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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页

 

  “好嘛!好嘛!你最棒,不气,不气。”趁着弯身拍他胸口惜惜,善善的双臂把她双峰间的沟痕挤出,挤的只要是男人,都会看凸了眼。

  看过了薇儿的波澜壮阔,她才真的确定,他爱的是她,不是她的胸部,开心呢,再挤!

  沉黑的合绿纠缠出点点金光,善善瞧见了,她试探性的扭一下腰,只有一小下下哦,暗绿就被金染淡了沉黑。

  呵,果然是小孩儿,她喜欢!因为,照顾小孩儿,她拿手,恋雪不就是她从小照顾到大?有了爷爷的同意壮胆,薇儿根本不必担心她会被午后雄狮照顾的血淋淋。

  “你是我的,不可以催眠我。”他顶磨着她的私密处。

  这是什么逻辑?不过,跟一个会把好好眼睛弄瞎的任性金毛鬼谈逻辑?她直接去催眠牛还比较快!

  “不准催眠我。”第一次下刀看见血,他甚至兴奋,可看见她的血,一点成了无际血海,他混乱的理不出头绪,为什么被催眠?

  根据理论,她苦练到下一个世纪,也休想催眠他,这才是正确的,他被催眠的莫名其妙!

  清醒的瞬间,他对“爱”愤怒!

   当善善意识蒙蒙的趴倒在路易过硬的胸肌上,他,还在她体内发烫。

  “去把桌上护照拿过来。”金绿火光仍炽,两次性爱,焚出他没有的疯狂,因为她,生命中缺少的元素,一一到齐,没有人可以破坏他灵魂的完整,她,也不行!

  “唔?”累了的善善,昏沉沉的咕哝一声,没动。

  翻过身,他皱着眉头,退出她体外,下床。

  突然失了温热的拥抱,善善意识稍微清醒的半睁眼,正好看见路易手拿着的小本子,被点在桌上的香精蜡烛烧着,只瞧了一眼,她没出声的蠕进被子,不动。

  “这是你的护照。”没下床来抢?

  “噢。”

  他确信她知道铜雕垃圾桶里的灰烬,是她的护照,没了护照,她的唯一动作是赖着床?

  一个问号,带出更多问题。

  她醒来到现在,没有吵着要回台湾?没有问过一声那个莫名其妙的童恋雪?

  从台湾到法国,上次她醒来是恐惧是脆弱,是顽强抵抗,刚刚的她,甚至主动诱惑?

  路易的眼,微阖,快速思考。

  “你又催眠我?”他问的僵硬。

  “才没有。”她答的轻松。

  善善偷偷的一笑,老祖宗真是有智慧,风水果真会轮流转呢!

  报应!报应啊!换人雾煞煞喽!

  反正她就是跟一成不变的日子无缘,她想通了,既然哭死、怕死,日子都坚持要变的这么厉害,那她就跟着变,看谁变得厉害,勇敢的善善,才没这么容易叫善变的日子打倒呢!

  最重要的是,恋雪现在很幸福,爷爷也点头应她可以生只小金毛鬼,没护照就没护照,他爱烧就给他去烧的是一头雾水。

  还昏昏的意识,因为他的走来走去,愈来愈清醒,她好奇的看着他忙。

  一秒耳温枪?做什……

  这又是什么?扎住她的上臂做什……量血压?

  轻易制住善善的挣扎,路易按向她的心脏位置,好一会儿才放手,侧过身,不知在张纸上写什么。

  “你做什……啊!”她的左眼被他的小形电筒照的吓一跳,然后是右眼。

  “小子,你的身体还算健康。”放开善善,路易倾身按下唤人钤。

  “你在帮我做健康检查?”现在?

  善善的问题没有得到路易的回答,因为叩门声响起。

  “进来。”他用法文。

  因为还裸着身,善善一听见叩门声,就忙着把自己裹成粽子,没空再追问路易的怪异行径。

  “爵爷……”

  “姆拉,立刻把西翼的手术房准备好。”

  “是的,爵爷。”

  门才开就又带上,路易坐在床沿,再次专注的在纸上快速写着。

  “你跟姆拉说什么?”

  没人应她。

  “你要不要先穿一下小裤裤?”

  还是没人应她。

  “金毛鬼!”

  一探身,善善瞬间抽走路易还在写的那张纸。

  “很好,继续保持这样的精神。”他让她抽走已经写完的纸笺。

  纸上的内容已经印在脑海,她喜欢,就给她玩。

  “鬼画符什么?”一堆看不懂的法文,夹杂着数字跟大量的特殊符号,善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动手术前,我习惯把问题点标出。”他为她解释从没有人知道的习惯。

  “谁要动手术?”他又看上什么?

  “你。”

  “我?动手术?”有没有搞错?善善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脑部有问题,放心,我会解决。”倾身,他拉过她吻着安抚,没有人对脑部手术能无动于衷,不过,她的害怕是多余,因为操刀的是他。

  处理问题,他一向快、狠、准,这次也不例外。

  拿过新的烫着金印的便笺,他写了中文,递给她。

  开刀——治好脑子——无法催眠他——他爱她——她是他的——永远——问题解决。

  他要把她的大脑、小脑、延脑、脑下垂体、脑干、脑业,整颗脑彻底检视一遍,动过手术确定她不能催眠他后,她就再也无法突然消失,那么,她现在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行为,也就不再焦躁他的灵魂。

  不相信的瞪着眼前的华丽纸张,他写的是什么鬼话?

  她脑部有问题?他脑子才有问题!

  善善咬了路易的下唇,奋力挣开他。

  “你离我远点儿,还有,不准动我脑子!”善善反手拖过大枕头,硬是塞进两人中间,隔出没有距离的距离。

  压着枕头,路易轻易越过障碍物,他慵懒的支住善善的下颚。

  “没有理由,你能催眠我。”破例的,他主动让“病人”了解“病因”。

  把薇儿的警告推开,善善很火的拍掉路易的手。

  “对啊,算算我都还没正式执过业,被我催眠过的也就那么小猫两三只,赫赫有名的鬼医路易,当然没理由被我催眠,所以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不如你把自己的脑子打开查一查,看看有没长颗猪蛋?”

  “你没有正式执过业?”他没理会猪蛋是不是脑瘤的别称,支在她下颚的手指成了紧扣。

  “那又怎样?没正式执过业,正好证明我前途无量!”催眠!催眠!才刚吃完糖,他满脑子的她催眠他,连抱她一下都没有!

  可恶的金毛鬼,催眠他是不可能再有的意外!

  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挡上去的时候,就吓了一跳,等瞧清楚他空手入白刀,她吓呆了,他用自己的身体在照顾她?手对医生来说,是这么重要……

  卑鄙!这样叫她怎么不爱他?

  听不见他对着薇儿或是她在吼什么,她只看见他眼中的绿在破裂崩解,惊心动魄的她才知道,他说的爱她,不是用嘴说说而已。

  那眼神她太熟悉,爸爸走的时候,她在妈妈的眼里见过;妈妈走的时候,她在爷爷的眼里见过;爷爷走的时候,她在恋雪的眼里见过,而她,只是受伤。

  她痛得无法挣脱他,因为太痛,她催眠他,他毫无防备地闭上眼,错愕的她又发现,她痛得不是肩上用OK蹦就可以贴住的小伤,她痛是因为他痛。

  她,爱上金毛鬼。

  “你脑部的问题,比我想像的严重。”他的眼,因为他被一个生手催眠的绝不可能,决心满涨,“我会治好你。”紧拙的力量放松,成了爱抚。

  她爱的想拔光他的头毛!

  “我不准你动我脑子。”气脑的,善善用枕头打人。

  “不准你的不准。”他拿下放肆的枕头,“别浪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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