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感觉自己的坚持融化了,因为他充满浪漫的一言辞。“你一定跟很多女人说过这种话,不然不会说得那么顺口。”
“傻丫头。”褪去她的泳帽,让她的长发流泻在清澄的水光中。“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才怪。”她执意不肯相信他的保证。
“那么,从一岁到五十岁的女人都曾听我说过,这样你满意了吧?”叹了口气,他夸大地加入许多莫须有。
“真的假的?”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她显然比较相信这种说辞。
“你就只相信我随口胡诌的玩笑话?”翻翻白眼,他对她莫可奈何。
“谁教你老爱胡说八道?”心头漾起愉悦的涟漪,她缓缓地将头贴靠在他胸口,聆听他陡然加快的心跳,唇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意。揉抚她光滑的裸背,他明白自己得到这害羞小女人的首肯,同意他们之间有更进”步的“沟通”。
“相信我,我有很多的时间和方法可以证明我所言不假。”托高她的臀部,让她感受自己再难遮掩的亢奋,惹来她一声惊呼,令他愉悦的朗笑出声。
细碎温柔的吻落在她额间、鼻间、颊侧,之后是浓烈得几乎令人化为满池春水的法国式热吻;当他的吻花落在颈间、胸口,她只能不断的喘息来补充被他吸走的氧气,总算相信游泳可以增强人类的肺活量。
这么激烈的吻,要是没有足够的肺活量,恐怕他和她,都得埋藏在这没有开放的游泳池里--“喜欢我这么摸你吗?娅织。”火热的掌抚过她每一寸细嫩的肌肤,热烫的唇吮吻过她每一个不曾被其他男人碰触的敏感点,令她脸红、虚软,只能乏力地攀着他的脖子娇喘不休。
“我不知道……好、好热……”池水仿佛沸腾了起来,紧紧包围着她的无措。
“这样就热?”他疼惜地轻笑出声,决意带给她更大的快乐。“还有更热的在后面呢!”健臂抬高她的左腿,修长的指藉着水的润滑抚过她的小腹,顺着微鼓的山丘滑向她腿间的私密,刺探着、挑逗着,也令她紧绷起来。
“不……我……”有点怕。紧张的攀紧他的脖子,无言地诉说着心头的慌乱。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似爱抚的嗓音揉抚过她的耳膜,就在她心情微微放松之际,他的指探入她甜美紧窒的花径,并立刻感觉她的紧绷。
“沧浪!”几乎是惊喘的,她的眼角溢出泪花。
“感受我,你会喜欢的。”轻声安抚她的紧张,他试着开启她情欲的钥匙,轻缓地在她体内抽撤起来,小心地、珍惜地加快指尖的动作。
“我……啊----”毫不懂男女情爱的她,怎耐得住他如此孟浪?过没多久便瘫软在他怀里,除了娇喘,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以了吗?”他问。
“嗯?”什么可以了吗?她不懂。
“我可以进去了吗?”天晓得,为了满足她,他忍着体内叫嚣的欲望有多辛苦?再不跟她结合,他恐怕会因欲求不满而阵亡。
“你……讨厌!”怎么可以这么大剌剌地问人家呢?教人家怎么回答嘛!
“讨厌?”他挑眉,忍不住想逗她。“你的反应可不像讨厌喏。”她很热情,而他,很高兴能得到这么个热情的女人。
“别说了好不好?”坏人!他就算全身都烂光了,那张嘴一定还生龙活虎地聒噪不休。“就只会欺负人家。”
“我喜欢的女人,当然要好好地*欺负*一下。”让她的腿环住他的腰际,他试着“闯入禁区”。“忍着点。”
韩娅织眨了眨眼,还来不及弄清他话里的意思,便感觉一股尖锐的撕裂感由下腹间传开,逼得她尖叫失声。“啊--”
江沧浪用薄唇堵住她哭叫的红唇,温柔地亲吻、爱抚她,让她适应他的入侵和占有,逐渐适应他的存在。
“好点了吗?”天!她实在太过甜蜜,他忍不住想快点对她“胡作非为”。
“好痛喔……”她噙着泪,指控他的“暴行”。
“只有第一次会痛,以后就不会了。”挤压掉两人之间的水分,他试着开始移动臀部,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的结合,引来她更深层的娇喘。
〔不要了,以后都不要了……”1次就够吓人的了,她怎敢再承受第二回?
“乖,以后你会爱上这种感觉。”这种肌肤相贴、彼此拥有的甜蜜感觉。
在柔美的月光之下,水花拍打成激荡炫目的浪花,弹奏着一曲曲引人遐思的浪漫乐曲;在她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和娇吟之间,他一次又一次强力地侵占她的美丽,让她成为他的女人,由这一刻开始--
第五章
反应如出一辙,韩娅织回到家后,再次将自己丢趴进床铺里,这次除了肉体上的疲累,更多的是心头的不安定感。
她真的跟他做了!
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如此疯狂的决定和举止,但身体似乎还存留着他充满时的激动和悸头,尤其下腹微微的酸疼感,更在在提醒她那个不争的事实。
羞怯地将头埋进枕头,她像在水里闷气那般闷了好一下子,才猛一抬头汲取氧气,突然一跃而起,对着梳妆抬揽镜自照起来。
双手抚过颈子,那是他温柔爱抚过的地方;微微划过优美细致的胸线,那是他激切地揉抚、亲吻过的肌肤,他甚至在她胸口留下一个明显的吮痕,她不觉对着镜面轻抚那块艳红的印记。
殷红的吻痕有些刺痛,身体却像有自主意识般地微微发烫;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胸口,凭记忆所及,一一抚过身上每一个被他亲密搓揉过的感官,并不觉逐渐往下游移,直至腿间被激烈占有的山谷……
她微喘地凝着镜面里反射出来的自己,微乱湿润的发丝、艳似桃李的双颊,看似渴望被亲吻的微肿双唇,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胸部胀痛刺麻--天!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怎会对着镜子自己就--都是他害的!那个讨厌鬼!讨厌的急色下流鬼!
“叩叩!”门板上传来两声轻敲,将她漫游在春色无边的迷惘思绪拉回来。
“谁?!“她急喘口气,忙拉好自己略嫌凌乱的衣服,拨好微散的发,踱到门边颤巍巍地问道。
“姊,是我。”韩名俚的声音透了进来,感觉有丝压抑。
韩娅织不安地再次摸摸头发,在确定自己外观上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战战兢兢地打开门。“有事吗?!名俚。”
“你……怎么了吗?你的脸好红。”韩名俚愣了一下,不习惯她红着脸的模样。
“嘎?”她吓一大跳,不安地摸摸头发。“没、没有啊。”
“没有就好。姊,我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吗?”韩名俚看看身后,似乎在忌惮着什么。“我们进你房里再说好不好?”
韩娅织发现他神色有异,心下立即打了个突,让出一条走道让他进房。“好,进来再说。”
由于韩家只有两个孩子,这个弟弟又小她整整五岁,所以她对韩名俚很是关心。
每回韩名俚遇到没办法解决的事,总是她这个做姊姊的在背后替他擦屁股;当然,刚开始不见得情愿,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帮名俚擦屁股擦久了,她也逐渐变得习惯,甚至以此为天职。
“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你的脸色那么难看?”进房后韩名俚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看得韩娅织一颗心忐忑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