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你不怕他……他们……”亮瑜颤抖着,因为阙宇昂已经开始脱起她的衣服了。
“只要你不出声,他们不会发现的。”他给了她一个恶魔般的邪笑,打开她发软的双腿,开始刺探着……
“不……”
他用唇封住她的抗议,同时进入了她,把压抑了整晚的欲望,一遍又一遍的发泄在她体内。像要惩罚她,他不顾她的抗拒,一次又一次冲刺得更强、更深。
亮瑜无法言语,她想不到他会变得这么可怕。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他阴鸶地低吼,用力往上一顶。
“停……停下来……求你……”她像小猫般低声呜咽着,几乎要在他强肆的攻击下散成碎片。
“可怜的孩子……”他口中说着怜爱的话,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下来,来回猛烈地侵占她的身子。
直到亮瑜就要因过多的激情而晕厥过去时,他终于将二人带上情欲的高峰。
他灼热的身子覆在她身上,亮瑜无力地靠着他的肩头细细喘息。
“怎么了?累成这样?”他附在她耳畔轻问。
亮瑜脸红耳赤,无法回答,这场疯狂的性爱让她全身虚脱。
她别开脸,目光投射在化妆台上,镜中反射出一对交缠的男女,那画面是煽情的。 她看到自己的倒影,迷蒙的双眼、粉红的身躯,那是一个深陷情欲中的女人……
就像她曾看过的……她的母亲!
这个体认让她心惊。不!她不想跟她一样!
她在他身下剧烈地蠕动,急于摆脱他、摆脱他对她造成的可怕影响。
“别动!除非你想再来一次!”他气息浓重的低吼。
亮瑜一僵,终于注意到她体内的他,竟然又再次滚烫而涨大……
那怎么可以?!
她慌乱起来,拚命推开他,而后她好不容易挣脱了他,转身想逃。
“要命的女人!我都警告你别动了!”他怒吼,用力捉住她的双脚,粗鲁地将她拖回来。 他打开她颤抖不停的双腿,猛然地从后面占有她。
“呃……”她不敢相信!同样的事竟然又再次发生在她身上。只是这奇怪的姿势更骇人,他每一次的进击,都像是要掏空她的躯体。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她泪眼迷蒙地往前爬去,他却不放过她,攫住她的臀,更加疯狂的冲刺。
“为什么老是要逃……为什么总是不听话——”他吼着,一次次地惩罚着她。随着愈来愈快的节奏,室内的激情指数急速攀一局,终于在二人的呐喊中再次达到最高峰……
阙宇昂将亮瑜香汗淋漓的身子拥入怀中,亮瑜躲在他厚实的胸前,眼泪无声的滑落。 这……就是情欲,就是激情吗?真的,好可怕。
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她怎么能这么淫荡地回应着他,难道她真是天性浪荡吗?任她再努力也改变不了她基因里的放浪因子?一瑜微微颤抖起来.
“冷吗?”阙宇昂温柔地拥紧她。
“请你回去……拜托……”她无法去面对他。
阙宇昂脸一沈,冷冷的起身。她的抗拒刺伤了他。
她背转过身,听着他簌簌的穿衣声,睁大了眼,拚命的忍住泪水。
他终于走了。
听到冰冷的关门声,亮瑜放任泪水肆流满面……
★★★
亮瑜房外的转角站了黑压压的一群人。
“喂,老三终于出来了……快躲好!”韦亭压低了声音警告着。 在众人的屏息噤声中,阙宇昂狂怒地离去。
“老公,你看这是什么情形?”伍凤英不解的看着儿子的背影,眸中写满忧虑。
“唉啊,妈!老三都进去三个多小时了,还会有什么情形?!”韦亭暧昧的眨眨眼,咯咯地笑了。
“是啊,看来我们要准备办喜事了,这二个孩子啊,平时一副水火不容似地,哪里知道宇昂这小子,竟然‘惦惦呷三碗公饭’,看抹出来喔!”阙应龙得意的笑了。
“是吗?”伍凤英还是不免忧虑,真有那么简单吗?那宇昂离去时的阴沈表情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二个孩子啊!
总是倔强的教人担心…… ★★★
预期中的婚礼并没有发生。
那二个人还是一样水火不容……
日子在平静中流逝,亮瑜已升上大四,阙宇昂则投入更多的心力在公司的运作上。
三年来,凭着独特的防毒软体,他的公司已迅速占领百分之八十的市场。随着股票上市,阙宇昂的身价更是水涨船一局,俨然成为枓技新贵。
全球的杂志、媒体对他趋之若骛。黄金单身汉加上出色的外表,优雅从容的姿态,他是全国女人心目中的偶像。
而亮瑜依然是个平凡的大学生。
听着女同学们迷醉的讨论阙宇昂的一切,她还是会感到心里像堵了块大石般难受。
她早该知道自己永远追赶不上他。他之于她,有如日月之于小草。 他为什么不放过她呢?他们每周二次的约会仍然从不间断,她曾经问过他,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独独顽强地要求她履行“义务”。难道他还会在乎那点小钱吗?
他沉吟了一会儿,最后给她一个吊儿郎当的笑。
“因为方便吧,你是唯一不需要鲜花美酒就可以直接带上床的女人。”
原来她之于他,只不过是个暖床的工具,不用一化钱的妓女,他的话让亮瑜唇瓣泛起一抹凄凉的笑意。
亮瑜不再问了,她学会了武装起自己的心。
荷芳搬离了宿舍。
搬家的那天,她哭得唏呕哗啦,亮瑜则没有流泪。
她不容许自己透露太多情感。
她的新室友是个可爱的大二学妹,她叫宋雨柔。人如其名,美丽得叫人心疼。
初见面的那天,她抬起头看着亮瑜,那双清澈明亮的星眸,甜蜜灿烂的笑靥,就连亮瑜也不禁心动。
这样的女子当然成为男孩子们追逐的焦点。但也饱受了同性的冷嘲热讽,善妒本是女人的天性,更何况站在宋雨柔身边的女人,肯定会光采尽失。难怪没有人愿意与她结交。
因此莫名其妙地,亮瑜竟成为宋雨柔唯一倾心的好友。
她总是亮姊姊、亮姊姊的叫她,毫不保留的对她倾吐心事,缠着她彻夜谈心。
对此亮瑜并没有特意拒绝,个性低调的她对这些只是淡然处之。 然而荷芳对此竟反应相当激烈。
“亮瑜!传言你和那个宋雨柔是死党,真的吗?”荷芳怒气冲冲的跑来质问。
亮瑜只是苦笑着耸耸肩。
“你怎么能忍受那么虚伪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多恶心,在男孩子面前摆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在女生面前却又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这种女人是女性的公敌。”
亮瑜望着好友一副气愤难平的模样,觉得好笑。
“你只是嫉妒罢了!”
“什么?我?嫉妒?!”荷芳立刻哇哇大叫起来。“亮瑜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她像来时一样怒气腾腾的离去。
不过当然后来沈荷芳还是“理”亮瑜了,她的个性根本就撑不了多久。早忘了当时怒气下的信誓旦旦。 只是荷芳一直很讨厌宋雨柔,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其实那些女孩子误会宋雨柔了,而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经过和她二个月的相处,她知道雨柔并不像她们所想的一样爱招蜂引蝶。她见过她对所有的追求者皆不假辞色。
亮瑜有一次看见她把大把大把的情书、鲜花往垃圾筒倒,不禁笑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