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种彻底被吻过的模样令他差点又失去控制,但他仍是极力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想望,仅是珍惜的捧住她的脸蛋,爱怜的再印上一个轻啄。
“阿騑,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呢!”冷绛云的唇边泛着笑意。
当他在吃她的嘴时,她总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及拥有感,仿佛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互属的一体,而非不同的两个个体。
“喜欢吗?那以后我常常做好吗?”他宠溺的点了下她的鼻尖。
“好,每天都要一次哦!”她毫不迟疑的接口。
齐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就喜欢她这种自然、诚实、毫不做作的态度,完完全全的抓住了他的心!
“当然好,可是你要记住,除了我以外,可不准让别的男人对你做这种事,知道吗?”他很慎重的告诫她。
冷绛雪偏头想了下,光想到有别的男人跟他做同样的动作,她就觉得一阵?恶心,因此急忙的摇头。
“才不会咧,那样会很恶心的。”她一脸的嫌恶。
她的诚实又得到了他的一吻作为奖赏。
“很好,你赶快去换件衣裳,我们得去用膳了。”他柔声说道。
她身上仍穿着昨夜的衣服,现在已经绉成一团了。
冷绛雪温顺的点点头,而后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刚刚他好象没回答这个问题。
“没事。”他轻推她至屏风后面,催促她换衣裳。
其实他根本不是因为有事而来这里找她的,而是他昨夜送她来这个房间后便待了下来,一整夜的时间都在看着她熟睡的脸庞,片刻也不曾阖眼。
昨夜那种怕她出事的感觉实在过于强烈,因此他只想待在她身旁,让她安全地在自己的守护之下。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对他而言还是第一次,虽然陌生但却不可怕,只因她对他而言,早已经不在是个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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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
陈伯看着眼前这一对男女,尤其从齐騑的眼里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宠爱的眼神,浓烈得绝不容人看错。
他们的关系一定是不一样了!陈伯笃定的想。
瞧瞧二少爷对她那种温柔的神情,相信就连他娘亲见着的话一定也会不相信的,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因此可以肯定这位姑娘在二少爷的心中绝对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样实在是太好了,二少爷终于也想通了!陈伯愈想就愈感动,两行老泪差点没夺眶而出。
而原本在与齐騑谈天的冷绛雪察觉了他的不对劲,便关心的问道:“阿伯,你怎么了,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干么一脸感动的模样,现在又没有发生任何可歌可泣的事情。
“没、没什么。”陈伯连忙收起激动的心思。
“可是你的脸色很奇怪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冷绛雪又问。
“呃……这几天我的风湿又犯了,夜里老是睡不安稳,所以精神才会差了点,姑娘你就别担心了。”陈伯赶忙编了个借口。
虽说二少爷跟她似乎是满像有那么一回事的,但是二少爷尚未作明确的表态,所以他可不敢乱说话,以免坏了一桩好事。
“风湿?”冷绛雪笑道:“那好办,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哦!”
两个男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飞奔而去,不明白她为何会有此种举动。
“二少爷,她要干什么?”陈伯一头雾水。
“不知道。”齐騑亦有同感,不过他立刻若有所思的看着陈伯,“陈伯,你什么时候有风湿可以‘又’犯了,我怎么不晓得?”
陈伯在牧场上已工作许多年了,硬朗的身子骨与他的年纪可说是完全搭不起来,平时连个小病小痛都不曾有,哪来的什么风湿?
“就在刚刚才有的。”陈伯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哦,是吗,那要不要请个大夫来为你诊治看看?”齐騑一挑眉,对他的说法完全不予采信。
“用不着那么麻烦,老奴这症状只要二少爷完成娶妻的人生大事后,自然就可以不药而愈的。”陈伯立即回以反击。
老家伙,就知道他在想这个。
“哦,那你恐怕还得再忍耐个几年,因为我不知何时才会有娶妻的打算。”齐騑故意吊他的胃口。
跟他来这招,二少爷不知道姜可是老的辣哦!
“老奴想想也是,毕竟二少爷连身旁有个这么好的对象都不知道把握,要想在短期内成亲确实是困难了些。”陈伯故意可惜的叹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把握?”齐騑上当了。
“因为老奴不曾听到二少爷有何表示啊。”陈伯暗自窃笑。
“只要对她有表示就好,干么要说出来让你听到。”齐騑脱口而出,想住口时已来不及了。
呵呵,被他逮到了吧!陈伯忍不住笑了出来。
照二少爷这个说法,就是已经对人家有表示了,如此看来,齐家很快又可以办喜事了!
“陈伯,你可别多事的去把我爹娘找来。”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底,齐騑倒也十分看得开,只不过这件事他可是不会轻易答应的。
“为什么?二少爷是认为夫人她会不喜欢这位姑娘?”陈伯不解。
莫说这位姑娘的条件真是不错,就是丑媳妇迟早也得见公婆啊。
“怎么会,我保证娘一定会喜欢她的,不过若让娘来这里的话,以后我可能连要跟她见上一面都很困难。”齐騑老实说道。
说穿了就是自己想独占佳人,谁也不肯让。
陈伯了解的点点头。
二少爷这种占有的心理,是天下所有陷入爱情的人所共有的,所以他很能够理解二少爷的心情。就如二少爷的愿吧,暂且不通知夫人了。
正说着时,冷绛雪已经回来了。
“来,阿伯,这个给你拿去擦,很有用哦!”她朝他递出了一个小瓶子。
“谢谢姑娘。”陈伯好奇的接过她递过来的小瓶子。
齐騑问道:“那是什么?”
“它叫做‘百花万灵膏’,用来医治各种病痛都很有效的。”
“百花万灵膏?”齐騑讶然,“这不是‘赛华佗’诸葛羽独门的药方吗,你怎么会有?”
“赌赢来的啊。”冷绛雪理所当然的回答。
又是赌赢的?以前她那个“忘情香”也是赌赢的,听起来她的“战利品”还真是不少。
“打赌赢来的?”齐騑问。
她十分骄傲的说:“那当然,我可是赌遍天下无敌手哦!”
“赌遍天下无敌手?”这太夸口了吧。
“怎么,你不相信?”冷绛雪觉得受到了侮辱,“我就是跟你打赌赢了,现在才会在这里啊。”
齐騑这才想起她第一天到这里时的情形,虽说是事实,可他还是不全然相信,毕竟不可能会有人那么厉害,可以稳赢不输的。
“你都跟什么人打赌?”他好奇的问。
“这……太多了,名字我早就忘光光了!因为我很喜欢跟人打赌,所以只要有机会就不放过,结果到后来除了在外面,家里已经没人肯跟我打赌了!”她的表情显得好生落寞。
齐騑好笑的看着她的表情。
这是自然,若她真如自己所言有那么厉害的话,那认识她的人怎可能会再跟她赌?因为稳输不赢的嘛!
“这药膏应该是很贵重吧,姑娘还是拿回去的好。”陈伯从齐騑听到这药膏名称时的讶异来判断,实在不忍心拿。
谁教他只是在说谎,又怎么好意思拿如此贵重的药品?这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