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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和一女娃解释男人的身体结构?这若是传了出去,他的颜面何在?

  临宣王府的妾婢和十四个皇子争相送来的侍女,他虽然没兴致眷顾,但是他总不是童男之身,只是他没料到他竟会近到这般特别的她。

  特别到令他的心湖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似乎是他无法抗拒的强烈情潮!

  \"你是女扮男装的吧,否则你不会将春宫画上的债以为直。\"这小东西居然还为他担心,害怕他会自卑?!

  梦云又瞠大双眼,既然被他识破,不承认也不行了,\"被你发现了,任由你处置好了,嗯!不对,女扮男装又不是啥罪,我若不扮男装,怎么出得了我的闺房?\"

  \"不是因为你的\'误会\',其实我老早就清楚你的女儿身分,是老御医禀奏的。\"

  \"啥?!你老早知晓我是个姑娘?那么你干么还让我做你的贴身小厮,而且还命令我为你更衣刷澡,我怎么可以\"你这样会毁坏我的名节的,你这无耻的臭男人!你……你可恨!\"着实气不过,她抡起拳头便往海灏身上一阵穷捶猛打。

  半晌,海灏用右手掌包住她的两个和搔痒没多大差别的拳头,他不怒反笑的睇凝她气胀的红脸儿。

  \"你知道就你对我无礼的这一点,我可以立刻取你性命吗?\"

  \"对呀!你最了不起,你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是康熙爷的亲侄子。你想杀我跟杀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她又不是笨蛋!

  \"你太泼悍了,太没有女子的温柔风情。\"他摇头叹笑。

  \"你才坏!原本我还好喜欢你的,虽然你一向很可恶。\"梦云气嘟嘟的将秀眉一耸。

  \"你真正的闺名不是何云吧?\'

  \"怎样?本姑娘姓何,梦云是我的大名!\"他不是要取她性命,干么问她的真正姓名?

  \"我想,我可以换另一种方式惩戒你的无礼。\"

  她没法顶嘴了。

  海灏贝勒的眼神在一瞬间转为深沉幽柔,可却又像是猛兽似的仿佛想把她吞下肚腹去!

  完了、完了!她似乎真把他惹火了,怎办?谁来救救她呀!

  他的俊容愈来愈接近,愈来愈……

   ★ ★ ★

   

  激烈强渴的欲望淹没了床榻上缠绵难舍的一对璧人。

  但是海灏身下的小人儿却倏地惊叫,而且以一股莫名的巨大力量推开他。

  \"你要干什么?杀了我这个狂徒?\"他轻哑的低笑,不解的盯着她翻箱倒柜的慌张模样。

  \"找着了!\"梦云从一小柜内拿出一条白手绢,紧紧的捏着。

  \"我以为你应该找的是自杀用的剪子才是,这小块的白绢能起啥作用?上吊也没法子的,何况我已经打定主意将你占为己有,你别枉费力气抵抗。\"

  \"这是你的地方,如果你要我的身子我只有遵从的份。是不?我已经懂得你所谓的\'要\'是啥意思了,方才你对我所做的和春宫画上的一模一样,我晓得待会儿会发生的事,也晓得我逃不掉的,所以我认命了呀。\"

  \"你认命……\"海灏不太喜欢她不得不的委屈。\"既然认命了,该上榻来伺候我才是,干什么找白绢,想勒死我?\"

  梦云忽然笑开了颜,灿笑如花的回到榻上,一副小娃仔的得意模样。

  见她将白绢平平整整的搁在榻上,海灏的眉间打起深深的摺痕。

  \"做那种恶心的勾当不是会流血的吗,好像一辈子只留一次血是不?既然这么着,初次的血渍可就挺珍贵的,所以我一定要保留下来,以兹纪念。\"她笑得可乐哩,觉得自个儿好聪智。

  海灏的眉间却舒展不开了。

  他轻斥,\"第一,男女交欢不是\'勾当\',不准胡乱用字。第二,女子的最初是\'落红\',没人直接说是\'流血\'。第三,基本上没有一个女子会异想天开的做出这种杀风情的事。第四,你当真是想留念,抑或是拿它当作毁你贞洁的证据?\"

  他爱上的是如何奇特的女子?当真是使他哭笑不得,又怜又惜又气又恼!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且慢!方才一闪神的念头是他……爱上了她?

  不该的!他可以游戏人间,可以留连花丛,毋需用到真情挚意!

  \"可以了吧。\"梦云顶了顶他的胸臆间。

  \"你在催促我赶紧占有你的身子?\"海灏怔了一下。眼前的小人儿是何其奇特?

  \"是你要和我\"那样\'的!我只是认命的被迫接受呀,否则你起誓,以爱新觉罗的皇亲身分对天起誓,过了这夜,你绝不可以再打我的念头。\"

  \"我做不到!\"他是绝绝对对不放过她的了。

  \"是不?\"她丢给他一记骄傲的眼神。\"既然你是决计要我做你的侍妾,既然我的清自保不住了,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慢着!胡扯什么长痛不如短痛。\"他是不容许有人质疑他的能耐!

  看来他这主子不使出绝活给她这奴才瞧瞧,她是不愿意臣服于他,是故,他重新压上她的身子,决定立刻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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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恩恩爱爱的结合之后,海灏只想拥抱他的女人进人梦乡,然而初尝云雨的梦云却忽而的离开他的胸怀。

  她有很要紧的事儿

  抓起榻上的白绢,她的眼睛瞪呆掉了。

  \"怎么没有血痕?我们不是已经做夫妻了吗?你分明已经进到我的身体里了呀。\"

  她好沮丧哦,脸儿皱成一团的疑惑。

  海灏的眉心也皱拢了,他是不会告诉她这小女娃,有些女子的初夜是没有\"落红\"的,尤其她又是如此好动,不过现在他正考虑着,是否把她吊起来痛鞭一顿。

  能够获得他宠幸的女人,通常是温顺依偎的恳求他的再一次爱怜,但是眼下的她竟然愁眉苦脸,似乎是得不到满足的深闺怨女!

  她正向他的男性骄傲挑战。

  \"一辈子就只有一次的\'落红\'耶,原想既可留作纪念。又可以晓得自个儿的\'落红\'的颜色是深红、暗红或是浅红…真是被好奇心害死了。\"梦云一边皱着脸,一边苦闷的嘟哝着。

  这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后悔言词,使得海灏不只想鞭打她了,他想掐死她这敢冒大不讳的娃儿。

  冷下深眸,他问:\"莫非你把我当成\'验证\'你的\'最初\'的工具?\"该死的!她如果真敢\"利用\"他这堂堂汉子之躯,他绝对不会轻饶。

  侧歪着头,梦云很认真的思索这个严重的问题。

  她是挺好奇春宫画上的那些男女合欢的举止,也对自个儿的\"落红\"充满期待,可是她也晓得未出嫁的女孩儿是不可以这么着,而且这种羞耻到极点的举止只能跟自个儿的夫婿一块儿。

  海灏贝勒又不是她的夫婿,要是让爹娘和三个哥哥晓得她已经破了处子之身,他们肯定要雷霆大怒的,也许还会撵她出门呢。

  那么她为什么不抵抗他的侵略呢?

  是因为海灏贝勒的面容太过俊逸卓然,或是因为海灏贝勒的气质有一点儿的邪荡,还是因为她喜欢待在他怀里的舒服感觉?

  想着、想着,她的心口又怦怦怦怦的颤动不已。

  \"何梦云!\"海灏在她耳边大吼,\"你敢\'利用\'我做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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