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我对家事一窍不通,也没有兴趣,只喜欢在商场上和男人争强斗狠,在 风谷里耀武扬威,和男人互别苗头,个性好强又不温柔体贴,这样的我到底哪里值得你 喜欢颜”
“你倒是很了解自己嘛!”他乘机揶揄她。
“胥维平!”朱海薇警告性的怒吼。
“生气啦!”胥维平还是神色自若,气定神闲。
“谁在生气,你才不够格惹我生气!”朱海薇别开脸,死鸭子嘴的否认。
胥维平满眼尽是宠溺的起身,出其不意的把她腾空抱起,牢牢的珍拥在胸前,以会 电人的磁性嗓音呢喃:“我最喜欢任性的女人!”
朱海薇不禁酡红满面,心情好了许多,但依然不友善的逼询:“你的意思是我很任 性?”
他笑而不答,反将她一军,“你自己说呢?”
“我──”朱海薇顿时语塞,恼怒的强辩,“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可以反过来问我 ?算了,不问你这个了,另外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那句话另外一个意思是不是你喜欢 的任性女人很多?”
嘿!吃醋了哩!好现象!胥维平好窝心的偷偷乐在心坎里。
“谁说的,我只爱你这个任性的女人,独一无二的!”
明知这是他诱骗女人常用的伎俩,根本就不可信,朱海薇还是情难自禁的酡红双颊 ,娇声嗲气的娇嗔:“鬼才信你!”
“耶!封我当鬼王啊!”
“我在胡说什??”她被他天外飞来一笔的话搞得不知所云。
“我哪有胡说,你说‘鬼才信我’,意思不就是说你自己是鬼婆,我是你老公,当 然就是鬼王□!”
“啊──!你占我便宜!”朱海薇这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大声嚷嚷。“我哪有 说我信你!胡说,胡说!”
胥维平痛快的纵声大笑,一转眼又贼兮兮的说:“这才叫占便宜!”
他逮着机会突击她的唇,见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才爱火熊熊的吻得浑然忘我。
海薇!我的海薇!她已经开始接受我,渐渐爱上我了!胥维平好生感动。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胥维平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唇,爱意不减的说:“明天 我们到外面去玩。”
“嗯!”全身软绵绵,几乎是瘫在胥维平身上的朱海薇,有气无力的呻吟。
接着,又是一场令人窒息,忘了我是谁的热吻……
第七章
有句话说:一次是偶然,两次是或然,三次是必然。
所以在香港市区逛了一个早上,就先后遭遇车祸、枪杀和高空坠物袭击的胥维平和 朱海薇,绝对不可能天真乐观的把这三件险些致命的偷袭事件,当成单纯的“意外”。
“平,你受伤了!”甫从地上爬起来的朱海薇,瞥见以身相护的胥维平左肩一片鲜 红色,随即扯下粉颈上的丝巾,想以最快的速度为他包扎伤口。
胥维平阻止了她的动作,拉起她迅速奔窜,“此地敌暗我明,不宜久留,快回去! ”
“可是你的──”朱海薇一面跑,一面忧心忡忡的望着他左肩上的鲜红。
“不碍事,先上车再说。”胥维平一心只想将自己的宝贝拉离险境,根本无瑕注意 自身的情况。
朱海薇知道说服不了他,便转而全力配合他,好尽快回到翠屋帮他疗伤。
“你坐到助手席,我来开车。”这一点朱海薇绝不轻易让步。
“不行,我不能让你涉险!”胥维平的强硬和她旗鼓相当。
啪──!朱海薇出其不意的赏了他清脆的一巴掌。“不要把我当软弱无用的女人, 我是风谷的唯一女代理人朱海薇,我想要的是和你并肩作战而不是你舍命的保护。”
此刻胥维平眸底的朱海薇,就像一团火焰,激烈美丽,烧得他血脉贲张,心脏狂跳 ,同时也烧光了他的顽固。“我明白了,由你来开车。”
他把汽车钥匙?到她手心。
“看我的!”朱海薇神采奕奕的眨了眨眼。
驰骋在回翠屋的的海岸公路上,胥维平和朱海薇不约而同的嗅到杀气逼近的危险讯 息。
两人以相同的冷静互看一眼,在眼神交会的?那,碰撞出对彼此万顷的爱意和关切 。
“保持这样的速度前进,再配合我的指示转向,可以吗?”
胥维平从车子里取出了两把上了膛的重型连发手枪和六个弹匣。
“我办事你放心。”即使危险在即的当儿,她依然冷静如昔的谈笑风生。
胥维平冷不防的逼向她,深情满溢的凝睇着她浅笑,“我发现我更爱你了,薇!” 顺势吻上咫尺前的佳人红唇。
他最欣赏充满智能、勇气和胆识的女人,而他的海薇就是。
“小心开车,别管后面。”他低声叮咛。
“嗯!”她尽量克制自己不安分的心,大难当前可不是大谈儿女私情的时候。
他们的车子绕过一个弯时,尾随而来的车队便无所遁形的出现在他们的后视镜上, 一、二、三、四、五,一共有五辆车,而且每辆车的左右皆已冒出人影,亮出家伙朝他 们发动攻击了。
“采S形前进,把车速加到一百三。”胥维平老神在在,以平淡的口吻说道,而朱 海薇也展现出相同的冷静和他搭配得天衣无缝。
“很好,保持这个情况前进。”
胥维平才说完,便两手各执一枪,瞄准后头的敌方车队,左右开弓,像在打电动玩 具一样轻松自在。
朱海薇看得暗暗吃惊。她一直以?像胥维平这种外表看来,充满书卷味与风流气息 的斯文男人,在唐邦里应该是属于动脑不动手的“智能型”男人,没想到他发起狠来气 势是如此骇人,那双总是蓄满柔情的眼眸,在瞄准敌人的瞬?间,转换成残酷且攻击性 超强的猎人目光;唇边那抹经常浮现的醉人浅笑也被诡谲而令人心惊胆战的冷笑取代。 最令她大感意外的是,他居然是个双枪手,而且命中率惊人。
但是她却因这个意外的发现而更加爱他。
她就喜欢带点邪气、不太正派完美的男人,而她发现她的维平──希尔威就是这样 的男人。
“警报解除了!”说这话时,胥维平已经又回复她所熟悉的温和。
朱海薇瞧了瞧后视镜,不禁轻吐一口气,满心赞叹的笑言:“打得真漂亮,落花流 水呢!”
“那当然,敢招惹巴黎分舵舵主的人,就要有付出惨痛代价的心理准备。”胥维平 邪门的浅笑。
“我同意。”朱海薇百份之百支持他的作风,因为她也是这种人。
一时之间,两人都被彼此身上那股相仿的魅力深深吸引,爱意无形中又浓郁许多。
他们是同一种人,也同样欣赏同一类的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友方肝胆相 照,对敌方赶尽杀绝!
???一回到翠屋,胥维平和朱海薇立即往诸葛介豪的窝里钻。
“我们遭到攻击了,凶手一定是偷袭维人和海茵的人!”胥维平和朱海薇不约而同 的骤下定论。
小俩口都?彼此之间的默契和判断力喝采,在相互凝睇间,皆不吝惜的给予对方毫 不保留的赞许。
诸葛介豪看进眼里,很是为他们高兴,不过嘴上就是忍不住的促狭道:“我说你们 两个能不能行行好,想要卿卿我我回你们自己房间去再玩,别在我面前眉来眼去,难不 成是故意刺激我这个王老五?”
胥维平对他的话所做的响应是:紧搂朱海薇的肩,火辣辣的给了朱海薇一记热吻, 然后,示威似的对诸葛介豪扬言:“羡慕的话就自己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