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啊……”很小声的叹息着,然后笑笑的说:“原来是真的会发出这种声音耶,我还以为影片中的是作戏……呀!你好嗯心喔!”
他用舌尖轻舔她耳朵。
热热的气息吹得她很不习惯,有点痒,因此开始对他的攻击躲来躲去的。
“喂!这样会痒啦!”
“那这样呢?”麦斯默的手在她衣服里面摸索。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看起来是多么的可口,娇俏的嗓音、眼神的流转有如精灵般的甜美,他着迷的看着。
时于伶开始学他对她做的“骚扰”,她学着把手贴在他胸膛,沿着突起的胸线开始抚摸;她拉扯他碍眼的衣服,他于是配合着让她帮他脱掉;她露出满意的笑容,双掌也毫不害羞地贴着他的肌肤。“你的身材保养得不错,看起来相当可口。”她笑得很诡异。
“看来你是很满意了。你呢?你能让我满意吗?”麦斯默跟着笑。她于是大胆起来,头一低,便在他的胸膛印下热腾腾的吻,然后满意的听到他喘息的声音;她再接再厉的吻上他的喉结,舌尖舔过他下巴,来到他的耳垂,媚惑的低沉嗓音说着:“这样可以吗?”
他的回答是:将她抱起来,“我等一下再回答你!”
咦?咦?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只能惊讶的看着他毫不费力的就抱起她。
麦斯默对着她纯净的眼说:“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
她胀红了脸,想像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他将她放在她的床上,接着坐了下来。
此刻她觉得她的床大了点、过分安静了些,除了她自己的心跳,还有敲打着玻璃窗的雨滴,雨势仿佛更大了些……
她清一清喉咙,很不自在的说:“咳……那接下来我该怎么配合?”
麦斯默不由自主的咧开嘴笑。老天哪!这个女人真是太有趣了,明明就是紧张得要死,还强装镇定?哈哈哈!
时于伶知道自己被恶意的嘲笑了,“喂!你很没道德耶,我本来就不知道该如何……啊!”
她被他扑倒,能发出声音的嘴也被他堵住,差一点岔了气。
麦斯默双手再次回到她身上,忙着帮她制造感觉,也满意着她的体温节节高升,他的身体对她扭动的娇躯产生了狂猛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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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怎么开始的?时于伶很清楚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但是怎么结束的?是他翻身躺下之前在她鼻头轻轻的吻吗?
她却说不准了,感觉慌乱却又像要飞升的绚烂,然后回归平静,仿佛刚刚的惊天动地都消失于无形了。
若不是身边真的躺着一副男体,腰腹上真的搁着一只温暖结实的手臂,她会以为刚刚只是春梦一场。
等待身后的呼吸进入规律的节奏,她坐起身,就着天窗洒下的光线,她瞧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她想站起来,却没了力气。该死!像是被榨干了。但她还是勉强起床梳洗一番,泡个澡舒缓神经……
不过有人更惨。当她回到床边,她看着男人沉沉睡着的脸,不怀好意的趁机将被单捞起,一副精壮的裸体男!
啊!好美!
天窗的光线正好落在他身上,他的身材真好!八、九头身的比例,好看的五宫,随意的就构成一幅超美视觉效果。真的好美。
于是,她转身拿取画纸,这副超美男体不画下来真是可惜。
沙、沙……沙……他的裸像遍留在画册里,一页翻过一页……
直到天色昏暗,床上的男体才微微挪动,发出声音……吱唔难辨。
“你在做什么?”麦斯默一觉醒来,眼睛还没睁开便先往身旁探出手,空的?冷的!
然后更夸张的是,发现自己身上没任何遮蔽物!
抬眼对上一双炯亮有神的眸子,他全身的疙瘩竖起!
他第一次任人瞧着光裸的自己,而她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专注得没有一丝杂质。
“不要乱动!”她拧着眉头警告他。
“你……”麦斯默搞懂了眼下的情况,他被当成人体模特儿了,于是放轻松的问:“原来你还是画家呀?”
“不是,我刚学……”她闲闲的应付着,“咦?啊!怎么会……”
麦斯默当然知道她的惊呼是为了什么,连他自己都很意外这事情的发生;才只是被她注视而已,他的雄性象征就自然而然的苏醒,膨胀好几倍哩!怪不得她会惊讶。
“这是什么你会不知道?”他看着她的脸颊开始转红然后泛白,呵呵!她想得很色情唷!“难道你以为刚刚那种size就能让你满足?”
“你是说……你的意思是……哇!”瞪大双眼,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身体真能塞下那根巨大的……“怪不得我会觉得痛死了!”她收拾手上的画具,这会儿她也没心情再画下去了,满脑子都是眼前鲜明的男体所展现出来的勃发。
麦斯默一个箭步,立即抓住她要遁去的身影。“第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
“才怪!你怎么不试一试被那么大的东西搓一搓?”她嫌恶的低头再看一眼,靠!真的很……吞口口水……很巨大……
然后,那东西竟然还往上翘起来挺立着,她瞪大闪亮亮的眸子,“天哪!它会动耶!”
“它因你而动……”麦斯默抓着她的手握住他的根源。
“啊……”她感觉它的悸动,太不可思议了。
然后麦斯默向她证明,她的身体绝对能够容纳他的巨大。
而且也果然是不会痛了……哼哼!
雨势匆大匆小,但却一直没停。
夜里,时于伶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喂!打电话回家问你弟弟、老板的电话。”
麦斯默手上被硬塞了一具电话,“干嘛?”
“我不信你真的没办法联络你弟弟。”时于伶想要赶快把这个危险的男人送走免得自己真的上瘾了。
“你别一副用完即丢的样子好吗?我可不是牛郎……”麦斯默故意捧着受伤的心。
“我哪有呀,我是好心免费提供你打国际电话耶!”时于伶才不会承认她是真的想甩人。
“是吗?你不是想一脚把我踹开?”
“没有。”
“那我可以住下来?”
“只要你打电话去报平安。”她就不信老板会让他哥哥住在员工家里,“只要老板同意,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
“真的真的!你快打电话啦!”
后来时于伶在一股惊讶之中得知,她的老板祝他玩得愉快,星期一再见啦!
也就是说,她和他还要相处一天一夜……啊!她不要纵欲过度啦!听说那会加速老化耶。
而且,她可不曾被男人这样纠缠过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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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中午,时于伶戴着耳机在工作,一边是电话,一边是CD随身听,清扫完顶楼的字纸篓、桌面、地板、烟灰缸……肚子有点饿了。
十二点三十分,电话响了。
“喂?您好……”她漫不经心的,嘴里还哼着歌曲,是SAFINA的专辑,刚刚跟葛笠芬A来的,还不错听的哩!
“甜心,你肚子饿不饿呀?”
非常熟悉的男中音突然出现率直的问句,几乎吓掉时于伶的半条命。
“你……你……”该死!她以为他应该会忙得忘记她的存在。
“我在楼下大厅等你好久了耶,你怎么还没有忙完呀?”麦斯默装可怜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我……我……”有没有搞错呀?时于伶暂时无法提供正常思考能力。她内心有一部分因他而变化着,被重视的喜悦,只是她依然选择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