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与宇新科技有合作关系。”
“那又怎么样?”
“你千万不能得罪龚宇新,跟他们合作,我们公司可是赚了不少的利润呢!”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卖妹求荣’?”她义愤填膺的,“你这样对吗?你这样简直不像是平常的大哥咩!”
“道辰,你在我身上A的也够多了吧!要你帮我这个小小的忙也不行吗?”
“大哥,话不是这样说,我是真的--”金道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金道日给打断了。
“不是那就最好了,别废话了,如果你想继续吃香的喝辣的就帮我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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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厉害,能力很好嘛!把我大哥吃得死死的。”金道辰推开龚宇新的办公室大门,不管里头有什么人在就大吼着。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这次来龚宇新的公司就没人敢阻止她上来了。
她一路上通行无阻,最后直接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们先出去。”龚宇新要其它的闲杂人等先退下。
“欢迎、欢迎……”
面对她,他是一张微笑的脸。
“贵客驾临,请坐、请坐。要喝咖啡还是茶?”
“我都不要。”
笑面虎,他是坏人!
“不然呢?”
“什么都可以吗?”见到他点头,她就是打算给他出难题。
“我要冰沙,芒果冰沙。”嘿嘿!难倒他了吧?
龚宇新虽然为难,但还是按下内线电话,要符冠裕负责变出一杯芒果冰沙来。
当那杯冰沙出现在她面前之时,她就见识到他究竟有多神通广大了。
“你厉害。”
虽然一肚子的不爽,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的用力吸了一大口冰沙。
嗯……沁凉透心脾,真不错,好喝、好喝……但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她,她才不是这么好解决的人物!
“谢谢夸奖。”
他坐在她面前,看着她拿吸管搅拌着冰沙,她的习惯与以前一样,总是喜欢这么做,还顺便将吸管咬到烂。
“看什么,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她是想摆出一点气势,不过对方似乎不怎么怕她。
是啊!在他这只大老虎的面前,她顶多只能算是一只波斯猫而已。
“很高兴你主动来找我,我可以把这点想成你在想我吗?”
“我想你……咳咳咳……咳咳……”她差一点被口中的冰沙给呛死,“我哪有想你啊!你少这么不要脸了好不好!”
“好,不然就当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知道我在想你。”
“咳咳咳……咳咳咳……”她呛得更用力了,他、他怎么这么恶心,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不对啊!印象中的David一向都是沉默寡言,这种嗯心的话她从没听他说过。
龚宇新轻拍着她的背,“慢慢喝,没有人与你抢。”她就是喜欢喝这种冰凉的东西,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变过。
她的身子好单薄,全身上下就像没几两肉一样,很难想象她竟然可以生下岑岑。
她自己都可以算是个半大不小的女孩了!
“拜托,如果你不想让我被这杯冰沙给呛死的话,请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生岑岑的时候痛不痛?”他突然问道。
“啊?”
他在这个时候问这个好奇怪,似乎有点偏离他们的主题耶!不过他的话也让她想起那时候生产的痛苦。
“废话,当然痛,我可是自然产耶!痛得我的腰几乎都要断掉了。”
她握紧了拳头,生岑岑的景象就像跑马灯一样在她面前不停的播放着。
“你知道我难产吗?我可是痛足三天三夜耶!而且我血压还升高,眼睛也看不到,幸亏生完之后好了。”
龚宇新听了心中一惊,还好她们母子俩都平安。
“难为你了。”
“什么叫难为你了啊?你懂多少!别以为你什么都懂,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息怒,再喝口冰沙消消气。”他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一肚子气了啊?我告诉你,岑岑是我怀胎四十一周才生下的……”
“四十一周?好象太多了点。”
一般不都是四十周吗?
“她就是想要在肚子里待这么久,我有什么办法?”她又恼怒了,遇上龚宇新她就成了一个没啥气质的女人。
“反正我现在就是要来跟你呛声啦!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们大家都退一步,对彼此都好。”
“可以,你先说你是退哪一步?”他好奇的问道。
“我啊……我那步退得可大了!第一,我不会跟你要求名分:第二嘛……你的身家财产看起来好象挺多的,这些我和岑岑也不会贪你的,而你呢!就当成不认识我们就行了。”
“算一算我好象真的赚到了。”他点点头,“有点划算。”
“你看吧!我这个人从来就不会占别人便宜,少了我们,你的财产不会有人跟你瓜分。”
“的确,你说的没错,道辰,你还是这么善解人意。”他夸奖着。
“对咩、对咩!早就跟你说我是个善良的人了,我就像一朵解语花一样,哇哈哈哈哈……”
“而且是朵美丽的解语花。”
“对、对、对……”
她不停的点头,被龚宇新夸赞得有点得意忘形了。
“那解语花是不是都是善解人意的?”他问道。
“当然了,解语花不善解人意又怎么叫解语花呢!”真是有够笨了。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不知道。”她摇头,“虽然我是解语花,但不是你肚子里头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象两年前那样吻你、抱你,可以吗?”
他将她拥在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轻嗅着她发梢传来的淡淡香气,现在他已经无法压抑内心的悸动了。
他脑中闪过一幕幕与她在峇里岛的大床欢爱、交缠的情景,他在她的身旁呢喃,而她则是在他怀中不停的呻吟喘息着……
八百多个日子以来,他想的全都是她,他也曾寻过她的身影,但……一无所获。
这一点,是他错在先吧!
是他太过保护自己,所以隐瞒了他的本名、身分,连带的,金道辰对于自己的事情也不怎么会提,他从头至尾就只知道她叫道辰而已。
“可以啊--啊!不行。”她一瞬间恍神答应了他,但是又立刻回过神,“我刚才说了不行。”她伸手推拒着。
“我只听到你前面所说的话,其它的什么都听不到。”
“你真耍赖耶!”她皱着小眉头,“你已经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玩这招。”
拜托,用赖的就有用了啊?如果这招真的有用的话,那她和她哥哥每个月领的生活费早就破十万了好不好。
“如果这招对你有效的话,为什么不用?”他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缓缓的推倒在沙发上。
“喂、喂……David,这里是你的办公室耶!”她脱口唤出他的名字,就像两年多前一般。
“不会有人进来。”
重金打造的办公室,隔音设备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如果真的有人进来可就不好看了,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像她,压根没想到才和龚宇新睡了三个晚上而已就怀了岑岑。
有些人没戴保险套,一年做个五百次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组沙发躺起来说不定比你家的床还柔软,不过你若是真怕被人看到,我可以顺你的意。”他指着休息室。
“不要、不要,不要!我说不要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