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看着他摇头,“看来你已经中毒颇深,难以自拔了!我早就知道你很纯情。”
“少胡说了。”
“对了,她是遭到暗算吗?不然怎么会晕倒?”他好奇极了。
“如果说是因为我的吻让她晕了的话,你觉得如何?”
“喝!”晁敦佩服的看着聂鸠,“好厉害!真的是吻功了得,下次记得教我怎么将一个女孩子给吻晕。”
说到这个他就汗颜了,自认为在女人堆里头所向披靡的晁敦,竟然在这一点输给聂鸠。
“这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吗?”
“朋友,别这么说!最起码我就很羡慕你有这种能力好吗?”他唉声叹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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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亲我?你有病啊!”偷心害怕的缩在沙发的角落看着聂鸠。
“我看起来像是有病的样子吗?”他想伸手碰触偷心,但是她却越往后退。
“呵呵……吃瘪了!”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晁敦笑道,刚才医生已经来看过偷心了,他说她并没有任何毛病,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怎么连讨人厌的晁敦都在这里啊?“你这么晚不睡要当贼吗?”她恶狠狠的说道。
“不,要看戏!”
“看戏?有什么戏好看的?”偷心凶巴巴的说道。
她现在一点都不像平常的样子,他们两个这种莫名其妙的表情,让她无法用平常心去面对他们。
“你怎么这么凶呢?”晁敦皱着眉。
果然!他可以确定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蒲悠。
“不行吗?”
“女孩子别这么凶,会找不到人要你。”要不是现成就有一个蠢蛋要她的话,他就不信像她这种女孩子会有人要。
原本,看到她的脸之时,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不过在发现她的脾气可是差得很,他可就敬谢不敏了。
说实在的,他的后宫可不用她这种女人去点缀,不然他的后宫可能会被她给掀了。
“谁跟你说我是女孩子!”
完了,难不成她被他们给识破了?
不可能,她一直都是那么小心的隐藏自己的性别啊!
“你——”她指着聂鸠。
“有什么事吗?”他眼角带笑的看着她。
不对啊、不对,聂鸠的反应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喂,你怎么了?傻了吗?”看她的样子真的是傻不隆咚的。
“哪有?”
“好啦,看你这个样子似乎不是很想见到我,那我也不要在这里自讨没趣。”晁敦向他们两人挥了挥手,“聂鸠,别忘了告诉我后续的发展,我真的很期待!”不知道两个人会不会一下子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啊?
嗯……他虽然很信任聂鸠的自制力,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很难预料的。
“过来、过来。”晁敦对聂鸠招了招手,“我有东西给你。”喝,他真的是为聂鸠设想周到啊,不愧是他的好朋友,他在心里头得意的想着。
“什么东西?”聂鸠走到晁敦的身旁。
“就是这个啊!”他从口袋里头掏出了一个小铝箔包,这东西他可是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这个你知道怎么用吧?”
“这个?”
他的剑眉紧紧的皱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不过他不懂为何晁敦要拿这个东西给他?
“是啊、是啊。你不会用没关系,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很快就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了。”他拍了拍聂鸠的肩膀。
“你以为我没用过这种东西吗?”聂鸠反问着。
“就算有,应该也忘光了吧,基本上,我已经把你及和尚划上等号啦!哈哈哈……”
晁敦大笑几声之后便离开了,而聂鸠则是顺手将手中的那个铝箔包丢入垃圾桶里。
“晁敦和你说什么?”
“没事。”这种事她没有必要知道,“身体好多了没?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了……”说到这个,她又想起了她晕倒之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你……你是同性恋吗?”她问出了心里头的疑问。
“你是男人吗?”聂鸠微笑的反问着。
“当……”当然不是啊,还未说出口的话硬生生被偷心给吞入了肚子里头,“当然是啊!”
“你确定?”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会连自己的性别都不知道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要你确定自己的性别而已。”聂鸠坐在偷心的身旁,“我想,我有事情必须与你讨论一下。”
“什么事?”
她有什么事情需要与聂鸠讨论吗?她怎么不晓得呢?
“就是关于你的性别,还有……”这是他最关心的事情,“你的本名。”
“性别?”偷心尖叫着,“不就是男的吗?本名……不就叫蒲悠吗?”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然后再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再给了她一次机会。
偷心有些恼羞成怒,“你做什么啊?你以为你在审问犯人啊?我警告你唷,我可是个杀手,你若是太摇摆的话,我就先干掉你!”这样她还乐的轻松咧。
“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不过你若是可以行走的话,我建议你去照照镜子,以你这个样子,我实在很难相信你是个男人。”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啊?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咦……墨镜不见了,头发竟然全都被解开了!
果然,她的秘密被发现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把柄啦,不过偷心在一瞬间变得有些软弱无力。
“呃……这个、这个……嘿嘿嘿……没什么事情的话,现在很晚了!”墙上的钟可是显示现在已经清晨四点了,她真的也有点想睡了。
“请回答完我的问题,再回房间里可以吗?”他的声音仍是如此的斯文有礼,却给偷心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件事改天再说好吗?”还是先窝到被子里头再说吧!
“现在谈完才准去睡!”
妈啊……她是招谁惹谁了啊?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凶啊?
偷心不争气的泪水自眼眶里头滚了下来,“说就说嘛,你这么凶做什么,我欠你了是不是啊?!”
妈的,真的是搞不清楚状况耶!
“本人的性别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女’,而身分证上的名字就是——”她拿着笔在纸上写了三个歪歪斜斜的字,“这就是我的名字。”
“妈你好?”分别是想骗他,哪有人叫这个名字的!他摇头失笑着。
“乖,乖儿子!可是娘没有带糖果给你吃。”一肚子鸟气,占他这么一点便宜她也爽啦!
哇,中国字真的是太神奇了,“爽”这个字真的是造的太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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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讲的这些我大约都能理解。”
虽然这超过她能理解的范围,不过她还是勉强的努力弄懂它。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聂鸠和她说他早知道她的身分了,而且他还喜欢上她了。
当然了,他说的是很含蓄,没有像她这么露骨啦。
他跟她说,希望她在任务结束之后,还能继续留在他身旁!
她那时还傻傻的问他,既然任务结束了还待在他的身旁做什么?要打蚊子吗?
真笨!她果然是听不懂什么暗示之类的话……哎呀!就像情书啦,国中、高中她收过几封情书,对方上面都写说要和她当“好朋友”,结果他们也真的是变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