧一点。
她爱他,非常爱他,晴莘终于向自己承认。
一度她是那么的排拒,甚至慌乱的只想逃避,幸好有袁浅的坚持,否则她怎么能懂得爱情的甜美?
袁浅将她拥在怀里,双唇慢慢的移到她发烫的脸颊和颈项间,“你明天有没有重要的案件要处理?或者我们干脆放假一天好不好?”
“袁浅,别闹了……”晴莘呻吟。
“行不行,明天就休假嘛……”他继绩诱哄着。
“好……”
她的面颊酡红,呼吸浅促,在他的诱惑下,她哪里还能保持清醒?
“我的好晴莘!”他的手立刻插入她浓密的发间,轻轻挑逗她的唇,渐渐加强,吻得她意乱情迷……
第七章
“铃……”
扰人的电话铃声,硬是将床上紧依的两人吵醒。晴莘拨开袁浅放在她胸前的手,想要起身,却被袁浅长臂一伸,又给按下。
“别理他!”他咕哝了一声,把她圈的更紧。
她嘴角浮出了笑意。“好,不理它。”再度缩入他的怀里,委实她也累坏了。
但是电话仍不死心的响了好久,好久,这才断了线。
他俩相视而笑。
袁浅一翻身,将晴莘压在身下。
她又看见他贪婪的笑容……不会吧,都折腾了一整晚了,况且现在又是大白天的?
突地,晴莘的行动电话响起。
他的表情像被人打了一个巴掌,而她则咯咯笑不止。
“我去接。”晴莘笑着爬起床来,看了一眼手表,都快一点了,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喂,我是晴莘,哪位?”
“晴莘,我是妈啦!”电话里传来余妈妈的大嗓门。
晴莘回头对袁浅吐吐舌头,用嘴型说:“是我妈!”又用食指按在嘴唇上,示意他不可出声。
“我打电话到事务所,他们说一个早上部没有看见你进去、也没有看见袁浅,晴莘啊,袁浅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啊?”
晴莘做了一个鬼脸。“没有,当然没有。”
袁浅在一旁憨笑,晴莘狠狠瞪了他一眼。
“没有ㄡ……”听起来好失望的尾音,但接着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那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我是说那个啦,有没有啊?”
“妈!”晴莘朝电话大吼了一声。
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瞧袁浅,袁浅憋着笑的脸涨得红通通的,模样可乐了!
哦,她怎么会有这种妈啦,丢脸死了!
“有是不是?”余妈妈好兴奋,“我就知道,有啦、有啦……”后面的话明显是在对另一个人说,不用猜,那个人一定就是袁妈妈!
喔,是不是拿把枪来直接把她解决快一些?她不要活了啦!晴莘哀鸣。
袁浅爬起身,由背后圈住她的腰,一只手伸上来,想要抢她的电话。“让我来跟余妈妈说……”
晴莘哪肯让他得逞,她紧张的对着电话大吼:“妈,你不要胡说八道,没有没有、没有!”说完马上挂断电话。
袁浅愣了下后,趴在床上大笑不已。
而晴莘则怒目瞪着他。“笑啊,笑啊,有这么好笑吗?真该死的!”
袁浅长臂一伸,把她压躺在枕头上,凝望着她气恼的表情,说:
“真有这么生气吗?我不否认会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过这件事情其实是很容易办到的。我爱你,晴莘,嫁给我好不好?我保证会给你辈子的幸福,嫁给我好不好?”
她凝着他,眸光闪动。他向她求婚了?她原以为这辈子她最该逃避的人,现在开口向她求婚了……而她……该死的,她当然要嫁给他!她能有什么埋由政弃这样一个好男人,而去便宜了那些觊觎他许久的女人?
她闭上眼,扬起下巴。
袁凌愣了下后,兴奋地发出胜利的欢呼,然后将唇压了下来。
她在他的狂吻下几乎喘不过气来。
情深缘浅、情深缘浅,以后还有谁能再说,这一定不会是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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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莘和袁浅的恋情轰动了整栋办公大楼,当然也让不少女人妒嫉的发出尖叫,尤其是同事务所的欧律师。
她一个人偷偷躲在厕所咬手帕、捶墙壁,怎么也不甘心,凭她的姿色,袁浅居然会弃玫瑰而就小雏菊?
没眼光,袁浅真是太没有眼光了!
但,其他的男人可不这么想,晴莘虽然不比欧律师妩媚、骚动人心,但向来不施脂粉的她,白白嫩嫩似乎一掐就会跑出水般的肤质,是众家粉妆美女所不及的。
虽然有时候她的脾气让人有点怕怕,不过大部分的时候,她是非常可人的,所以听到这样的消息,男人们也不免哀叹,一块极品豆腐居然让袁浅捷足先登,怨叹啊!
但,不管众人反应如何,这小俩口确确实实是陷入甜蜜的热恋中了,随处可见他们俪影双双。
“对不起,打扰一下。”晴莘打开袁浅办公室的门,瞧见田律师正巧与袁浅讨论着案情。
“怎么了,晴莘?”袁浅立即站起,走向晴莘。
“你今天大概会忙到什么时候,会不会回家吃饭?”晴莘压低声音问。
袁浅看一下手表,原来下班时间早就过了。
“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好!”他一说完,就立即转向田律师。“我看这个案子我先研究一下,明天再讨论怎么样?”
“喂,我没有那个意思!”晴莘窘极了,她只是想确定袁浅会不会回家吃饭,先回去做饭,并没有催袁浅下班的意思。
田律师耸肩而笑,“好吧,不打扰两位了!”经过袁浅身旁时,还拿了档案来拍了下袁浅的肩膀,“好羡慕。”他笑说,又对晴莘眨眨眼。
在田律师走后,晴莘咬咬唇,瞪着袁浅。“我真的没有催你下班的意思。”她再度辩称。
袁浅笑着搂过她,亲一下她的额头。“是我自己等不及想下班了。”走回身去取桌上的资料,顺口说着案情。
“这件案子有点棘手,死者与被告之间似乎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他回头笑了笑,“死者是个Gay。”
晴莘做了一个了解的表情,袁浅搂着她的肩走出办公室,一边走一边说:“但是被告又与一位已婚女子发生婚外情,而这位已婚女子是被告唯一能提出的目击证人,依被告的说法,当晚他们一同回到公寓时,死者已经死在他的床上,他因为惊慌害怕,所以没有报警,而愚蠢的做了埋尸的动作。”
晴莘点点头,很认真的倾听。
“当我找到这位女子,请她出庭作证时,她一口就答应了我,可是没想到……”袁浅摇头失笑。“她竟然在证人台上指称,死者是被告打死的。”
“而你认为被告是冤枉的?”晴莘问。
“直觉。”袁浅倾过身为晴莘系上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被告的表情、眼神是失望、是沮丧、是绝望,但看不到心虚以及不安。”
晴莘看了袁浅一眼,想了想后说:“或许你可以查一查这位女子的另一半,或许她的供词出于被迫,或者愤怒,甚至是另有隐情。
你知道已婚女子发生婚外情,肯马上一口答应出庭作证的机率并不高,除了被迫或者出于爱之外,大概就只剩下恨了吧!”
袁浅急踩煞车,侧过头去看着晴莘,半晌后他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激动的吻住晴莘。“晴莘,你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