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她想抗议,但他的唇却再度贴了上来。
他吻得炽烈、吻得激情,吻掉她心里的悸颤、她对帅哥的恐惧。
“心妮,我喜欢你,而我发觉你也同样喜欢我,对不对?”只是她心里那份莫名的坚持阻隔在两人之间。
他利用喘息的空档,以一手挑高了她的下颚,与她对望,眸子里明显有着浓烈的情欲。
“谁、谁说我喜欢你?”她胸口好闷、心好慌,大口大口的喘息,发觉周遭炙热的空气,已令她窒息的快最过去。
“表里不一的人!”睨了她一眼,他趁着她喘息的空档,再度俯头吻她。
“嗯……”被吻得失了魂,心妮的小嘴里流泄出不经意的轻吟。
如攻城掠地,古仲谅狂热的吻持续下移,游移的手嬉戏过红莓的顶端后轻抚过曼妙的腰线、平坦的小腹,最后降至她双腿间的密林,隔着她的底裤缓缓地逗弄。
“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曾对一个女人如此的用心。几乎在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迎着她的视线,他的喉结滚动,眸底有着不容错辨的真情。
“我、我……”心妮气喘吁吁。“可是你、你长得太帅!”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其实在她的心里清楚地知道,她一点也不讨厌他,甚至早已开始喜欢他!
但是,他是个帅哥耶!她能跟一个帅哥在一起吗?她该怎么办?
“这不是理由!”
发觉了她的紧张,他介入的指更深的撩弄,试图燃起她另一波热情。“别看我的外表,别在乎我的长相,用你的心来感受我,接受我的爱、我的情!”
他的撩拨点燃起了一团火球,莫名的火热令她惊慌且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摇着头,因为身体一股亟于寻找出口的焦热,她慌得红了眼。
可以吗?她真的可以接受他的情感吗?虽然她承认,他跟那些帅哥真有些不同!
“嘘!别急、别哭!”他压低头,吻掉她欲夺眶而出的泪。“给我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你过去不相信长得好看的人,或许是因为你对他们没信心,但从今天开始,你会发觉我跟他们不一样!”
“心妮,让我爱你一辈子吧!”
俯下头来,他再度深情的吻上她。
忍不住激迫的爱恋,他开始在她腿间一阵阵的律动,直到卧房里充斥着浓得化不开来的情欲、百到夜越来越深、直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喊粗喘点缀着迷人的夜。
* * *
因为一夜宿醉的关系,宋心妮和梁缤在隔天同时请了一个上午的假,直到中午时分,两人不约而同的进了银行。
刷过卡上班,才放好私人物品,就发觉一群同事全围在公栏前窃窃私语。
“梁缤、梁缤,你要被调总行。”眼尖的同事A见到梁缤出现,马上围了过来。
“调总行?”梁缤吓了一跳,赶紧冲上前去看公告,“为什么?”才看完公告,她马上大喊,不过却不是为了她要被调总行一事。
见她一脸惊讶,宋心妮也赶紧靠了过来。“你真的要被调走呀?”听到梁缤要被调走,最失望的莫过于是她。
虽然梁缤的热心有时主动过了头,但她真的是个很好的朋友!
转过头来看着她,梁缤愣了好几秒,然后一开口就是完全不搭轧的话。“为什么上海的旅游得全员参加,不得告假?”
完了!万一心妮昨晚没说服那位虚拟情人,那现在不就连装病都不成了吗?
“什么不得告假?”听她一说,宋心婉由脚底窜起一阵寒颤,连忙挨近身子去看公告。
一旁的同事A见两人莫名其妙的举动,连忙好心的在一旁补充着:
“今天早上十点左右,总行专程让人送来的公文,还说明旅游不能告假是因为已经付给了旅行社全额的旅费,如果临时决定不去,就是一种浪费全体资源的行为,总行决定以扣除全额的年终奖金为惩戒。”
“啊!扣全额的年终?”宋心妮的小脸于刹那间皱了起来。
完了!可怜的她;今年没有年终奖金了!
见她的脸色骤变,梁缤赶紧将她拉到一旁。“喂,他有没有答应帮忙?”昨晚两人虽醉得一塌糊涂,可她的记忆明明记得有陪着心妮一同回到住处,然后隐约记得那男子好像有过来扶人。
“帮……”掩住嘴,她整点冲口说溜了话。“他说,那段时间他刚好要出差。”她小声的说着,怕泄露了心里的秘密。
一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心妮的心好慌、好乱、好矛盾。
她不是该讨厌帅哥的吗?可是为什么独独无法逃避、讨厌他?
甚至在他昨夜无度的索求下,她一次又一次的献出自己,迷醉在他所制造出的一波波激情之中。
低下头来,她神情中有懊恼、有不解,心头所充斥着的浓烈矛盾让她将昨夜发生的一切,归咎于是酒精作祟。
而还好今早一觉醒来,他已上班去了,只在床畔留下一张字条,纸条里除了那些恶心肉麻的甜言蜜语外,最重要的一事,是告诉她,关于她昨晚所提的事,很不巧地,那段时间他刚好因公事出差,所以,可能无法帮上她的忙。
“出差!”如泄了气的皮球,梁缤的双肩于刹那间垮了下来。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
害她昨晚为了帮心妮壮胆而喝得酩酊大醉,今早还莫名其妙地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旁醒来。
“先别管我的事了啦,你真的要被调到总行吗?”一脸不舍,心妮赶紧追问。
反正她的问题已经搞得很复杂了,她和古仲谅之间到底是虚拟、是真实,连她自己都弄不清了!
所以倒不如暂且不想,至于梁缤如果真的被调走,那她就少了一个可以天天相处的好朋友了。
“看样子是吧!”梁缤一副蛮不在意的样子。
公文里提到因为电脑室需要,而由人事档案里找出适当的人员,才临时将梁缤给调到总行。
“不能去请陈襄理帮忙吗?”襄理是梁缤的舅舅,难道不能请他跟总行的人事室说说情,别让梁缤调走?
“请舅舅帮忙?”梁缤挑起一眉,一副省省吧的表情。“舅舅帮不了什么忙的!”她也舍不得与心妮分开,但做事一向安分守己的舅舅恐怕真的帮不了什么忙。
“真的没用吗?”甜美的笑容不再,心妮的脸上笼着阴影。“依公告的肘间来看,你是不是也没法跟我们一同去上海了?”
一提到上海,她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对了!找古仲谅,或许他能帮忙也说不定?她记得他说过,他在总行里上班,职务还是执行总裁的特助。
但一想到他,一想起昨夜的总总,心妮无端的红了脸,不禁有些却步。
* * *
心里才想着要请古仲谅帮忙,没想到下班前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约她在老地方见面,而所谓两人的老地方,就是离银行最近的捷运站。
一想到他没再直接冲到分行来找她,宋心妮会心一笑,很是满意。
至少他还记得,她说过不准他到分行来找她。
下班时间一到,手边的工作也到一个段落,心妮急忙地与梁缤道过再见,就刷卡下班,一溜烟地消失在银行门口。
为了赶在其他同事之前下班,不让人发觉有人在捷运站等她,宋心妮几乎是边走边跑,来到捷运站前时,她早已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