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找她碴,肯定又没安什么好心眼……
“想企划案流程?我看是想你上床的男人吧!”噘起嘴,他冷哼阴笑着。“告诉你,你上次搞砸的那个企划案,总裁要见设计人,你等一下自己看着办吧。”阴沉的笑着,陈霖福打定主意把那件事推到她身上。
“总裁要见我?那是你的工作,他找我做什么?”她满是不解。
莫非这老滑头又把事推给她了?这奸诈狡猾的老狐狸。
“整个企划案全都是你操刀把关的,我一点边也没沾上,现在出问题了,你不扛要谁扛?”他说的倒是理直气壮。
“你真卑鄙!”她被设计了。
“这叫聪明,你懂不懂?我要像你那么笨,怎么坐上今天这位置?”陈霖福挥了挥衣服上的名片夹,脸上的自得更是器张。
“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咬紧牙根,仇琅艳警告的瞪着他说。
“你先担心自己吧,跟我上楼去了,该怎么应付你做的好事,你自己看着办。”一路吹奏着快乐的歌曲,自己连日来所受的气总算得到纾解。
要死大家一起死,他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安稳的过日子。
带领着他们走进鹅黄色系的办公室,陈秘书的脸很臭,这老色鬼又在偷看她的胸部了……
“陈秘书,你今天穿的很Sex喔!”一路走着,陈霖福不忘为自己找些乐子。
她今天穿的低胸衣服分明是要给男人看的嘛,反正他不看白不看,她这么好的身材,可真是便宜了她男朋友了……
“注意你的眼睛!”斜瞪了他一眼,陈秘书暗自诅咒着他。
真想用硫酸从他的眼睛泼下去。
“我就是很注意我的眼睛的保养,才会猛往那你瞧嘛,哇!真是壮观啊。”改不了吃口头上的豆腐,陈霖福又是一脸痴迷。
真想上去摸两把。
在旁的仇琅艳瞧进眼底,尽是一脸的不屑,这老鬼走到哪就嚣张到哪,该有人让他吃一吃苦头了。
“陈主管……”放慢了脚步,她忽然叫了一声。
“干么啦?”陈霖福一个转身。“哇——”护着下体,他低头一看,仇琅艳手上的企划书夹板竟正中他的命根子。
“啊,陈主管,你有没有怎么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忽然停下来,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她低头猛道歉。
“够了!少装蒜,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陈霖福揉着下体,恼怒道。
“到了,两位请进去吧,在这里不可以大声喧哗。”轻敲着办公室外的门,陈秘书适时的解救了仇琅艳。
“Comein!”梵翔东正低头批阅着文件。
一踏进这间属于高阶层主管的办公室,仇琅艳的心情复复杂,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可以站在这种地方和公司的总裁讲话。
“事情办好了吗?”梵翔东抬起头询问。
在那一瞬间,他愣住,是他眼花还是昨天太累,眼前站着的可是他衷心盼望见到的人。
仇琅艳呆住了,这不是世界末日啊?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总裁,她就是那份企划案的设计人。”他们不认识吗?怎么这种表情?可是那天在酒店总裁还为她出声了不是吗?到底怎么回事……
“总裁,那份企划书有什么问题吗?”明白不是在做梦,仇琅艳觉得自已被骗了,说话的语调也沉了许多。
他竟然是她的上司,那他晚上那份工作不就是纯粹兼职做“好玩”的喽?哼!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知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你被逼迫做了多少次?”看她无意揭穿彼此早已认识,梵翔东也顺势演出。
陈霖福眼睛直瞧着仇琅艳猛看,眼神频频暗示她不要乱讲话。
“总裁,她真的只有做过……”
“我是在问你话吗?”梵翔东挑眉看着他。“你老实说。”他再一次给了鼓励。
“桃园兴合的组织分布图、台中观宏的路线运输图、基隆成鼓的操纵模拟图、芝加哥的航线图、大孤的企划细节考究、威尼斯的企划修改……”仇琅艳滔滔不绝的全盘说出。
这会儿的陈霖福,头愈来愈大,她竟出卖他……
“够了!够了!这些全是你经手的?”他到底接收了什么样的员工?
“如果总裁想听的话,我可以完整无缺的把所有细节全叙述给你听。”她仰高脸。
“陈组长,你有什么话说?”梵翔东灰着脸,站起身走到他身旁。
“总裁,那些企划案其实我早就私下做过一次了,我是因为觉得她是一个可造之材,所以才给了她这个机会让她学习。”既然已东窗事发,陈霖福也只好胡诌一通。
“喔?那麻烦你告诉我芝加哥的航线是走哪一条?”梵翔东出问题考他。
“芝加哥……芝加哥……是走威斯莫理那条航线的。”陈霖福随便猜测,那都是一年前的案子了,他就不信梵翔东还记得。
“它是走海泉英路线的。”仇琅艳纠正他。
“你那么确定?”梵翔东的眼睛发亮。
“当时本来是打算走新开辟不久的妮拉湾线,但碍于运输的纺织丝绸可能会受高压的影响使得材质的纤维遭到损坏,才临时修改走比较低航的海泉英路线。”她慢条斯理的回答。还记得当时为了那个案子,她忙到几天几夜都不能睡觉。
“你怎么说?”梵翔东望向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陈霖福。
“她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他不相信这小妮子的记忆有这么好。
“你自己看看吧!”梵翔东返回拿着刚才他正在批阅的企划案递交给他。
“这件案子最近有变通,由于最近和芝加哥的合作关系良好,他们已允许我们多加航线来便于运输,但碍于海泉英路线有太多往返的飞机会经过,现在我已打算更改路线了,虽然这件文案我还没分发下去改造,但上头清清楚楚写着当初的经手人是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她会比你还要清楚这案子的走向吗?”梵翔东兴师问罪的盘问着他。
“也许她看过那份文件,而她记忆又好,她会记得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他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
“是吗?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既然这份案子以前是你经手的,而且也只花了你两个礼拜的时间,那我同样也给你两个礼拜的时间,你把另一条路线给我找出来,别让我知道你又找帮手,否则你等着回家吃自己吧!”严酷的说着,梵翔东把企划案扔给他。“滚出去吧!”
拎着薄薄的几张纸,陈霖福愁云惨雾的脸说明了他的苦不堪言,在步出门外之前,他的脑袋仍嗡嗡作响,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这份报告以前全是小艳在处理,现在忽然要他一切从头开始,他一下子怎会有主意……
“你上哪去?”及时拉住仇琅艳也往外步出的脚步,梵翔东愁眉不展的问。
“听总裁的命令‘滚出去’啊!”她一脸无辜。
“我是叫他,不是叫你!”他把她拉近自己。“你怎么在这?”难道这是她的兼差?
“总裁你得了失忆症吗?是你要我上来交代那份企划案内容的,喔!对了,我还不知道那份报告总裁你哪里不满意,可不可以请总裁明示?”仇琅艳皮笑肉不笑道。
“我不是问你这个,那份报告我很满意,别说那么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上班?”揪着她的手,梵翔东满是急躁,她非得给他一个好理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