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了,老蒋,不是我存心陷害你,而是我派出的手下正好只有派到你府上那个顺利得手啊!呵呵!”
“刺客C”也很巧的和“刺客A”、“刺客B”有着相同的“聪明”脑袋。
不用说!他也差遣了手下到各个亲王那儿去偷东西,得逞的是派去平等王王城的那 个,他偷了一枚平等王经常配戴的徽章,上面烙有平等王家特有的图案。
“老陆啊老陆,你可千万别怪我,我也是无心的,只不过凑巧犯到你罢了。”
“刺客D”就比他们三个高尚多了,他根本不屑于“偷”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说起来上天也真够帮忙,前几天楚江王来拜访他时,不小心掉了一枚烙有楚江王家 徽的钮扣在他这儿,他正好也“不小心”忘了还他,所以也就“不小心”的借来一用啦 !
“老历啊!你可别怪我哦,这可是你自己给我机会的唷!”
接二连三的,四位“刺客”便各自以“新名号”找上席菲儿了。
今夜的夜色相当迷人,而且还带着一股神秘的色彩,不知是否是月儿朦胧的关系, 还是万籁俱寂、过于宁谧的缘故。
在如此宁静之中,席菲儿的房间发出了划破天际、直达天听的惊叫声──
“哇──啊──”
“菲儿──”
安德烈和耿克柔赶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迟了。
“菲儿──”
***
焰实在搞不懂,安德烈像在催魂一样,硬把正在处理重要公事的他十万火急地召来 ,这会儿人却呆在那儿,和耿克柔大眼瞪小眼,不吭一声。
“究竟怎么回事?”焰捺着性子问道,他明白安德烈不是会开这种无聊玩笑的人。
安德烈正色的对他说:“在我告诉你真相前,你必须答应我,你会一直保持冷静的 态度。”
“是不是菲儿出了什么事?”焰不笨,一猜就中,毕竟能让安德烈对他说出这种话 的情形并不多。
难不成是母后他们的计划真的得逞了?
安德烈把焰带往一间布满结界的秘室去,一进门便看见席菲儿。
“菲儿,你在家?”他还以为她去学校还没回来呢!
他才想走近席菲儿,便被安德烈给挡下来。
席菲儿则情绪激动的对他嚷道:“都是你害的,不准你靠近我!大坏蛋!”
……。
咦?!那令他念念不忘的哭声怎么没像往常一样紧接着响彻云霄?
正当焰在纳闷的当儿,安德烈对耿克柔做了一个指示,耿克柔便合作无间的拿起早 已准备好的一壶冷水,冷不防的往席菲儿身上泼过去──
“失礼了!菲儿。”
“柔柔,你做什么?!”被淋得一身湿的席菲儿大叫。
“住手!”焰也大声嚷嚷。
“别急,你注意看菲儿的变化。”安德烈一把拉住焰的手臂低声说。
“呃?”焰搞不清楚状况,一个不小心撞掉了耿克柔手中的空壶。
玻璃制的空壶不堪对地板先生“叩头”的重礼,当下粉身碎骨。
“哎呀!你这个走路不带眼睛的家伙,你以为你撞坏的是你身上那一堆不值钱的肌 肉吗?”
这个宛如杀鸡般的尖叫声,出乎焰意料之外的竟是来自席菲儿的口中。
她像脚底着火似的,急促的跑到碎裂的玻璃壶前,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小气巴拉 的嘀咕个不停。“天啊!这只玻璃壶贵得很哪!而且才买不到一个月。柔柔,你也不好 !”她矛头转向耿克柔。“那时我就告诉过你,玻璃制品容易摔坏,要你改买压克力的 ,你偏就不听,说什么玻璃做的比较漂亮,现在好了,被这个讨厌鬼弄坏了吧!”
叨念完耿克柔,她又回过头来骂罪魁祸首的焰。“说来说去最不对的人就是你,你 一定得负责赔偿这个损失。”才说着,她便开始掐指计算赔偿金额。“我告诉你哦!除 了这个玻璃壶本身的价格外,还要加上精神损失的赔偿,而这一项又分为很多种,我大 人大量只收你其中三种的钱,其一是你吓了柔柔一跳,其二是吓我一跳,其三是吓坏了 玻璃壶小姐。还有清洁费,瞧瞧!整个地板被你搞得全是玻璃碎片又湿答答的,这些清 理起来可就麻烦了,所以你一定要负责赔偿这笔清洁费。最后是‘估算费’,就是你雇 我替你估算这些金额,为你分忧解劳,于情于理你当然得付我一些报酬,你放心,我收 费一向公道低廉──”
“好了,住口!”焰忍无可忍,怒声制止她继续往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哗──啦──!
“唉呀!柔柔,你干嘛又泼了我一身水,一下子冷水,一下子温水,你是想让我感 冒呀?!”
噢!这又是什么奇怪的音调,怎么听得他全身寒毛直竖,鸡皮疙瘩都快把娇弱的表 皮肌肤给“凸破”啦!尽管全身的毛细孔都叫苦连天,焰还是发挥深厚的修养功夫,让 自己维持“处变不惊”的冷漠,静观其变。
安德烈还是不太放心的在他耳畔重复的叮咛劝阻,“焰,你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 么事,都要冷静的看到最后,是不?所以你千万别动怒,继续看下去,待会儿我一定告 诉你一切真相。”
呼──!
“啊──!”焰像被鬼吓着般,低叫一声,下意识的向后面跳开,却觉得地心引力 好象在瞬间增强了,身体比往常沉重了些,害他没能像平常跳得那么高、那么敏捷。虽 然这让他看起来比较冷静从容、不显慌张,可是他依然想搞清楚为什么地心引力突然增 强了。
待他定神望去,才发现地心引力增强的真相,原来是有人“挂”在他身上,把他当 成无尾熊妈妈似的,死黏住不放。
“放开我。还有,你干嘛突然在我耳根吹气?”
他就是被她毫无预警的“呼!”了那一口气才会吓着的,不过他可不愿意把“吓死 人”这个字眼说出口,堂堂一个阎王,以冷静著称的一国之君,被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 状况吓到,这种丢脸的事他可没脸说出来。
媚态横生、风情万种的席菲儿非但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松开缠住他的双臂,反而缠得 更紧,眼波流转,笑得既野又勾人,声音更是嗲得令人全身酥麻,魂都要飞上天去了。
“唷!你干嘛板着一张脸给人家看哪!瞧你,平时不是一天到晚就想吃我豆腐,一 亲芳泽,这会儿人家如你所愿的投入你性感迷人的怀抱中,你倒反而当起坐怀不乱的柳 下惠,假正经起来了,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你倒是说来听听啊!”她一面说一面扭 动小蛮腰,还用右手食指戳他敏感的胸口。
焰早就想用“瞬间移动”摆脱这个牛皮糖似的奇怪菲儿的纠缠,却因为过度慌乱惊 讶而使不上力来。
没办法,他一向最怕也最不会应付这种型的女人了。
“你……给……给我……滚开……”可怜!因为太过惊慌,他无法控制的口吃起来 ,以致所说的话有气无力,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正所谓“愈会挣扎反抗的耗子,猫老爷愈是爱逗”,“媚力”无边的席菲儿对焰正 是这种心态。
瞧他那副小生怕怕、坐立难安的模样,她就愈想要挑逗他。眨眼之间,一个销魂的 香吻便送上他因全身僵硬而略嫌冰冷的唇。
“你……想做……做什么……”幸好焰的双手还够灵活,赶在她的唇“得逞”前为 自己的唇“挡驾”,牺牲小我的代为“受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