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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页

 

  “你为什么不去帮忙?”

  “我要保护少爷……”

  “嘿!”白居理把台上的枪拿在手里。

  “白先生,”外面静下来,却传来声音:“我是来拜会你的,请开门。”

  “少爷,提防有诈。”小李拿起钉子棒球棒。

  “你没听他大着嗓门喊拜会吗?去开门,自己当心。”小李战战兢兢开了门就退回 来。

  这时走进一个高大豪迈的青年。

  “你为什么进来把我的朋友全部杀死?”

  “杀死?白先生,不计算这位先生在内,外面你有九位朋友,我独自一个人,又没有武器,怎能杀死九个人?”

  “你没有同党?”白居理不敢想象。

  “我一个!顺便请你这位朋友看看我身上有没有武器。”白居理向小李打个眼色, 手枪直指对方。

  小李摇摇头:“少爷,什么都没找着。”

  “白先生,我是专诚来拜会你的,我亦曾请求贵友引见,但他们不肯,并动起手来,我是被迫自卫。又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和尊重,我祇是打晕他们,把他们绑起,交手擦伤难免,但我敢担保没有一个重伤,连骨伤都没有,不信,白先生请那位先生去看看。”白居理向小李点点头。

  健硕青年身一移.白居理已看见两堆人,每堆三个绑在一起。

  “少爷,他们全都祇是皮外伤。”

  “屋外还有三位朋友,用对讲机或手提电话联络一下。”白居理左手拿起手提电话:“肥福,你们三个怎样……也是三个人绑……唔!好!没事……啊!刚才那位先生是不是要求见我?单独一人……好!我明白了。”白居理放下电话,马上展示欢容:“对不起,我的朋友太没有礼貌,用拳头招呼客人,小李端椅,请坐!”双方坐下来,小李也放下木棒。

  “先生贵姓?”

  “马图斯。”

  “马先生,这儿简陋,喝罐啤酒。”白居理抛给他一只罐:“我们好象没见过,不知道找我有何贵干?”

  “请求你让我带胡宝宝小姐离去。”

  “胡宝宝?你是她什么人?”

  “保镖,贴身保镖。”

  “你身手这么好,单人匹马、赤手空拳可以打败我九位朋友,若你是她贴身保镖,我们根本没办法接近胡宝宝。而且,据我所知,她已两个多月没请保镖。”

  “她最近已经变好,专心学业,她不单祇没去夜街,连晚间电影亦少看,所以我不必跟随左右,但我始终是她的贴身保镖,我对她的安全有责任。”

  “我今天请她来,是为了报复,当天事发后我发过誓的,等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她的腿敲断后,马上交还给你。”

  “白先生,求你千万不可,那会令她生不如死。你大人有大量,饶她一次。”

  “她自己也表示熬不住苦,要求我一枪打死她,我还没有决定应该怎样做。”

  “白先生,过去胡小姐因为缺乏家庭温暖,因此心理不平衡,再加上误交损友,的确做过许多令人难堪的事。不过,如今她已知错,求你给她一个机会。况且,你杀了她,也补偿不了你所受的痛苦,更何况吉人天相,你已完全康复。”

  “她是否改过自新,我不管,我不是惩教署长。我也不是大人,我小心眼又记恨, 有仇必报。你知道她当时怎样对我?我承认由于她貌美如花,我对她一见钟情,我除了 主动结识她,还送了她一束玫瑰花,她就当众掴了我一个巴掌,我没有怪她,女人打男 人是小事。但跟着米勒约我第二晚到废车场打斗,我还念着她,带一班朋友去赴约,结 果我们被打败,米勒要我爬地扮狗叫,我不肯,她便接过米勒交给她的棒。她打第一下 ,我是心慌,但并不怎样痛,当时米勒他们起哄喊她打,她果然凶性大发,当钉插入去 时,我痛得晕倒,她把钉抽起,我又痛醒过来……我说过一定要报仇。”

  “胡小姐用棒打你是肯定不对,但那根棒若不是内藏钉子,打两下你的腿不会断,伤是难免。那根内藏机关的棒肯定不是胡小姐的,她闹事、脾气差,但也祇不过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怎会有那样的棒。米勒因运毒、贩毒坐牢,你知道;他和黑社会打交道,你应该也知道。所以,那根棒是米勒的。”

  “胡宝宝也知道并乐意使用。”

  “她不知道。叫她打人、踢人什么的,她决不会手下留情,但叫她伤人,打断你两条腿,她不会这样做。你不是说她打你第一下不觉得痛?原因在此:一、棒内有钉,自然比普通棒重,她没有心理准备。二、她祇想闹事不是想杀你。你又听到米勒他们起哄叫胡小姐用力,她玩得性起,拚尽方,钉子出来了,致命一棒,你双腿断了。这件事,米勒已向胡小姐道歉,他说因为太爱胡小姐,妒忌你追求她,所以借胡小姐的手把你弄残。你要报仇应该找两个,而米勒才是主谋。”

  “我不会带着几年仇恨,等他出狱复仇,我既然已经把胡宝宝找来,两个人的账都算在她身上。毕竟,米勒已受到法律惩罚,胡宝宝也算是同谋,并且是执行者。

  “不准去!”宝宝大喝一声,拚命摇动全身:“你不杀我,我一头撞死。事情解决了不再伤及无辜……”眼看椅子仆下,白居理忙拉住她,小李也过去把情绪激动的宝宝接住。

  “马先生,还有没有其它办法?”白居理吐口气,态度软了。

  “我今天来,原本想解除白先生对胡小姐的仇怨,然后救她出去,但你手上有枪, 若我在救胡小姐的过程中,不慎弄伤了白先生的皮毛,那岂非宿怨未了又添新仇?”白 居理掩着嘴想一下,看看马图斯又看看胡宝宝,胡宝宝长发披散,泪人一个,他叹口气 说:“这样吧,我们这儿有两个人,我手上又有枪,若你仍然能把胡宝宝救走,我也心 服口服。”

  “你是说,纵然我有错失,你也不会再向胡小姐报复?”

  “报复是很痛苦的,我也想解放自己,愉快生活。不过我为了保护自己,我可能也会开枪,但不会打死或打伤你们,总之尽量避免。”

  “白先生,你保证!”

  “你和胡宝宝一踏出这间屋子,我和胡宝宝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我白居理是言出必行的人。小李,过去!胡宝宝,你安份坐好,这件事由马先生一手办理,你不得参加或意图不轨,我们随时开始……”马图斯把钉棒踢开时,小李一头撞向马图斯腹部,马图斯速退数步,小李再扑过去,马图斯同时站定,双手夹向小李腰部,把他的身体旋转,旋转、双腿在半空飞。白居理看得眼花,马图斯把小李的身体拍向墙上,与此同时,他手按腹部,拉出一条金属软带,飞向白居理的左手。

  “呀!”白居理的枪应声堕地。

  马图斯飞过去,拾起枪,退出子弹,把子弹扔进水壶内,手枪搁在屋梁上,然后去 看白居理,握他的左手:“痛不痛?痛不痛?谢谢天,手骨没断,手枪搁在屋梁,当时 我只用了三分力,但眼界还是不大好,伤了手皮。”马图斯随即去解开宝宝,把白居理扶坐在椅上:“对不起,白先生。”他收起带子套回腰上。

  “原来你有腰套带?”

  “这是保命的,平时不用,因为小李快倒地时我看出你想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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