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他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带着难以言喻的挑情意味。她是想求他帮她平息体内的骚动,他十分了解,不过,他要她亲口说出来。
这小女巫太懂得吊男人的胃口,他要以双倍的折磨回敬她。待会儿他要尽情玩弄她敏感的娇躯,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全面地占有她,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他盛凌云不是她可以玩耍的对象,在他的面前,她只能全然臣服!
他清楚的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厮磨,就好比一场战争般,谁输了,往后就只能让对方为所欲为。
而他相信,今晚之后,她将永远拜倒在他的脚下。
他男性的气息紧紧包围着她,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让她浑身不自在极了。
睇着她益发火红的耳背,盛凌云漾出一抹邪笑,再度哑声逼问:“你想求我帮什么忙?嗯?”一想到日后,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将任他亵玩,他的欲望不由得更加亢奋。
“我……我……我想请……请你从我继母那里拿回一些首饰。”莉儿结结巴巴地说完后,转身拿起床头的全家福,指着母亲身上的饰物说:“就是这条玫瑰之恋,请你一定要帮我拿回来!”
这些饰物必须尽快拿回来!而她盘算过了,现在她必须全心全意照顾父亲,陪伴父亲,实在没有心力再去顾及其它的事了。
而李绮丽这次竟敢公然让这个牛郎住在家里,想必对他非常着迷,短期内,她必定时常留在家里与他厮混,那她要进入李绮丽的房里拿回首饰的机会,只怕是微乎其微,而他却可以时时待在李绮丽的房里,所以,她才想出这个方法。
盛凌云一听,如兜头被人淋了一桶冰水似的,浑身的欲望霎时降至冰点。
“你竟然要我去帮你偷东西?”他厉声问,黑眸死瞪着她,眼中射出火焰,只是,这次不是炽热的欲火,而是熊熊的怒火。
“我不是叫你偷东西,那些首饰本来是我妈妈要留给我的,是李绮丽偷偷拿走的,我现在只是﹃托﹄你去帮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所以,这不算偷……当然,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她被他看得颈背窜起一股凉意。
“你是说,只有等我把你要的首饰拿来给你,你才肯把身子给我玩,是吗?”他鄙夷的问。
他很明白,女人献身给男人,只是想从男人身上得到好处,有些是想要得到性的满足,有些则想要得到金钱的利益,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跟他“讲条件”,而且,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时,还有余力去想要怎么算计他。
这该死的女人!盛凌云气得仿佛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
把身子给他玩?哼!牛郎就是牛郎,说话真是乱没水准的!不过,现在有求于他,她也只好暂时忍下这口鸟气。
“不、不是,我会付一大笔钱给你。”
付钱给他?如果不是这样的状况,盛凌云一定会大笑三声,只是,他现在已经被她气得连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了。
“可是,我坚持要你的身体!”他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恶意地说。
莉儿不自在地别开眼眸,想了一下,才点点头。“嗯!可、可以。”
爸的日子只怕不多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拿回那些首饰,以慰他老人家的心。至于她刚答应这家伙的事……
牛郎嘛!全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说得难听一点,恐怕也没啥见识,他才不明白她会付多大的一笔钱给他,不过,只要到时她把支票亮出来,他肯定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
“哼!”盛凌云鄙夷地冷哼一声,随即一脸厌恶地放开她。
这女人简直比妓女还不如!妓女出实身体还可以说是被生活所逼,可她家境优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为了几件首饰,她居然也肯……可见得女人天生贪婪,为了满足物质需求,不惜一切代价。
“你……会帮我吧?!对不对?”见他一拌不吭地往门外走去,莉儿不确定地再间一次。
“看我高兴!”盛凌云头也没回地冷然道,打开门便离去。
这臭牛郎倒是摆起架子来了!莉儿不由得恨恨地咒骂了他几句。不过,她倒不太担心他不帮她做这件事,毕竟,她刚才提到钱了,不是吗?他一定会屈服的。
盛凌云走出莉儿的房门后,本来打算立刻离开符宅,不过,一股闷气却梗在胸口很难受,让他的脚步愈来愈缓。
那女人实在太可恶了!若不给她一点教训,只怕她以后会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她那具迷人的身子,到处去勾引男人替她做事。
一想到这,他的俊脸顿时更加阴沉,霍地转身朝李绮丽为他安排的客房走去。
他决定了,先养精蓄锐,明天再给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一个教训,好让她以后安分守己,不再乱乱来!
第五章
缺临门一脚
人家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
哪知道他竟当真
可是第一次哪是说给就给的
当然得在环境优,气氛佳之下
然后……
“盛凌云,来,我们再喝一杯。”李绮丽端起桌上的酒,殷勤地递到他的唇逶,顺势挨进他的怀里,挑逗地摩擦着他。
盛凌云微微挪开身体,淡淡地瞄她一眼,才接过酒杯。
李绮丽失望地看向他,虽然他今天一整天都陪在她身迸,却老是一副心不在焉,对她的百般挑逗也视若无睹。
她今晚特地要下人把他俩的晚餐送进她的卧室,原想打算借着柔和的灯光、香醇的美酒,再加上她性感透明的睡衣,能把他诱惑得像前晚那样的狂野,与她彻夜狂欢,不料,一瓶美酒都快喝光了,他仍然无动于衷。
“凌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嗯:”鱼儿上勾了!他装出很烦恼的模样,“我有个客户托我找一条玫瑰之恋的项链,不过,这条项链在二十几年前一个拍卖会上被无名氏标走后,就下落不明,只知道那人是台海人,真不知该从何找起?
“这个客户对盛氏满重要的,如果没替他找到,跟他们的合作可能就不能达成了。”他故意蹙起眉道。
李绮丽眼珠子一转,随即堆起满脸的笑容。“哎哟!你怎么不早说?这条项链现在刚好在我的手上。”
“这么巧?”盛凌云佯装意外地扬起眉。“那你能不能割爱?当然,价钱方面你尽管开口。”
“虽然那套首饰是我最喜欢的,但为了你,我愿意无条件割舍!”李绮丽乘机表明心迹。“凌云,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已经深深爱上你,虽然,我后来嫁给那个死老头子,可是,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真的好爱你!
“那个死老头再活也没多久,他死后,我的人和我的心,还有我的一切全都是属于你的。”她进一步的暗示。
盛凌云强压下胸口的恶心感,勉强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真的?”
“真的!”李绮丽喜孜孜地笑说,为表示自己的真心诚意,她起身朝内室走去,取下墙上的一幅油画,露出一个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只盒子。
盛凌云接过来打开一看,盛氏旗下有珠宝生意,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套珠首的价值,于是开了张等值的支票给她。
“哎哟!你别跟我客气嘛!”李绮丽假意推辞着。“人家什么都给了你,这些小东西,你有需要就拿去吧!你这样子,分明没把我当成是自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