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葛笠芬心想,根本就是时于伶的个性变态。她很少透露自家的事情,但多年的交情也知道时于伶的家庭背景有点诡异,生母早死,生父不详,继母和继父又心怀不轨,外公冷漠……她说她是没人要的孩子。
高中念完就自力更生,赚钱赚到天翻地覆,除了学院课程就没有其它交际应酬;只是,这次绝对不让她逃掉了,说什么也要为她死板板的生活加点润滑剂,不然可真是白白虚度了生命,更白白浪费了Maximo这个大好人才。呵呵呵呵!葛笠芬笑得诡异唷!人生应该多一点浪漫回忆。
在她的想法里,反正如果小伶不小心真心喜欢上人家了,因为对方的身分问题,小伶应该能够很快就释怀的;再怎么说,能和国际巨星沾上边,可不是像吃白米饭一样简单咧,怎么能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呢?
很可惜麦斯默对时于伶比较感兴趣,否则她自己一定会物尽其用,尽管她对麦斯默不来电,但当个朋友也不错吧。
反正以后搞不好麦斯默会极力否认这一些事情哩。
搞不好麦斯默会疯狂爱上小伶,那个对他那张俊脸毫无反应的小伶哩!
呵呵!总而言之,依她神奇的第六感,她赌小伶跟麦斯默绝对会有一段很棒的回忆。
因为麦斯默给她的感觉亲切得不像虚幻电影里的人物,麦斯默对小伶绝对有不一样的情感,因为一向被捧在掌心崇拜的麦斯默,这一次遇到一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小伶,呵呵!骄傲男人的自尊心呀,怎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征服是一种本能,不论男女。
而她是一点损失也没,因为小伶欧洲之旅的费用她已经想好要怎么去幺来了。
第三章
“我认为,你此刻的笑容比撒旦还恐怖。”麦斯默回到座位上。
“真的?”葛笠芬更是张狂的笑着,“哈哈!哈!”
“别告诉我你打算把我卖了。”麦似默心里毛毛的。
葛笠芬笑得点点头,“嗯,虽不中亦不远矣。”
麦斯默挑挑眉,静待下文。
“我跟她赌你对她有兴趣,而她绝对不敢碰你一根寒毛。”葛笠芬很没良心的“据实以告”。
“哦?”麦靳默心里不否认对时于伶是有一些些兴趣,但嘴上只是轻描淡写。
“要不要?我跟你赌你的超级魅力无效了,她绝对不会爱上你这个万人迷。”葛笠芬不怀好意的继续加大赌局。
“那么有把握?那是我还没对她施展魅力,你又知道她不会爱上我了?”麦斯默对葛笠芬的评论感到气馁,因为这是到目前为止的“事实”。
“她最讨厌你这种自命风流的帅哥了,所以你就省省吧,别跟我赌啦。”葛笠芬明知道外国人、尤其男人的冒险犯难精神是很可怕的。
“虽然我认为实在没必要赌,但是看你如此兴致高昂,似乎也不好意思说不喽!”麦斯默终究还是一个男人,时于伶激起他男性的挑战欲望了。
“哇!好高贵的情操唷!”葛笠芬用手扇扇风,“怕输就说嘛,反正你又不是第一个让她讨厌的。”
“赌注是什么?”麦斯默举双手投降。
“招待我去参观你在西班牙的豪宅,听说超级得不得了,让我当你的贵宾一个月,要不然给我一笔钱如何?”葛笠芬眨眨眼。
“这么简单?”麦斯默觉得和这女人说话得小心,“如果我赢了呢?”
“嗯……”葛笠芬转了转眼睛,“我帮你做三件我能力所及的事情。”
“感觉上你有点诈骗意味。”
“唉唷!我说超级巨星呀,你肯定比我有钱有势吧?那么请告诉我,你还缺什么?我能做的也是有限。”葛笠芬盘算着她能得到的好处。
“说的也是。”他想了想,自己目前的确不缺什么。
“那就……呀!忘了问你,你打算停留多久?”葛笠芬突然想到。
“最少两个星期,最长两个月。”嗯……两个月之后,他还有新片要开拍。
“够了。”葛笠芬点点头,“这够我去办申根签证了”
“你就这么笃定你会赢?”
“当然!”
“我第一件事就是叫你当我妈的贴身女佣一个月,这你办得到吧?”
麦斯默邪邪的笑着,他确信眼前这个女人比之时于伶更难缠,但是他喜欢这样说话的方式。
“呵呵!先别说大话唷,别到时候央求我再帮你追求她喔。”
“这点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先去学习当女佣的必备课程吧。”
这两人已经如同多年好友一样的杠了起来,殊不知舞池里的时于伶在看见自己的好友和一个堪称陌生的老外有说有笑、还不时眉来眼去时,她担心葛笠芬会成为下一个老外口中很好骗的台湾女人。
时于伶心想,若要让好友不上当、不被玩弄的唯一方法,就是她自己先牺牲一下,至少拖到人家离开台湾,反正她也没什么好损失的:若说女人都必须经历那一关,那么和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做,是不是比较不会有后遗症和麻烦?再说还有赌注可拿呢。
欧洲假期!哈!她赢定了!
只是……只是……该怎么去诱惑一个男人呢?哇!她活到二十七岁了,这还是头一遭觉得伤脑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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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舞伴说要休息一下,她才得以从舞池这边观察葛笠芬和那个男人。嗯……这个男人长得还真是有魅力,怪不得葛笠芬脸上净是得意的笑;瞧瞧这四周围的女人,几乎是心神不宁的,不是盯着他发呆,就是偷偷瞧着脸红。哇!这种危险的生物真的是不该放出来害人。
她低低的哼着:“妈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呀?”
“你说什么?”舞伴邵为德再度牵起她的手说:“参加比赛会是入地狱?”
“差不多了。”时于伶皱着眉头,“喂,你赶快再找一个舞伴啦!”
“好呀!你帮我介绍,要像你这样音感佳身材好、体能优秀活力十足,不能长得丑,身高刚好到我鼻子的,这样高跟鞋一穿才能对视……”
“麻烦你亲自到舞蹈学校去挑选!”时于伶将左手搭在邵为德肩膀上,“选媳妇呀?真受不了。”
“跳舞本来就是得长时间面对面,长得不顺眼我会没耐性,身高太高太矮也不行,体能不好没办法参加比赛……”
“停!”她瞪他一眼,“这是伦巴耶,麻烦你有感情一点行吗?”
“……”安静了片刻,一个回身拥抱,邵为德又问:“说真的,我妈咪希望你直接到舞团工作,跳职业的。”
“闭嘴!”时于伶用眼神警告他,再不停止聒噪她就要走人了。
邵为德只好执起她的手在唇边亲吻,与她一同沉醉在伦巴略显哀伤优柔的乐音
“他是谁?”麦斯默看着时于伶像是陶醉在那个男人的臂弯中就感到不太爽快,再怎么说刚刚还信誓旦旦会让她爱上自己。
“放心!那是她的舞伴,要比赛的搭档。”葛笠芬当然看到他眼里闪着怒意或妒意之类的,“就算是她男朋友,难道凭你堂堂时代杂志票选出来的当代最性感情人,那男的还会是你的对手吗?”
麦斯默回头莫测高深的看向葛笠芬,“你很喜欢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谢谢你看得起了。”葛笠芬得意的。
“幸好我们不是赌要你爱上我,否则我敢说我会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