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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页

 

  “还说没有,那个臭小子骂我人面兽心时你干么跟他说谢谢。”好像他不是人似,专门恶夜摧花。

  “他叫高霆峄,我的同学,你别给人家脸色看。”他是人面呀!至于兽心她就不得而知了。

  “我管他姓屎还是姓尿,你居然没为我辩驳还帮着他,我真像他所说的人吗?”他只是对她有点小冲动而已。

  她直觉的想点头,幸好及时停住。“霆峄是关心我并无恶意。”

  “霆峄?”他故意发出怪声狠瞪她。“没事叫那么亲热干什么,以后只准你叫他高同学。”

  别以为他看不出那臭小子的企图,两颗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分明心怀不轨,想近水楼台,他会同意他乱碰他的私有品才怪。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同学又怎样,他天天跑到学校盯梢,看他能搞出什么鬼。

  “你这人未免太霸道了,我和霆峄同学十几年……”认识他比认识你久。

  嫉妒的东方着衣吻去她口中未出之语。“再让我听见你喊他的名字,我就吻得你说不出话来。”

  “你……你简直是……专制。”很奇怪,她应该对他发火的。

  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生气。

  “对你不专制不行,你一向怪得离谱,我怕你傻傻的被人家拐了。”一个连痛都不喊不叫的人还能不怪吗?

  她怪的地方多得很,多到他说不出所以然来,反正就是怪。

  这个人家是指他吧!“恕我无礼地问一句,你凭什么管我?”

  在家她便是主,她掌管上官家已有多年,两位姊姊不曾有异议,非常合作的配合她的调度,几年下来相安无事。

  自从父母“死亡”后,其实还没死,只是不晓得云游到哪个空间或哪个时代回不来,她们姊妹干脆当他们死了的刻上牌位,以免好奇心重的邻居老是追问她们父母到哪去了。

  死了,便是最好的回答,因为下落不明和死了没两样。

  所以她很久没被管过了,习惯管人的她可不愿多个人来管她,她一向爱自由,不受拘束,否则她就不会离开魔法学校“自修”了。

  “呃!这个……”表情局然的东方着衣言语支吾。“你是……呃……我……”

  “你到底要说什么请直截了当,我没耐心听你嚼豆子。”一句没耐心就让她自毁退路。

  是她自找的,别怪他没给她缓冲期。“我要你。”

  “又要?”她心情不佳地横视着他。

  有个二姊肯帮他就该偷笑了,他还想一张网打尽上官家的美丽雀鸟呀!

  甭想。

  “这次你给我往正常的方向想,我绝不可能让你上台。”那些眼睛生疮的男人,休想看见他的她。

  她敢上台他会打断她完好无缺的腿,叫她爬也爬不上去。

  “正常?!”他们之间有正常的事吗?

  打从一认识就不正常到现在,她难以理解他所谓的正常是什么意思。

  东方着衣取下她的眼镜往口袋一放。“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嗄?!”她听错了吧!

  瞠目结舌的上官文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的受了不小的惊吓,整个人由脚到头为之僵硬,张大嘴巴不知从何说起。

  他会不会搞错对象了,二姊的外型和他比较配,他应该是拿她练习求爱才是,毕竟桃花开满树的二姊经验多多,他必须出奇招才行。

  但是她的梦作到一半成了事实,她怔愕的表情实在太诱人了,东方着衣顺理成章的吻落在她唇上,久久谴蜷不再有生疏,低喃的磁哑声在耳边重复同一句话。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不准反对。”反正他是被这个小魔女迷住了。

  哪有人这么专权的,现在是民主时代。“你对感情一向都很随便吧?”

  她问得小心翼翼,希望他点头说是,因为随便的感情并不长久,表示她受苦的日子也为之缩短,她最怕一生一世的承诺。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对感情最认真了,下了决定绝不会更改。”他很生气她的不信任,吼狮本性又犯了。

  其实不然,她是太担心他会认真,不得不冒着危险问他,而非以为他是游戏人间的。

  以他的个性要成为花花公子很难,动不动吼叫的毛病是留不住女人,即使他长相出众、家世傲人,一时的迷恋终将成为激情,一夜过去便烟消云散。

  笑得迟疑的上官文静在火山口盘旋。“别告诉我你从没对其他人认真过。”

  太不可能了吧!男人是属于最不忠贞的生物,视感情为车子的附件,可有可无。

  “你是第一个。”他从没要求过其他女人和他交往,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

  “东方,你不会没有过女人吧?”对男人的经验她是不足,但是以他的火爆脾气没女人是不行的。

  有些贱一点的男人常说:女人是用来灭火的工具,所以他的需要量一定惊人。

  “有过女人和谈感情不同,以前我是有几个固定床伴……”他有男人的需要。

  “才几个?!”她惊讶的大喊,随后自觉过度关心的收起不信。

  黑眸微微一眯,他逼近的凝视她的双眸、“不然你以为我应该有几个女人?”

  “呃!起码好几十个……”他定居法国,而法国的女人可是美得令人难以抗拒。

  “几十个?”他的口气很轻,轻得充满危险性。

  “难道我说错了,你的本事已经破百?”西方人是比较开放,她低估他了。

  东方着衣气得在她耳边大吼。“你当我是种马还是没女人就不行的淫棍,我脸上写着好色两字吗?”

  “小……小声点,人家在看你了。”天哪!他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吼她呀!都耳鸣了。

  路上行人匆匆,怕惹事地快步走过,只敢用眼角一瞄突然发狂的男人,庆幸自己不是被吼的人,实在太恐怖。

  “看什么看,没看过情侣吵架呀!”东方着衣火气大的吼走一对好奇的中年夫妻。

  谁跟他吵架,他们才不是情侣。“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一天到晚在生气,你有熄火的一刻吗?”

  “谁叫你要惹我发脾气,不能正常一点当我的女朋友。”哼!谁会喜欢被自己的女朋友形容成万恶淫魔。

  他是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同时他也是极怕女人纠缠的人,他有过被女人缠上不放的经验,所以对于挑选性发泄的对象他十分谨慎。

  通常他的床伴大抵是法国人或是义大利人,法国女人理性而优雅,她们讲求相处融洽而非永远,一旦缘尽,洒脱地说再见之后仍是朋友,只是不再有性关系。

  而义大利美女性感热情,她们追求的是一时激情,同时拥有数个性伴侣,因此不会执着在一个人身上,即使分手还能笑着祝对方聿福。

  至于日本女人他从来不碰,因为她们看来温柔多情,但只要一被缠上就很难甩掉,说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翻起脸比男人还狠。

  他的女人真的不多,屈指一算不超过十个。

  “我几时同意当你的女朋友?”他的脾气还需要引火线吗?根本是自燃性。

  “我有准你拒绝吗?”反正她是逃不掉,他说了就成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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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荣升为东方着衣的女明友是好?是坏?

  这句话来问上官文静最恰当,深受其害……呃!备受呵护的她肯定能出一本指南,详尽的列出他的十大要求、十大怪僻,甚至是一天吃几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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