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做的东西实在入不了你的口,那你住在这的这段时间,我也不好意思再准备你那一份,因此,每到吃饭时间,就有劳你自己到外头去张罗了。”
问寂寞这番话虽说的婉转,事实上她却巴不得金铭铭会同意她的话,因为她根本不想每次吃饭时,耳边就不时传来金铭铭挑剔的声音,多倒胃口不是吗?
金铭铭没理她,这自对鐏夜袭说道:“夜袭,这女人做的东西实在太难吃了,我知道很多好吃的店,我带你一块去吃如何?”
“寂寞的手艺我以后是要吃一辈子的.就算现在不习惯,也要吃到习惯为止;再说,我觉得她做的菜很合我的胃口,否则我不会要她帮我张罗三餐,所以谢谢你的好意,那些店你自己去吃吧!我留在家吃寂寞做的菜就行了。”鐏夜袭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他的那份吃完,“铭铭,你确定你不想吃你的那一份?我不介意接手。”
“我——”
“怎么,你还没饱吗?我的那分一半给你好了。”问寂寞不待金铭铭有机会让出她那一份,就动作迅速的把自己的早餐分一半给鐏夜袭。
金铭铭见状,为自己手脚不够快而饮恨。
“你分我一半吃的饱吗?你等下还有很多事要做,饿着怎么办?”
问寂寞对于鐏夜袭的关怀感到窝心,她扬起灿烂的笑靥,“你放心,我若饿了会自己弄东西吃的。”
他微微一笑,“嗯。”
金铭铭冷眼瞅着他们你依我依的样子,暗自决定非要找个机会把问寂寞给做掉不可!
鐏夜袭是她的,谁也不准从她身边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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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里?”金铭铭走进健身房,看着问寂寞在跑步机上跑的气喘如牛,她轻蔑地笑着,“才跑十公里你就累成这副德行?看来你平时非常缺乏运动。”
“事实上,我是根本没在运动。”问寂寞边跑边喘息的回答。
“世上的人大部分就跟你一样,这么的懒,无怪乎身上老是有一堆病痛。”金铭铭走到另一台运动器材很轻松的使用它。
“这点我承认,不过你有听过天使需要运动的吗?”看见金铭铭做起任何运动来都仿佛轻而易举的模样,她不禁有些羡慕。
“你还在说那套?”
“因为我只有这套可以讲,不讲这套,你要我讲哪套?”
“你可以老实告诉我,你从哪来的,为什么会缠上夜袭,又对他做了什么,否则他怎会整颗心都倾向你那边?”
“你放心,我可没对他下迷药。”
“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上,你借此逼他一定要和你在一起?”金铭铭所想的任何理由都是用来说服自己,鐏夜袭并非自愿和问寂寞在一块,如此一来,才能表示她并未输给处处看来都不如她的问寂寞。
“你觉得鐏夜袭像是那种会受人控制的人吗?”
金铭铭未语,鐏夜袭的性子她太了解了,他向来说一是一,鲜少有事可以令他改变决定……
难道他是真的爱上问寂寞,而非外力所致?
“虽然我也不明白夜袭是看上我哪一点,但是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利用什么有的没有的东西来吸引他的注意,继而得到他的青睐。”
“最好是没有,否则,一旦让我查出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在你这补上一颗子弹。”金铭铭无声无息地突然来到她身边,还不知从哪拿出一把枪就指着问寂寞的太阳穴,语气森冷地撂着狠话。
问寂寞倏地停住跑步的动作,脸色有些难看地瞅着头上的那把枪,担心金铭铭真会扣下扳机。
“那,请你查出什么后,再掏出这把枪对着我;现在无凭无据的,请你把枪收回去行吗?”她故作镇静地道。
“你没有吓的屁滚尿流,算你有胆。”金铭铭傲慢地收起枪,嘲弄地讽刺着。
“嗯……我该庆幸我父母把我的胆子生的比平常人大一点。”
“怎么,你也有父母啊?我以为天使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咧,原来你也有父母啊?真是难得。”
金铭铭尖酸刻薄的语气听了就让人一肚子火,问寂寞暗忖,要不是她教养太好,恐怕早就上前撕烂金铭铭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巴。
她硬捺下气后才开口:“让你多了一项常识也算不错。”
闻言,金铭铭的表情立刻变得狰狞。问寂寞暗喻她是个没知识的人?她莫非是跟老天借了胆子,否则怎敢如此嘲讽她!?简直是找死!
举起方才已收起的枪重新指着问寂寞,她悻悻然地怒喝,“问寂寞,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问寂寞立即装傻,假装听不但金铭铭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金铭铭作势要往问寂寞的肩膀开一枪对,问寂寞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手,把大量的寂寞瞬间传到她身上。
金铭铭在被问寂寞捉住手的那一刹那,心突然变得痛苦万分,全身仿佛陷入无止尽的寂寞窒问中,难受的几乎快令她呐喊出声。
该死的,她为什么会那么痛苦?
她觉得她好像被世界给遗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属,唯独她没有。她那么爱鐏夜袭,花尽心思要博得他的好感,他却毫不领情,一而再的把她的爱视之如敝履,他的心是铁打的吗?她为他的付出他看不见吗?
多年来得不到鐏夜袭青睐的心痛,像破了闸门倾泄而出的洪流,几乎将她淹没,泪水狂溢而出,止都止不住。
她追求了他那么多年,每年的情人节、他的生日,她总是费尽心思送他礼物,只要他肯对她露出一抹笑,她就高兴的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她对他的爱有多深他不会不了解,为什么他要假装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假装没感觉!?
她多想依偎在他怀里,享受他呵护的感觉,她不愿再独自一人孤独地过着每一天每一夜,他为什么偏偏不如她愿——
知道金铭铭即将到达极限,问寂寞马上停止输送寂寞。
当她松开金铭铭的手的瞬间,金铭铭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
此时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个为情所伤的可怜女人,完全失去了平常嚣张的霸气。
为了不让金铭铭察觉她有特殊能力,可将感觉转移到别人身上,她只得佯装不知金铭铭发生了什么事,继而好意地询问她是怎么了。
“……你还好吧?”她到客厅拿了盒面纸递给金铭铭。
金铭铭没有接过面纸盒,就算问寂寞没再将寂寞传给她,但她体内还是残留着许多寂寞,因此现在的她,心情仍旧低落到了极点。
问寂寞干脆抽了张面纸帮她拭去泪水,“不要哭了。”劝金铭铭的话,她说的好心虚。
金铭铭抬起充满怨恨的眼瞪着问寂寞,“你不要假好心!”她恨恨地道。
“……那你自己擦。”问寂寞顿了下,耸了耸肩,把面纸盒搁在地上。
“要不是你出现,鐏夜袭永远都是我的。”
她叹了口气,“爱情没有分早出现或晚出现,爱情要的,永远都是刚好出现的那一个。”
“你胡说!是你从我身边抢走他的,只要没了你,我相信夜袭一定会回到我身边。”
金铭铭重新握住她的枪,眼看又要对上问寂寞,问寂寞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