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时候他会想,为什么妈咪没有要求爹地离婚娶她?其实只要她开口,爹地会想办法办到,他知道爹地很爱妈咪,否则他怎么可以忍受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
长大以后,他渐渐看透其中的道理,他母亲在美丽的表相下藏着一颗多么聪慧的头脑,原来,她是用“安份守己”来换取肯辛顿家族的尊敬,她的儿子也因此得以接管肯串顿家族的事业,展现聪明才干,而爷爷才会那么迫不及待的要他认祖归宗。
他有一个很伟大的母亲,对她来说,“肯辛顿夫人”没有“肯辛顿家族领导者”的头衔来得重要,她在乎儿子更胜于自己。
“伯母去了英国也好,你就没有后顾之忧。”
“我就是为了防止对方利用她威胁我,所以特地把她送走。”
“那你最好别让对方发现你的心上人是谁,否则难保对方不会利甩她来逼你就范。”
“你别小看我的肉包子,她的身手可是一流的哦!”
“原来,她真的有本事保护你。”
“难道你以为我爷爷会派偶没用的保镖保护我吗?”
“我倒没想到这点,我想你有本事保护自己。”
“当然,不过他老人家可不敢掉以轻心。”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尹仲烽慌忙的收拾公事包,“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我妈那边接老婆,她希望睡觉前我能跟肚子里面的宝宝说说话,我不希望她太晚睡觉,所以先走了。”
“我知道,你现在是好老公、好爸爸。”
站超身,尹仲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了,自己当心点。”
“是,你路上小心。”送走了尹仲伟,杜裔夫立刻埋首于那一叠厚厚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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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一片接着一片塞进嘴里,俞其蔚一脸苦恼的看着杜裔夫。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喜欢看他,他真的很帅,为什么她以前都没发现呢?现在,她终于知道老哥为什么说他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有一种非常优雅的气质,最重要的是他的教养和高贵,在在彰显他出身下凡,这个男人实在无可挑剔。
看着这样的他,她不禁怀疑那个欺负她的杜裔夫真的存在过吗?不过,不管是哪个他都一样吸引她……天啊!她在说什么?她怎么可以……完了!她是不是无药司救的爱上他了?
“你在偷看我。”
吓!她睁大眼睛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笑脸。他什么时候跑到她面前?
“你想看就尽量看,没必要偷看。”他是不是很慷既?
涨红了脸,她羞得想钻进桌子下,“你……你少不要脸了,我哪有偷看你?”
停顿了三秒钟,他一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对不起,我说错了,你不是在偷看我,你是正大光明的看。”
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她恼怒的咬牙切齿,“你这个男人真的很恶劣!”
“我知道,你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台词?”没办法,谁教她那么可爱,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她嘛!
张着嘴半晌,她又恨恨的把嘴巴闭上。她也知道自己的口才赢不了他,那她干么遗浪费口水?
捧住她的脸颊,他响亮的在她额上啵了一下,“别生气,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要!”她还在记恨昨天晚上的事。
“干么?还在生气我昨晚把你一个人丢在餐厅吗?”他戏谵的挑了挑眉。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我为昨晚的事情道歉,我向你保证,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而且我们今天晚上来点不一样的,你不是最爱吃麻油鸡吗?我亲自下厨弄给你吃。”
皱着眉,她质疑的瞅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麻油鸡?”
“这个嘛……你说梦话的时候告诉我的啊!”
“我说梦话?”
“还记得有一回你在会议室外头睡着吗?你嘴里一直念着麻油鸡,那副快要流]水的漾子真的好可爱哦!”
“你……你胡说八道!”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天,她睡得又香又沉,她怎么有时间作梦,还梦到麻油鸡。可是,她实在看不出他有说谎的嫌疑。
他非常热心的咧嘴一笑,“我可以表演……”
“用不着你多事。”这个家伙故意看她笑话。
“我不喜欢人家误会我。”他挑衅的摆出一副“你不投降就有好戏看了”。
可恶!她对自己说梦话的丑相一点兴趣也没有,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含恨咬牙。一好好好,你说的都是真的,这样于总可以了吧!”
“你很不甘心哦!”
“这不重要,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告诉你。”再不转移话题,她肯定会抓狂。
“什么事?”
“你要小心白菜丽,这个女人有问题。”
“你干么对她这么有兴趣……好好好,你说,她有什么问题?”她看起来好像会揍人的样于,他还是收敛一点,否则百分之百会被她打成烂掉的肉包子。
“现在我还没有办法说清楚,你只要记住我的话,然后提醒自己会防着她,绝对下会因为一时贪恋美色而忘了危险。”
一阵狂笑隐忍不住的宣泄而出,他饶富兴味的瞅着她,
“这有什么好笑?”她不高兴的嘟着嘴。
“你在吃醋。”
“我……我哪有吃醋?她真的有问题嘛!”可是,她的口气有些心虚。
突然站起身,他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右手食指轻轻放在她微启的朱唇上,他神秘兮兮的卖关于,“什么都别问,我们半个小时就可以抵达目的地,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喜欢那里。”
是吗?不过,她还是很配合的闭上嘴巴,反正半个小时之后就知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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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看到她没有想到过的骏马,俞其蔚由衷的说,“你说对了,我喜欢这里,真的很喜欢。”
“我从来不会错。”杜裔夫得意的一笑,他很清楚她的喜好。
“这是真的吗?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可以在这里骑到马!”
虽然马儿正载着她随意漫步,她还是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她很可能是在作梦,因为从车子停在这栋别墅的门口,他就帮她蒙上眼睛,她等于是在摸黑的状态下跟着他走进这里。
“你在英国是不是常常骑马?”
用力的点点头,她神采飞扬的道:“我最喜欢骑马了,骑着马儿在风中奔跑,那种感觉好像你是风儿的一部份,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可以无拘无东的飞翔,简直棒呆了!我爹地说我前世一定是个女骑师。”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开心的模样,他应该早一点带她来这里,“我们以后可以常常来这里骑马。”
眼睛一亮,但随即染上抹迟疑,她不敢心存妄想,“可以吗?这里应该是人家的私人产业吧!”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是爷爷在四个多月前送我的生日礼物。”当时,他可是一点也不喜欢收到这份礼物,因为这份礼物还有另外一个含意--就是爷爷送给孙子的“见面礼”,那天爷爷自己偷偷来台湾看他,同时提到认耝归宗一事。
“这栋别墅是肯辛顿爷爷送你的生日礼物?”就她所知,肯辛顿爷爷从来不送人家礼物,所以他有个吝啬鬼的外号。
“我想他的目的是要我学骑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