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莱儿,真的是你!”满足的沉叹,崔腾棋温厚的嗓音有着意外之喜,他的眼瞳泛起浓浓笑意。
“詹姆士……”她半张着嘴,傻傻的,失了淑女仪态地冲进他怀里。“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看到她又叫又跳的兴奋模样,他扬起一抹笑,随即拥着她定进电梯,让电梯顺利下降。
他只是来碰碰运气,因为她曾提过喜欢“西雅图夜未眠”里所设计男女主角在帝国大厦错过又相遇的桥段,没想到真让他遇见她了。
她痴痴呆呆的看着他,他的脸庞依旧英挺逼人,她舍不得栘开视线,心跳强烈悸颤。
他目光炯炯的凝望着她嫣红的脸蛋,性感的薄唇缓缓落下,吻住了她柔嫩微张的粉唇。
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重逢的初吻并没有延续太久,他放开了她,她烫红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无法抑止自己猛然的心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娇喘的问他,一切仿佛还在是梦中。
此时,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居然杀风景的发出一阵长鸣,害她无地自容。
浪漫的重逢都被那声肚鸣破坏了啦,早知道她就吃饱才来。
闻声,崔腾棋的唇边有忍俊不住的愉快笑意。“你饿了?”
她垮下小脸,铁证如山,也只好点头承认。
“去吃东西。”他带着笑意看她,并不介意她肚皮的不合作。
在电梯抵达一楼后,他厚实温暖的大手牵起她未戴手套的冰凉小手,稳健地走出帝国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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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腾棋在纽约落脚的总统套房内有各式各样顶级齐全的设备,他打电话请客房服务送来丰盛的食物,然后坐在宗飞静的对面看着她吃。
“叫这么多东西,你也不帮忙吃。”她瞪着满满一桌的点心,他叫的餐点足以让一头牛撑死。
他的脸上满是笑意。“你好像又瘦了点,把你养胖。”
她是他见过吃相最吸引人的女生,茵茵用餐的时候总是一丝不拘,小蝶又过度优雅淑女,只有她,随兴得很,看她吃东西是种享受。
她挑挑秀眉。“你真的记得我是胖还是瘦?”
毕竟已经事隔一年了,她真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食欲,她已开始品尝美味的食物了。
“从未忘记。”他起身,以轻松优雅的姿态踅往浴室。“我进去冲澡,希望我出来的时候,这些食物都已进了你的胃。”
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走进浴室,脸庞不由得燥热起来,一年前那个缠绵旖旎的夜晚,顿时又通通回到她的脑海中。
他现在去冲澡是什么意思?
她连忙甩甩头,命令自己不要乱想,洗澡只不过是想把一天的疲惫冲去罢了,她自己每天也会洗澡,应该是没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继续埋头苦吃,直到感觉饱了,这才起身东走走、西看看,浴室持续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她继续放心地乱看。
房间豪华,但他的私人用品却不多,办公桌上有一台笔记型电脑,还有一些文件夹,衣架挂着一套质料上乘的名贵西服,还有一只未打开的行李箱。
他说过他是古董商,想必是到纽约来谈生意的。
一个古董商的生活这么富足吗?足以让他住这么豪华的房间?向来衣食不缺的她,对于这点倒是毫无概念。
她跳上那看起来极舒适的床,无聊的想试试着床的弹性,就在同时,浴室门唰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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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腾棋围着浴巾走出来,他赤裸着结实古铜色的上身,房里有舒服适中的空调,他迷人的肌里像蕴了一层淡淡的光,牢牢吸引着她贪婪的目光。
她脸红心跳、呼吸微促,想解释自己没由来的举动。“我我我……”
他没说话,瞬间已上了床,他的气息、他的眼神都让她身不由己地处在极度灼热的状态下。
老天,他的样子好性感!
当他胸前那道深深的疤贴近她的脸庞,她竟不由自主的想吻上它,那一夜炽热的情欲又翻涌至她的脑海,她得承认她也从未忘记过。
他不断向她靠近,直到右手扣上她的腰侧使她动弹不得,左手穿过她柔柔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性感有型的唇,倾刻吻住了她微张的唇办,深深吸吮。
她瘫软在他怀中,无力的吐出一声低嘎娇弱的叹息,这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么渴望。
她的衣物在他手中尽褪,他遮蔽的浴巾也在耳鬓厮磨问掉落了,他们滚倒在雪白的大床上,燃起久别重逢的渴望……
他们拥抱了许久,藉以平息彼此的心跳和喘息。
“还好吗?”他将她拥进怀里,亲密的抵着她的鼻唇,看着她脸蛋上激情过后的迷人酡红,没有忘记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眼神微幽而温柔,轻轻抚摸她柔顺的长发。
她羞涩的闭起眼眸,没想到他却吻了她的眼皮,接着,他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好听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傅莱儿。”他必须让她明白这一点。“一年前在威尼斯,紧急的突发状况让我对你失约,我一直对你感到很抱歉。”
她霍地睁开眼睛。“你也没去?”
真是的,害她整整内疚了一年,原来他也失约了。
“也?”他挑起俊眉,瞅着她,等她答案。
“对啊,那天我一回饭店就又发烧了,昏睡了好久,醒过来跑去找你,你已经退房了,然后我也离开了威尼斯。”
他展露笑容。“这么说,我们扯平了?”
她也挑起眉。
虽是这么说没错,但她又有些不平衡,她可是回味那一夜回味了一年,他呢?
四目胶着问,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她连忙翻找出来接听。
“大小姐,都一点了,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你大哥在找人哪。”沙咏芃冗微带紧张的声音从彼端传来。
她一呆。“哦……我……我马上回去。”
该死!她又忘了时间,每次和他在一起,她就会抛弃所有的顾虑。
“不要太晚哦!不然我们会担心你。”沙咏芃冗以长嫂如母的语气叮咛着。
挂掉了电话,手机随即被崔腾棋从她手中抽走。
“是你的雇主?”崔腾棋研究着手中漂亮的珍珠白手机。
“雇主?”她想不起来有这号人物,她可从来不曾上过班。
他的拇指滑上她的嫩唇,微感莞尔。“那位千金小姐。”难不成她忘了自己受雇于谁?
“哦——”她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编的谎言,连忙点头。“对!她叫我回去,我也该回去了。”
她翻身而起,轻巧地欲溜下床,重逢是很美好,但也不可以被冲昏下头,该回家的时候还是要回家,若不听话惹到了宗大总裁,难保不会被他打包用专机丢回台湾。
“不要回去。”他淡淡地扬唇,轻而易举地将她扣在身下,他的角度正好抵住她大半个丰润的雪丘,体内瞬间起了骚动。
她抑下极速的心跳,只是随便的一个凝视,就足以撩动她心中的火苗,她真是没用,他的吸引力比她想像中还强大,威力简直横扫千军。
“不行、不行,我不行不回去……”她无力的说着拒绝的话。
根本无从抵抗他慵懒闲适的姿态,难怪人家说男人就是要有点坏坏的,才有女人要爱。
话虽如此,可是她大哥坚决反对女孩家未出嫁前在外面过夜,她可不想被他念到耳朵长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