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你别伤心。”子晴推开建国一点儿,因为建国吻她的脖子,令她发痒:“我答应你前事不提,和表哥重新开始。”
“子晴!”真是俩母子心连心,一起叫出来:“子晴,谢谢你,舅妈好开心,我感谢你。儿子,你听到吧?好好爱护子晴,令她快乐……”
挂上电话,建国抱起子晴转了个圈,挽着她不断亲吻,到嘴唇,子晴用两只手按住他的嘴:“重新开始;而且你要和子风好好的谈谈,听听他的意见,绝不能伤害他。”
“我不会,说过公平竞争,我会找他解决这件事。”
“他一会儿会来,大概一点钟,他接我去度假别墅过生日。”
“子晴,我特地赶回来为你安排生日会,还有你的同学……”
“我不走,我也会叫子风留下来,你们今天便可以说清楚。”
“这就好!”建国马上展开他那甜蜜的酒窝:“子晴,你看,一整皮箱,全都是送给你的礼物。”
“那幺多!”皮箱内彩色缤纷。
“里面有我多年来为你买的小玩意;妈咪给你的礼物;叔叔也有一份,是送给你二十三岁生日的!”
乔子风踏入杨家,揽住子晴一吻:“生辰快乐!我们可以起行了吧!”
“我的好朋友、好同学都来了为我庆祝生日,我不能走开,你也要留下来。”
“我们没有请客,况且这儿又是杨家。”
“子晴!”建国神采飞扬地跑出来。
“建国,他……”子风面色大变:“他回来了?”
“他赶回来为我做生日,客人也是他请的。”
“乔大哥,几年不见,你胖了不少。”建国过去拖住子晴的手:“快进去,大家等你吃午餐。”
午餐后大家聊天,十月的太阳比较温柔,大家便去游泳。
建国拖了子风到书房。
杜月华在泳池边跟子晴说话。
“你表哥一回来,一个个的找我们来为你开生日会,他摆明对你继续展开追求。”
“他向我表白了,连他妈咪也打长途电话来祝我生日快乐,又要我接受她儿子。”
“连婆婆那关也通过了!”
“可不是?他爸爸、姐姐、继父都希望我们亲上加亲。如果没有乔子风出现,你说多幺美满?”
“乔子风对你照顾周到、宠爱有加,而且痴心一片。”
“所以才烦。”子晴吐口气:“一个刚刚好,两个就太多了。”
“依照你的性格,杨建国比较适合你。况且你向来喜欢追求完美,杨建国是个标准的白马王子;不过乔子风似乎对你更专一。”杜月华问她:“你有什幺办法解决?”
“鱼与熊掌,我自问没有办法。表哥说公平竞争,就由他们两个人自己解决好了。”子晴摆摆手:“今天我生日,别提不开心的事,我们把玉珊介绍给余米高,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
“玉珊也算是美人儿,她对米高很有意思。米高过来了,你问问他。”
“喂!米高,我有话跟你说。”
米高马上游到她身边。
“你对玉珊到底有没有好感?”
“唉!连杨建国都回来了,我也追求你足四年长,如今看形势,我是没有希望了。退而思其次,我会考虑霍玉珊。”
子晴和月华都大笑起来。
真的是非常的公平,他们分配如下:一三五属于乔子风,二四六轮到杨建国,星期日长短周,第一星期属于乔子风,第二星期属于杨建国,如此类推。
花子晴本来不喜欢这个公式;但是,自己也十分矛盾。本来,她早已下定主意嫁给杨建国,她喜欢青春白净的男子,将来可以生个漂亮小公主;而且她和建国有十九年感情,建国既已为情重归,她又怎忍心拒绝?
至于乔子风,虽然只有两三年感情;而且,乔子风的外貌根本没法和建国相比,但乔子风一心一意的爱她,把她当作自己的生命,她也曾口诺两年后下嫁他。要找一个忠诚痴心又可托终身的男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些日子,和建国相处,就比较开心,因为建国个性活泼又充满信心。相反,子风又像从前一样,沉默、少说话,还加上心事重重。
“子风,你最近精神不太好!”子晴关心的问。
“大概工作忙!”子风强笑。
“表哥回来了,多了一个生力军,应该可以减少你的负担。他工作能力差?”
“不!”子风忙说:“建国年少有为;不过他打开了欧洲市场,和朋友合股开了新闻公司,他没有太多时间留在我们的总公司。”
“工作一向难不到你,会不会是表哥回来了,这第三者的出现令你不快?”
“不会。”子风装轻松:“你一出生就认识建国,若真要找第三者,第三者必然是我。”
“我也明白对你很不公平,但是,虽然表哥错了,他要求一个最后机会,我狠不下心拒绝他。”
“你做是很对,”子风握着她的手:“我支持你!”
子晴把掌盖上他的手背:“答应我开开心心,看见你不快乐我心里难过。”
“我答应你……”
建国便不同了,和他在一起,常听到他爽朗的欢笑声,他比去英国前玩得更疯,人更活泼,认识了一班公子哥儿。
每逢二、四、六陪子晴,一、三、五便到俱乐部玩球。
最初,她以为他们只是玩,后来知道他们在赌博。
小赌怡情;况且子晴又不能每天陪他,他和男朋友去赌桌球又是什幺坏事。虽然子晴不喜欢赌博,但也装作不知道,没有过问建国。
后来有人传出来,一个晚上便有人输掉五万元,子晴就忍不住了。
“一晚输五万,一个月就一百五拾万了,你们到底是去玩玩,还是变了职业赌徒?”
“我们本是是打算去玩玩,后来是有人提出:赌赌那一个球技好,便开始赌钱。”建国委屈的样子:“可不是我提出来赌球的。”
“赌球也无所谓,但为什幺要赌那幺大?”
“注码少他们觉得不够刺激。”
“想刺激为什幺不赌裸跑、跳维多利亚港、跳楼?”
“那可是要命的!”
“你这样赌下去,看看过多久你把大舅舅的家产输光?没饭吃一样没命。”
“子晴,那输掉五万元的人不是我,我球技很好,很少输钱,其实赢钱最多的是我。”
“既然你球技那幺好,天天赢钱,比做生意还棒,那你以后一星期七天都去打球赢钱,不用来见我了。”
“子晴,你不要生气。”建国一把抱住她,哄她:“你是我的命,打球只不过消遣时间。你不喜欢我大赌,你说个数目我照办。”
“每晚上下不能超过二千元,二千元刚好可以吃顿饭,赢也好、输也好,大家开心,打球运财又有益身心。”
“好!我就遵照你的吩咐,超过二千元的我便不参加。”
以后的日子,子晴也查过建国,他果然听话,和那班朋友分成两半。建国每晚赌桌球,都是玩一、二千的,从未超过二千,子晴就放心不再加以干涉。
“子风,我和你拍拖的日子,建国去打桌球,二、四、六你怎样消遣?”
“不用上日式夜总会的商务应酬我自己出席,平时尽量多留在公司,把工作做好。回家便吃晚饭,饭后看我给你拍的录像带!”
“天天看不闷吗?”
“不闷!”他绝不嘻皮笑脸:“看见你,就好象和你在一起一样!”
子晴坐在他的膝上,双臂搭住他的肩膊:“其实,你可以和朋友去喝酒,也可以和文坚他们去听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