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来一把冰块,他玩心大起的一古脑儿全塞到她的睡衣内!
顿时,朱友梅像是身上装了劲力马达般,倏地自床上一跃而起,还拼命的抖动着娇躯,想抖落那一身的冰凉。
楼致伦十分欣赏她的舞姿,不禁在一旁拍手叫好,“不错不错,再扭用力一点。”
朱友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在经过他身边要走进浴室前,忍不住冷冷的问:“你还没玩够吗?”
当然,他哪会玩够?他根本就是愈玩愈过瘾,不过,这个事实他没打算告诉她。
等她盥洗完毕,一脸睡眼惺忪的准备换衣服去上班之际,这才惊觉时间不太对劲!
“你——这个闹钟准吗?”千万别告诉她是准的,她昨晚可是辗转无法成眠,一直到清晨三点多才勉强入睡。
他拿起闹钟看了一眼,“嗯——正港瑞士出厂,它应该不只是准而已,它根本就准毙了。”
但他霎时就发现到朱友梅全然没有欣赏他的幽默感,她铁青着一张脸,“现在还不到五点?”
而她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没听过这句至理名言吗?”他讨好的问,“快,我带你去慢跑。”
“跑你的大头!”她终于恨恨的吼出声,“我还没睡够耶——我很累、也很疲倦,老娘没空陪你玩!”
说完,她用力的扯下穿了一半的外出服!砰的一声再躺回床上,“敢再来扰人清梦,老娘就咬死你!”
呃——这纯粹是她随口说说的,真的不必当真。
可楼致伦却一跃而上,“咬我咬我,”他还把俊脸凑到她红湿的小嘴旁,“我好怀念。”
她一把推开他的脸,“滚——”
谁理他啊!她昨天累坏了,又被他气坏了,现在哪有精力陪他胡说八道,“老娘要补眠啦——”
楼致伦也客随主便的躺在她的身旁,“OK,那本少爷也不强求,就陪你一起ㄛㄛ困好了。”
可不可以不要啊?她好想拒绝,但倦意却在瞬间席卷她,让她来不及对他说不!
看着她微张的小嘴、听着她轻微的鼾声,他心知肚明她是真的累坏了。
好吧!就放她一马,让她好好的跟周公约个会;不过他当然也不能白白的放她的假,他当然得捞些本回来。
所以,他好整以暇的偷吻着她的唇,偷尝着她的香津……但愈做他的热火就愈往上攀升,终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浑身燥热的贴紧她,让她的曲线与他硬实的强健体魄相贴合。
“嗯——”她只觉得愈睡愈累、愈睡愈热,整个人似乎都笼罩在火球中般。
终于她无力的睁开眼,看着正在对她动手动脚的楼致伦,“你真的很烦耶——”她忍不住轻声抱怨。
“没办法,我饿了。”他意有所指的说。
“那你去吃早餐不会吗?”干吗一直来烦她?
“我要你伺候我。”他无赖的提出要求,期待她义正辞严的拒绝他,然后他就来个“变脸”,硬逼她跟他那个。
他觉得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
朱友梅已有自知之明,她无奈的坐起身,“知道了,就是去那个暗恋你的女孩的店里买早点回来伺候你对吗?”
咦?怎么她今天的反应不如他所预期的?
不过,也没差太多,等她买早餐回来,他吃完后,他还是可以借机将她吞吃入腹啊!
一这么想,楼致伦又好心情的笑了,“对对对!有概念,快去快回。”
“是——”她无奈的起身着装,无奈的走到门口,无奈的看着他坏坏的笑脸、无奈的在晨曦中出门。
天!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这么早起床呢!
“记得叫车。”走路太远,他好心的提醒她。
“谢谢你的鸡婆。”她已经没精力跟他吵,只是乖乖的走向叫车处。
由于心中另有打算,所以楼致伦根本没在意时间,他一心在想当她回来后如何能“不小心”的跌进他的怀里、如何“不小心”的被他剥光了衣衫、如何“不小心”的跟他……
楼致伦想得太入迷,整个人都陷入幻境中,直到“铃”的电话声响起,他这才恍然回过神。
接起电话,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桌上的钟,奇怪?她是去美国买早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喂——”他无意识的问:“哪位?”
“我……”一个年轻的女性嗓音自话筒传来。
楼致伦的脸色立刻变了,他冷冷的说:“我记得并没准许你来骚扰我!”
“我没——”话筒中的女性嗓音停顿了一下,“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现在听到了,不准再打来,再见。”他直接挂断电话,忍不住又看了桌上的钟一眼。
不对!不该去这么久的。
她明明走向等车处,他也看到有一辆车停在那,她应该早已回来了才是。
他情不自禁的拿起电话拨到早餐店询问,却双手发抖的挂断。
她没去早餐店?!
不可能!她没去那家早餐店,那她会去哪?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楼致伦忍不住心底的疑惑,匆匆赶到门外十余公尺处的叫车亭,对管理员问道:“你好,刚刚有没有一个身穿浅绿色洋装的女人来这里叫车……”
管理员摇摇头,“没看到。”
怎么可能?他可以百分百确定她朝这个方向走过来的,不对!一定出了什么事。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回家,将家中电话设定转接到手机上,开着车,循着去早餐店的路上一路找人。
可他失望了,他压根没找到她的行踪。
出事了!
一个恐慌的念头在瞬间闪过他的脑海,他不禁心急如焚,他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吗?
很多耶!
可是,有什么是会让她气得连上班的皮包都不带,就离家出走吗?
没有!
他立刻将车停在路旁,以颤抖的手拨电话。
“喂——”是赖子晖的声音。
“老哥,帮我接小嫂子……”他的嗓音有一点点的抖音。
“找她?不在!”赖子晖一听他是找自己的水某,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想挂断电话。
笑话,现在才清晨七点多,他的老婆当然在睡美容觉,怎么能起床接他的电话?
“老哥——出事了!”楼致伦这回整个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了?”赖子晖这才发现情况不对,“是友梅吗?”
徐洁也在此时抢过电话,“喂——友梅怎么了?”
楼致伦却在此时不小心看到前方草地上有一条浅绿色的手帕,那是……她的?!
他火速冲下车,捡起手帕,“小嫂子——我担心……友梅可能……出事了!”
可出了什么事呢?
这里既没尸体,也不像是发生过车祸的样子,那她的东西怎么会遗落在此地?而她的人到底在哪?
“致伦!我们立刻赶来。”赖子晖挂断电话,匆匆交代道:“小洁,尽量试着找友梅,我们一个钟头后在致伦家里碰面。”
而他得去向苏建平报备,敢动他们黑龙帮的人的女人,就是跟整个黑龙帮作对,虽然他们已经漂白,但跟黑道兄弟的交情却丝毫没减少。
楼致伦的家中挤满了黑龙帮的兄弟。
大伙全都在讨论一个话题——
“你到底有没有把她气跑?”这可是重点,如果朱友梅是因为生气他的恶行而躲起来,那可就不好找了,朱友梅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她都答应替我买早餐回来伺候我了,这像是被我气跑的样子吗?”楼致伦第十三遍重复相同的话,他急得都快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