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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谁该是一生下来就注定要痛苦的,更何况,把这事说穿了,对她来说也不一定不好。”他们把结果想的太糟了,人生该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反正我不想冒险。”如果要她看母亲天天以泪洗面,她还情愿维持现况。

  “琅艳……你这样……”

  “她会怪自己的,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结局!”不让他有机会再反驳,仇琅艳抢在他之前说。

  “那也是她自找的!”他管不了那么多。

  “你就不能体谅我做人女儿的心情吗?”她气他为什么这么顽固不通。

  “这……”他是为她好啊,又有谁能体谅他只想让她快乐的心情呢?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就听我这一次好不好?答应我。”仇琅艳泛着泪光的眼有着无比的哀伤。

  “别哭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不说就是了。”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梵翔东无奈又心疼的说着,他就是没办法看她哭。

  “你答应我的哦!”感激的抱紧他,她上提的心终于能稍稍放下了。

  “好了,别哭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是该让她休息了,她需要时间去思考这一切。

  “谢谢你。”步出门外,仇琅艳感激的说,他对她的好,她会牢牢记住的。

  “仇琅艳,你这是什么意思?”陈霖福再也吞不下这口气,扔下一大堆文件夹到仇琅艳的办公桌前大声咆哮起来。

  他受够了,这几天他无天无夜的赶着那份报告,不仅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连他好不容易才控制好的气喘病也发作了,昨天要不是他老婆及早送他去医院,他早已一命呜呼了,哪还有命在这站着骂人,这一切的一切全是拜她所赐!

  “我怎么样了吗?”他就像一波忽来的潮浪急流,打得她无所适从。

  “你上次在总裁面前摆我一道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契约又是怎么一回事?”望见桌上那一大叠操纵着他生死大权的白纸黑字,陈霖福的头就又肿得像榴般大。

  “上次的事是不得已的嘛,上司要我老实说,我怎么敢不说嘛,至于什么契约问题,我听不懂。”仇琅艳在心中暗笑。

  老色鬼,你终于也尝到被欺压的滋味了吧,风水轮流转,嚣张的日子不会维持太久的,活该!

  “那我也是你的上司,我叫你不要老实说,你怎么说了?”陈霖福觉得她的说词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是他付我薪水,又不是你。”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好,那这份工程的合约你又怎么说?为什么他们告诉我要你本人亲自处理他们才肯再续约?”

  他最气的就是这一点,在他花了一大堆时间研究这份契约后,才知道对方想要接洽的人是她,说什么也不愿给他一个机会,这股气叫他怎么忍,他感觉自已被当狗一样的耍,还奔命的替主人叫门咧。

  “是吗?他们这么讲信用啊,可是我们没立契约啊,上次是因为双方合作愉快,他们一时高兴才脱口说说而已,我怎么知道他们当真了。”难道能力好也是一种错……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他被限定的时间眼看一天天逼近,他怎能不急?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笑话,他该不会又要把事推给她了吧,难道给他的教训还不够?

  “你不知道谁知道,事情是你捅出来的,你就得想办法。”他不容她说不,现在问题全出在她身上,过不了她这关,这个合约连谈也不用谈。

  “可是总裁交代谁也不能插手管这件事。”又想拿她当箭靶,这次她可学聪明了。

  “你不说谁知道!”她是存心刁他的吗?可恶的女人!

  “万一总裁又要我‘老实说’咧?”她一步步在反击,既然事情已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她也毋需再考虑那么多了。

  “你就不会不要说。”陈霖福对她的装傻感到莫名光火,看来她是真卯上他了。

  “我们又绕回原点了。”她再度暗示谁才是她的上司兼“财主”。

  自己看着办吧,她现在可不管那么多了。

  “你存心要我难看是不是?”陈霖福的话语让人心惊,他不再怒吼,说出口的是再平静不过的声音。

  她惹毛他了……

  “希望陈组长不要为难我,我们都是拿钱办事的员工而已。”仇琅艳试着脱身,他的神情让她有些害怕,不知心里在算计什么。

  “行,我当然不为难你,但前提下必须你也‘不’为难我。”静默的说完话,陈霖福转身就走。

  他说的话似乎含有什么特别意思,仇琅艳心里有了几分戒备,他会是颗不定时炸弹……

  第九章

  紧张吵杂的医院里,一群乱了手脚的护士们早已急得满头大汗,现在的情形怎一个糟字了得,他们从来没碰过这种情形,真不知该怎么处理。

  “阿惠,到底是怎么回事?”仇琅艳焦急的问着,没想到才刚和梵翔东出去买个东西回来而已,就碰到这种情景,一时间也乱了方寸。

  “仇小姐,刚才医院的护士把仇夫人安置好后,就出去忙了,仇夫人忽然说想看报纸,要我出去买,谁知道一买回来,仇夫人就忽然歇斯底里的不让我进去,连护士小姐也束手无策。”阿惠把经过的原委从头至尾讲了一次,对仇惠君的举动也摸不着边,她早晚会被吓出病来。

  “妈,你怎么了?”仇琅艳逮住稍微平静的机会,悄悄走入病房询问望着天花板的仇惠君。

  “不要,我不要……不要……”忽然一个转身,望见进来的人后,仇惠君的情绪激动不已。

  “妈,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也答应了啊。”望着母亲惧怕的神情,仇琅艳的心不觉疼了起来。

  “我不要,我要现状就好,我才不要开什么刀,你们一定都在骗我……你们一定都在骗我……”仇惠君近似歇斯底里的低吼。

  事情不可能那么完美的……这一定都是假象……

  “妈,我们怎么会骗你呢,你看翔东也来陪你啦,妈你一定要勇敢撑下去,知不知道?”仇琅艳眼底浮现担忧,如果手术真的顺利的话,那要医母亲的药,她要他上哪拿呢?

  “不要……不要……”仇惠君仍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忽然一阵紧急脚步声,主治医师匆匆赶来,“病人的情绪稳定了吗?”刚刚他忙得抽不了身。

  “对不起,我们给你们添了麻烦……医师……我妈她……”发出求救讯号的望着主治医师,仇琅艳对母亲的状况感到头疼。

  “这在医学上称做疗前不安恐惧症,因为你母亲的腿残已二十多年了,要她接受改变需要一点时间,只要亲人们在旁再加以开导,病人的先前意识自然就会恢复了。”医师乐观的分析道,这种临床病例看过不少。

  “谢谢医师,我会好好开导我母亲的。”露出释怀的微笑后,仇琅艳送走了医师和护士。

  回过头来,她努力不懈的继续说服母亲,“妈……妈……你有没有看到,医师和护士,他们会帮你的脚医好的……”

  “走开,我才不信,你们一定是想要离开我,才会这么做……你们都是坏人……坏人……”混淆着模糊的意识,仇惠君的情绪相当不安。

  “妈……我们都是为你好啊,妈,听我的好不好,等一下医师就要来动手术了。”仇琅艳的手落在仇惠君的肩上,想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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