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放在桌上,浓郁的奶香飘八鼻尖,让人精神大振。
雷鸿远头也不抬地说:“放那里就好。”
女子没有走开,站在桌前静静地凝睇着他。
“我说放在那里就好。”
雷鸿运忍着气,口气微微上了火。
自从来公司上班后,他脾气收敛很多,骂哭干练的属下是自找麻烦,聪明主管不会干那种蠢事。
“那……好吧。”
女子碰了一鼻子灰,转身欲离去。
听到那朝思暮想的声音,握笔的大掌顿时一顿!雷鸿远骤然抬头,快得不可用议地将心心念念的人儿揽到怀里。
“你回来了!”
阿修罗嫌命长了,小蓝回来了也不通知一声!
他悍中带柔的表情令蓝慕华心头一暖,圈着他的脖子,稳稳地坐在她专属的位子上。
“昨晚搭夜车回来的。”
虽然只分离了短短半个月,感觉好像半世纪那么久,雷鸿远迫不及待地将唇印上她的额头。
“我好想你,一千个想你、一万个想你。”只要多练习,甜言蜜语讲久了也会习惯成自然。
蓝慕华窘红了脸,但微笑着没有反抗。
反正比力气一定输,只好随他去喽!
雷鸿远一路由额头吻到她秀气的鼻子,封住弧度美的唇,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停止。
蓝慕华被他火热的见面吻吓着了。
“这里是办公室!”
她提议帮秘书送咖啡进来,已经让大伙的八卦神经蠢蠢欲动了,万一这时候有人跑进来,岂不被逮个正着?
心痒难搔,雷鸿远忍不住又在她又肿又红的唇上偷了一个吻:“你是在建议我们立刻杀去旅馆吗?”
蓝慕华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喂!不要太过分!”
雷鸿远将头搁在她胸前,贪禁地吸取她身上清新的气息,怎么也要不够令人浅尝即醉的甜蜜气息。
“对凶,我等了半个月呢。”
雷鸿远哀怨口吻活像被抛弃的孩子,小蓝的心是铁打的吗?居然躲在花莲整整半个月让他找不着人!
心慈的蓝慕华一不小心又被他无辜的表情骗了,搂着他的脖子腻声道:“我也很想你啊。”
“真的吗,不骗人?”
雷鸿远的口气如吟如叹,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细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阵麻栗,四片嘴唇又胶合在一起。
男人啊!一旦尝过甜头,谁肯回头当守礼的君子?
双手穿过她腋下,大掌不安分地在美背上游走,蓝慕华软弱的抗议都被雷鸿远用不光明的手法给消音了。
“别……别……”
她的贞洁该不会就葬送在这里了吧?
蓝慕华觉得自己就快被雷鸿远一口吞了。
雷鸿远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别停是吗?那我就恭敬不从命。”
用力将她抱满怀,男人原始的欲念已蓄势待发。
蓝慕华差点没昏倒,推开他缠人的拥抱。
“要不要我替你消消火,先生?”拿起余温犹存的咖啡,蓝慕华恶意地盯着他的白衬衫。
做了主管果然不一样,不能再穿棉杉车仔裤了。
“小蓝,给我抱一下嘛!”
雷鸿远空出胸膛,渴求地张开双臂。“我保证不乱来就是了。”怀中没了她,空虚得令人难受。
“你的保证值几文钱?”虽然怕他乱来,超级好骗的蓝慕华还是被雷鸿远半哄半拖地拉回怀中。
说实话,她也很眷恋这个牢靠温暖的胸膛。
“谁说我的保证不值钱?”
雷鸿远搂着她,眼眸因微笑而发亮。
“你啊!视钱如无物。雷枫集团的少东看五百万,也只是九牛一毛吧?”
蓝慕华用力戳他的胸膛,对方只感觉羽毛轻轻拂过的力道,她自已倒先疼得眉头皱成一处。
这家伙肌肉是铁铸的吗?蓝慕华嘟着嘴小声抱怨。
雷鸿远不满地扯扯嘴角。李家庆也未免大诚了吧!钱拿都拿了,金额却还讲给小篮听干嘛?
“少东有什么好?薪水少工作多,你也亲眼目睹啦!”
雷鸿远还宁愿只是一介平凡无奇的上班族,下班就可以和心爱的人窝在一处,分享彼此的体温。
蓝慕华枕着他几乎胀破衬衫的胸膛,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到一种失而复得的平静。
“你太久没替雷家尽义务了,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
“为了五百万,我也只能作牛作马了。”
穆崇真故意刁难,不准开票,五百万都要拿现金。
这笔钱傅琼月先垫,雷鸿远按月加计利息还她。
蓝慕华主动吻他的唇,以示鼓励。
“这样很好,继续保持哦!”
“坏心的小女巫,你对我下了什么魔法?”
她的吻好甜,沾了蜜吗?
雷鸿远忍不住又附身在她红扑粉嫩的脸颊深深地上一吻,紧紧搂着不容她脱逃。
将他的俊脸推开几公分,蓝慕华气呼呼地问道:“你都不跟我说实话!”害她在学长面前闹笑话,以为他是一个月只赚四万块的上班族。
雷鸿远四两拨干斤,很巧妙地一语带过。
“我不说,你也都知道啊!”阿修罗把他的底细模得一清二楚,自然曾很尽责地转告小蓝。
“那不一样!”
她要地亲口告诉她!爱就是永恒的分享、不是吗?
雷鸿远吻了吻她的手指:“从今天起,只要你问我就讲……”
这还差不多!
“崇真说你跟她一起控告杂志社?那怎么回事?”
蓝慕华很快就开始享受权利!
雷鸿远箍着她的铁臂一紧,心情一下子恶劣起来。
蓝慕华眉心拧了一下,没有吭声。
“你也许不信,但我没有把稿子传出去。”
雷鸿远深邃勾人的眼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缝。
“我是特约记者,杂志社用我的稿子,每一篇都要经过我的个别授权。只要总编拿得出我的亲笔授权书,这场官司他赢定了。 ”
但他没有!
“你为什么不把稿子交上去?”蓝慕华枕着他的胸膛轻声询问。
雷鸿远浑身一颤!
“你相信我没有?”
蓝慕华倚着结实的肉垫,蜷缩成小虾米状,舒服的泛出一朵笑靥:“你说没有就没有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雷鸿远心跳急促加剧,气息不稳,结巴地说明:“穆崇真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她是我的女人的朋友,虽然严格说起来不算我的朋友,但好歹也是我的女人的朋友……”
“停!”蓝慕华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有这么复杂吗?
“你可以直接说,因为你在乎我,所以也在乎崇真。”
他不承认哦!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雷鸿远撇撇嘴,这么恶心的话,他才说不出口。
蓝慕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抚他像刀凿出来的五官,摸起来还挺扎人呢!
“爱一个人,就是把他的优点、缺点都爱进去。当然也包括他的朋友、亲人,一切一切。”
雷鸿远宠爱地拥紧她,深怕少给了她任何一分怜惜。她值得!她值得被放在掌心中呵爱。
蓝慕华赖在他胸膛,舒服得快睡着了。
“那是谁偷了你的稿子?”
虽然很不想再提起那个名字,但他承诺过小蓝,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龚眉仪,我的‘前’学妹。”
如今,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昔日情谊,一刀两断!
蓝慕华已从罗承修口中得知事情经过,她只是想再听他亲口说一遍。
“那她现在人呢?”
雷鸿远怒火更盛了。
”像这种居心叵侧的女人,我不可能让她留在雷枫。本来想连她一起告,一来因为证据不足,二来小姨又替她讲情,就算了。”
蓝慕华小手攀住他的肩,叹了口气道:“她这么做,也是因为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