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同、性、恋!”盛凌非又黑了另一边的脸!将一字一句从牙缝里硬挤出来。
“都被我识破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就承认了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心喜用手肘撞撞他。
“我说过我不是同性恋!”盛凌非狠瞪着她!气得直想掐死她。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见他硬是不肯承认,心喜摇摇小脑袋,噘起小嘴,拿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不高兴地斜睨他。
“我们做人就是要光明正大!像我,我喜欢钱,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我喜欢钱、我爱钱,多光明磊落啊!”她顺便又自我吹嘘了一下下,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
“相反的,你一个大男人这样藏头缩尾的,多难看啊?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认,喜欢男人就大声的说出来,怕什么来着?”
说着说着,她的小脸突然浮现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来。“啊--我忘了你是同性恋!这样说来,你铁定是做女的!是0号罗?嗯!这样就不能将你归类为男子汉大丈夫,毕竟,在心理上,你根本是个女人,但是,大女人也应该一样,敢做敢......”
“你给我闭嘴!”盛凌非终于忍无可忍地暴喝一声打断她的话。
心喜被他突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不禁生气地扬高声音,“喂!我正在对你进行心理辅导耶!你这么凶做什么?”
“该死的女人!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盛凌非气得一把扯住她。
心喜跄踉了一下,跌坐在他的膝盖上。“喂!你做......”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承认是同志?对你有什么好处?说!”
心喜猛一抬起头,立刻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不觉咽了咽口水,乖乖地招认。“就......就有几个客人来我们吧里,老找不到......伴侣,我就想说把你介绍给他们,那......那他们一高兴起来,说不定会......会赏我很多......小费......”她越说越小声。
他就知道!如果无利可图,这死丫头铁定不会浪费这种时间!
“这么说,你是在拉皮条了?”盛凌非冷飕飕地问,阴森森的眸光盯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手下意识的自动往上移,似乎打算要扭断她的脖子。
以前见她抢钱的那股狠劲,觉得很有趣,不过,现在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把脑筋动到他头上来,要他做她的摇钱树?!为了那点小费,她居然想把他卖给那些一同志“蹂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别......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他那恐怖的样子,让她的头皮开始发麻。
“那该怎么说?牵猴?”
“不......不是啦!就......就......就互惠啦!我是看你们都是旷男怨......男,就想做做好事,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咩!”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立刻理直气壮起来,嗓音也随之高昂了不少。
“说不定你还能从中找到你的爱人同志喔!到那时,你可能会为了真爱而勇敢地向世人坦承你的性向,跟你所爱的人举行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恩恩爱爱地白头到老!”
为他提供一个美丽的愿景之余,她当然也不忘自身的利益,“到时你还得感谢我这个大煤人呢!对了,先说好喔!两边的媒人红包我都要收喔!”
“再说下去,我保证会让你死得轰轰烈烈!”这死丫头竟然还在想钱?!凝睇着她熠熠生辉的双眸,盛凌非的怒火也飙到了最高点。
“嘎?”心喜愣了一下,随即又道:“你为什么这样抗拒?”难不成她提供的愿景还不够美丽?没道理啊!
“咦?难道你已经有爱人同志了?不过,从你还不敢告诉你的家人这一点来看,我敢断定你们的奸......感情还不够坚定!”她蹙起眉心,抚着下巴,一副智者的模样,一边思索、一边细细分析给他听,“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还不是你今生的最爱,所以,你应该多交几个男朋友,多做比较,然后从中选择一个最爱你、最适合你的男人,与你共度一生。”
哇--好厉害!她简直可以去做爱情顾问了!嗯!听说顾问都粉赚钱......她又想到了一条财路。
有点得意忘形的她!意犹未尽地继续大放厥词,“你们男未婚女......总之还未互定终身,都可以再做选择,我强烈的建议你......”
盛凌非之所以一直隐忍着,是想要听听她的厥词能放到什么程度,可他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低吼一声,他粗鲁地提起她,恶狠狠地将嘴巴覆上她柔软的樱唇。
这见钱眼开的死丫头,怎么说都说不通,唯有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他盛凌非绝对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啊......”心喜吓得张大小嘴尖叫,却被他的舌头乘机溜进她的嘴里。
盛凌非带着惩罚性地吻住她,可没一会儿,却被她口中传来的清香甘醇给诱惑了,动作不自觉地缓了下来,他勾起她香软的柔舌,细细地品尝起她甘甜的滋味。
心喜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灼热的唇舌!却发觉自己的舌头被他紧紧缠住,身子也被他越拥越紧,根本就没有丝毫逃避的空间。
盛凌非恣情地啜饮着她嘴里的密津,那甘美的滋味,使他欲罢不能地越吻越深。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向心喜,她骇然地发现自己好象掉进一个漩涡里,四周的景物好象都在不停地旋转,不由得更加害怕地大力挣扎。
她的挣扎,让她的酥胸、俏臀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腹部,虽然隔着彼此的衣物,但仍然几乎是立刻的就挑起了他的情欲。
他讶异地抬起眼睇向她,他的欲望从不曾如此轻易的被挑起过,更何况,在此之前,他只想要“做”到让她明白他不是同性恋者,根本没想过要真正的和她“做”,谁知......
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心喜终于成功地推开他。“喂!你......你怎么可以吻......吻我?我是女生......女生耶!你怎么可以吻......吻女生啊?”她娇喘吁吁地指责他,美眸中盛满了控诉,仿佛他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
到现在,这蠢女人竟然还不懂?!难道她竟然迟钝到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正坐在什么之上吗?而且,他傲人的尺寸有这么容易被忽视吗?盛凌非气恼地用力抓住她的小手覆上自己胀痛的部位--
“喂!你做......”心喜愣了一下,才终于明白自己接触到“哪个部位”,顿时吓得眼珠子差点捧出来,同时还逸出一声尖叫,“啊--”
盛凌非发觉这是个错误,可他的身体某一部位却爱死了这个错误,而且直接传达命令给他的手,使它紧紧地压住她的小手,不让她抽开。
“我只和女人做爱!我不是同性恋者!钱心喜,你现在明白了吗?”他凑近她的耳边,粗哑着嗓子恶狠狠地吼道。
“明......明白了!”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心喜用左手捂住差点被轰聋的耳朵,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往脸上冲,因为她的右手仍被强迫跟某一部位紧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