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为了确保接下来的日子不必在B.B.弹随时会突击的威胁中度过,向 以农决定从善如流,迅速解决香味呛鼻的情书。
他熟练的拆开封口,旋即因映入眼帘的景像大吹了一声口哨。
出乎意料的,信里装的不是情书,而是一张合成照片。照片里是一倜警察手持“维 多利亚女皇”钻炼,最重要的是那警察的脸和他一模一样。
向以农不动声色的把照片翻面,背面果然留有字迹:明晚八点老地方见愿者上勾!
“怎么了?内容太过热情火辣,让咱们向大少无福消受吗?”甫进门的南宫烈一闻 到浓烈的香水味,便会意的大加调侃。
“确实是很火辣热情的内容,不过写信的人好象不是女的,瞧!”向以农秉持“独 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东邦精神,大方的和伙伴们分享“情书”的内容。
大伙一看,果然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来──“你们猜会是咱们那位倒霉的夜行鬼大叔 吗?”安凯臣第一个发表一口匹见。
“应该不是,那位倒霉的夜行鬼大叔这会儿应该还在和警方打得火热,没那个闲工 夫来找我谈情说爱。”向以农响应安凯臣的话。
“我投以农一票。”和南宫烈一道回来的曲希瑞高谈阔论不落人后。
“照这么看来是有新角色出面来替咱们倒霉的夜行鬼大叔出头喽!”展令扬又是一 副懒人架式,赖皮鬼似的黏上向以农。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令扬的推论是正确的。”第六感奇灵的南宫烈像发现新大陆 般兴奋的昭告天下。
大伙儿一听,眼珠子全邵透出璀璨的光辉──事情愈来愈好玩啰!
展令扬也不负众望的动起了尊口──“既然人家那么热情,那咱们也不好太辜负人 家──”
“所以明晚我就准时赴约啰!”向以农接腔道。
“让小瑞瑞和小凡凡陪你去吧!”展令扬一派“我说了就算数”的口吻。
同伴间的浓烈默契让向以农和曲希瑞了解展令扬的安排必有其道理,所以很合忤的 无异议通过──连同尚未回来的电君凡那份也代答了。
“那明晚就我们两个去赴理事长的相亲宴了。”南宫烈半挂在展令扬身上。
“NoNoNo,相亲宴我自己去便成,你去支持小臣臣。”
“可是──”
不待伙伴们接腔,展令扬便极具说服力的分析道理:“你们觉得理事长那边的事和 炎狼组织的大叔们,哪边比较具游戏价值啊?”
四个仔伙伴豁然顿悟的齐声合奏:“知道了,就这么办!”
第三章
眼看三点将届,雷君凡不觉加快回异人馆的脚步,怎奈事与愿运,中途遭人拦路寻 衅。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炎狼组织的武训总长沙法尔。
沙法尔来者不善,一来便是一连串的猛攻,势逼雷君凡出手应战。
雷君凡深知此役难免,便决定速战速决。
同为中国功夫高手,认真卯上自然战况激烈、惊天动地。
然,雷君凡迎战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和沙法尔一较高下。而是探知沙法尔攻击背后的 真正目的。
“你究竟想怎样?”雷君凡直捣黄龙,不愿浪费无谓的唇舌。
“你竟敢骗我!”沙法尔恨得咬牙切齿。
“有吗?”
“装蒜!”沙法尔怒斥,旋身一个狠劲十足的猛踢。
雷君凡从容不迫的一闪便破解了沙法尔的攻击。
沙法尔正中下怀的低咒:“你今天能如此经易破解这一击,为何上回却败在同样一 招?”
“当然是输了之后努力钻研──”
“不准愚弄我!”雷君凡话末竟,便被沙法尔怒发冲冠的打断,“你我都知道,这 一招即使是一流高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练成破解招数,除非他本人也会此招!”
“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不觉得无聊吗?”雷君凡冷淡的轻哼。
沙法尔被雷君凡的漠然惹恼,咧嘴讪笑道:“的确无聊,我应该找些不会无聊的活 来干。例如:全面阻杀姓展的小子。不不不,一下子就杀了他还是太无聊,应该先断他 右手、左手、右脚然后左脚,这么一来就不会无聊了,你说是不是?”
“你敢?”雷君凡声音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那再加一个姓曲的,如何?”
“你──”
雷君凡盛怒之际,沙法尔逮着破绽扎扎实实地一记手刀重击雷君凡旧伤末愈的左肩 ,雷君凡顿感一阵剧烈疼痛,沙法尔遂趁隙制服他。
“这回我确定你不是故意败阵的。”沙法尔在雷君凡耳畔讥诮。
“哼!”雷君凡倨傲冷漠依旧。
然,他的冷傲并未惹恼沙法尔,反而大大地加烈沙法尔的征服欲,粗鲁的强迫挟持 雷君凡上车。
“你想做什么?”雷君凡使劲挣脱却徒劳无功,于是转而以静制动,待上车后再趁 隙逃逸。
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雷君凡方要自另一扇车门逃脱之际,沙法尔便朗声大加 威吓:“你如果踏出车门一步,我就去抓你那几倜伙伴来代替你!”
“下流!”雷君凡深知眼前这男人是认真的,于是有所忌惮的放弃了逃脱。
“你措辞不当,应该叫‘兵不厌诈’才对。”沙法尔很得意一切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
雷君凡把他的话当马耳东风,劈口直问:“你究竟想怎样?”
“不怎么样,只是要带你到‘月光岛’小住一段日子。”月光岛是炎狼组织的海上 秘密总部,除了极少数高层领导干部外,没有人知道它真正的位置。
“听起来像绑架。”雷君凡冷哼。
“也有这种说法没错。”
雷君凡思忖片晌,平板的道:“借一下电话。”
沙法尔摊摊手,可恶的扬扬嘴角,无意成全雷君凡。
雷君凡沉声冷哼:“我若无故失踪,令扬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或者你偏爱节外 生枝的游戏?”
“我正巧不好此道。”沙法尔终于肯把手机借给雷君凡。
电话很顺利的打回异人馆,接电话的是展令扬──“令扬吗?我有位许久不见的老 朋友突然来访,他有重要的私事非要我帮忙不可。由于事出突然,我必须马上和他离开 美国,可能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后续的情况等事情稳定些,我会再和你们联络好好 交待清楚。我不在这段期间,学校的事就麻烦你们了。”雷君凡若无其事的闲话家常, 刻意隐瞒被劫持一事。
︵我知道了,你尽管放心去吧!不过不可以移情别恋哦!︶“这是我要说的话。如 果我回来发现有人占了我的窝,我敢打包票他一定看不到隔天的太阳!”
︵唷唷唷──人家好怕哦!︶“那就安份一点。”
︵知道啦!︶雷君凡又和展令扬叽哩呱啦的聒噪了半天,几乎把手机的电池全耗光 了才心甘情愿的收线。
在一旁饱受噪音摧残的沙法尔算是开了眼界。“我以为聒噪长舌是女人专利。”
“你放心.你就是想要也没机会。”雷君凡转眼又是冷漠不友善的讥讽,和方才的 谈笑风生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面对雷君凡如此鲜明的喜恶转变,沙法尔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不满愠怒 的火种迅速在心坎引燃。
雷君凡却无视他的感受,把脸转向车窗外,摆明拒绝和他再有任何接触。
沙法尔气得以蛮力扣住雷君凡的身体,威胁着要再次攻击雷君凡左肩的伤处,“我 警告你,不准再用这种态度对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