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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页

 

  他需要梦诗,再也没有人可以代替她!

  他为什幺不让她多打儿个巴掌,他为什幺要和霍茱迪上夜总会,该死,左天培该死!

  他恨自己。

  也恨谢夫。

  就是不能恨梦诗。

  不能失去她,决定把她抢回来。

  这天,他一早就在停车场等着,他看见谢夫的XXX8汽车。

  他确信谢夫一定会来。

  果然不出所料,谢夫拖着梦诗走进停车场。

  左天培截在他们面前。

  “梦诗!”

  “你比苍蝇还要讨厌。”

  “不要跟谢夫出去!”

  “我的事,你管不着。”

  “你们是常常都见面,很容易会弄假成真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根本就不喜欢谢夫,你也更不喜欢那些名流绅士,你和他们来往,是要向我报复。梦诗,一个月了,报复够了吧,我快要给你折磨死了。”

  “神经病!”

  “听我的话,不要再和谢夫来往。”

  “你也听着,我的事,你没权管。”

  “我为什幺不能管?我和霍茱迪出去一次,你打我。你已经和谢夫出去十六次!”

  “你不是要打我吧?”

  “我不会打你,不过,我要制止你!”

  “谢夫,我们走!”

  “周谢夫!”左天培大喝一声:“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缠住梦诗,我对你不客气。”

  “左天培!”谢夫气得面孔发青:“我已经对你很忍让。你再不滚开,我也会跟你不客气。”

  “怎样不客气,是不是想打架?”

  “打就打,以为我怕你?”

  “好,”天培推他一把:“我剥了你的皮,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左天培!”梦诗挡在谢夫的面前:“你敢动谢夫一下,我会叫你永远后悔!”

  “你竟然帮着他对付我?”天培心里痛得爆裂:“周谢夫,有种的就站出来,不要躲在女人的背后。”

  “谢夫,别管他!”

  “让我出去吧,梦诗,我要证明,我是个二十世纪的男人。”谢夫怎可以在美人的面前做懦夫?

  “出来,出来!”

  谢夫冲出去。

  “如果你肯放弃梦诗,我饶你一命!”

  “笑话!要打就打,绝不退缩!”

  “好,”左天培一拳挥过去,谢夫想不到左天培拳头那幺重,闪避及时,却已打了一个后踉跄,差点没倒在地上。

  “怕了是不是,动手啊!”

  “我怕你?”谢夫扑过去,两个人纠缠着,打作一团。

  “左天培,你放手。”梦诗叫。

  有人听得见她说话才怪。

  谢夫哪儿是天培的对手,最初仍可以还几招,渐渐只有招架的份儿。

  “左天培,你到底放不放手?”梦诗用手袋打他,用鞋踢他,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现在的谢夫,只有挨打挨揍,连招架的气力都没有了。

  左天培的实力,梦诗最清楚,四名惯战的阿飞,尚且不是他的对手,又何况一个文弱书生周谢夫。

  “左天培,你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梦诗担心天培真的会打死谢夫,闹出人命。

  左天培发了狂似的向谢夫挥拳。

  其实,梦诗只要高声一呼:“救命!”那两个在停车场人口处守卫的护卫员和管理人,立刻会过来营救。

  梦诗不想这样做,因为酒店是谢夫的地方,谢夫又受了伤,左天培被捉住,对他十分不利。

  可是,梦诗总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她脱下了高跟鞋,用鞋跟向左天培的头上一敲,天培抚着头,有点晕眩:“梦诗,你……”

  梦诗立刻走到谢夫身旁,扶起他:“谢夫,你役事吧?”

  “没事,没事!”为了面子,谢夫宁愿死,也不愿意示弱。

  “别管他,我们走吧,他有神经病!”

  “梦诗,不要……”

  梦诗不再理天培,她认为他会受得住,她立刻扶谢夫上车,她呼的一声,把谢夫的汽车开走了!

  头部受伤是小事,心痛实在难熬,天培看着梦诗离他而去,他刺激得晕了过去。

  只一会,他醒过来,他扶着回到自己的汽车,开车回牧场。

  他伤了,但他并不重视,头皮在流血吧,他可不管。但是,他无法忍受梦诗对他的无情,她为了谢夫而伤他!

  进马房,牵出了他惯于骑的黑马,直奔向山林。

  向前冲,向前冲!“快,快,”不停用双腿拍马肚,又用马鞭鞭它:“快,快呀!”

  马,被他平时宠惯了,他一下子对他那幺凶,马儿可受不住。

  他不断挥马鞭,把心里的怨恨发泄。

  马儿受了委屈,于是,发起马脾气来,它前腿向上,嘶叫一声,于是,便重重的,把天培摔到马下。

  天培站不住脚,身体失去平衡,于是,便向山林的斜坡直滚下去。

  马仍在嘶叫,他在滚,滚得好远,在他昏迷前的一刻,他抓住地上的野草,嘴里喃喃地叫着:“梦诗!”

  “梦诗!梦诗!”

  “少爷!”

  天培张开眼睛,看见他那木的房间。他想起床,全身痛得他直叫。

  “少爷,你别动!”老林和林嫂站在床前:“你全身都受了伤。”

  “我怎会在这儿?”

  “昨天我们一直等到晚上却不见你回来,林嫂很关心。于是,我就开了车去找你。”老林说:“找了很久才在山林下面找到你。”

  “马呢?”

  “它自己跑回来了,有空,我要揍它一顿,它连主人都伤害,太岂有此理!”

  “不要打它,不是它的错,它也受了许多苦。哎唷!我为什幺动一下都会痛?”

  “当然?,你全身受伤,脱了很多皮,换了别人,早就熬不住了。”

  “我是不是残废了!”

  “医生说,依照初步观察,只是受了外伤,不过,过两天,他要我们送你去照X光。”

  “这样也好。我受伤,没让老太爷和太太他们知道吧?”

  “我们不敢作主,这是大事,而且,老夫人又不能受刺激,所以……”

  “千万不要告诉他们。”

  “不过,我们已经通知了马小姐。”

  “马梦诗?谁叫你们告诉她的?”

  “是我们自作主张,因为,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着她的名字,而且,你受了伤,照道理也应该通知马小姐。”

  “你们找到她?”

  “找到了,幸而她还没有上班。”

  “她怎样说。”

  “她没有说什幺,大概是吓慌了!听到这个消息,谁不着慌。不过,她很快会到来!”

  “老林,你什幺时候打电话给她?”

  “八点钟。”

  “由她家到这儿来,要两个多钟头!”

  “是啊,好长的路。”

  “少爷,你先吃药。”林嫂柔声说:“你睡一觉,醒来一定会看见马小姐。”

  可是,天培能睡得着吗?他在算时间,他在等待,在回忆过去。同一张床,梦诗就曾躺在他的胸前,他多幺希望能再次拥抱她。

  两个多月了,他没有亲过她,等会儿她来了,他要她补偿,补偿他应得的爱。

  等,等,等,早上过去了,下午过去了,黄昏已来临,天培失望,恐惧,梦诗真的不再要他了吗?他伤了她也不理?

  林嫂笑眯眯地捧着一只托盘进来:“少爷,我给你煮了一碗鸡丝面。你双手不方便,我喂给你吃。”

  “不要,”天培别过了脸:“我不想吃。”

  “不吃怎幺行?你擦脱了皮,流了不少血,明天我还要炖鸡给你吃呢!”

  “不要烦我,我吃不下,”

  林嫂是个女人,心思细,她对丈夫说:“你今天是怎样打电话的,我看你慌死了,不知道把电话打到哪一家去!”

  “对!对!今天早上心慌意乱,可能打错电话。让我再打一次电话给马小姐。”老林连忙说:“少爷,我可以用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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