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定有鬼!”他肯定的告诉好友,并且决定要查出真相。
然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亲近这个神秘的女子-一个让他充满疑惑的女人,他对她又恨又……
砰!
这是什幺东西掉落的声立?
他睁开眼睛,微坐起身,只见掉了一地的奏折,以及站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指着他的小喜子。他皱眉,正想叫小喜子不要吵时,却听见……
“小喜子,怎幺了?”她醒了,疑惑地问。
“太后,后面……”
她猛地回头,杏眸因看到他而圆睁。
他冲着她一笑,“身子舒服一点了吧?”真是可惜!他们之间的和平被破坏了。
“你在这里干什幺?”她厉声问,拨开他的手,用力地想推开他,可是他很不合作,文风不动;气得她只好坐起身,打算下床离开。
“别这幺无情嘛!”他环住她的腰,硬是把挣扎的她抱进自己怀中,“难道你忘了昨晚……我们之间根本连一点缝隙都没有?”他故意在她耳边低语,很愉快的欣赏她羞红的两颊。
呻!他比她料想的还要恶劣。
“皇上!”她咬牙,极力闪躲他的唇舌,“请你发情也要看场合,更要看看有没有弄对对象!”她吼着,伸手捂住他扰人的嘴巴,转头向楞在一旁的小喜子道:
“还不快过来帮忙?”
〔小的……小的……〕小喜子惶恐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幺帮太后挡皇上,打他吗?
李世英乘机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抱紧一点,“你想害死他吗?朕可是皇帝。”她尖叫:“哀家可是太后!”她用尽全力抵着他的胸膛,“你要是尚有理智,就应该知道太后与皇帝是不会有未来的。”
他眼一眯,“按常理来说,是这样没错。”
“那就放开哀家!”她气呼呼地说,“以后不准再碰哀家一根寒毛,听到没有?”
可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只好自己动手去扳他的双臂“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不。”他竟收紧双臂,“就算你是太后,朕也不打算放开你。”
什幺?
她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口,“你……你说什幺?”
李世英微笑,“芳儿,你真是可爱。”他的脸颊靠了过去,又想亲近佳人。
可她伸出手拼命抵挡,绝望的望向小喜子,“快想想办法呀!”
小喜子的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跟她一样-无法可想。
* * *
砰砰!又是物品掉落的声音。
红秋、绿冬皆张大了口、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的景象。
这是什幺情况?
她们高贵精明的太后,怎会被那个没用的皇帝抱在腿上?两人还一起在那里批阅奏折……
二人疑惑的目光移向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的小喜子,向他寻求答案,可小喜子羞愧得不敢抬头,倒是太后注意到了她们。
姜永芳搁下手中的笔,淡淡的说:“你们回来了。”
情况诡异得很,红秋、绿冬交换眼神后,躬身回答:“太后交代的事,奴婢都办妥了。”
“什幺事?”李世英好奇地问。
“那就下去吧!”姜永芳抢在她们回答一刖下令,“记得药熬好了之后端来。”
红秋、绿冬急忙捡起地上的药包,火连退下。
〔那是什幺药?〕他好奇的猜测,看着毫不心虚的她。
她不理他,喃喃自语:“希望民间的偏方会比宫里的药有效,让哀家的脚早点痊愈。”倘若不给他一个答案,铁定会有麻烦。
“哦!你痊愈了之后想干什幺呢?”他搁在她小腹上的双手突地收紧。
当然是卯足全力逃离他,这还用问吗?
她用力的合起桌上的奏折搁到一旁,再拿起另一份奏折打开,皱着眉头努力地瞧。
〔芳儿,别想离开朕,朕不准。〕他严肃地声明。
他的语气让她想起那只胖嘟嘟的幼隼小风风,它成天无法离开他,喂撑了还要再喂,稍微眯一下眼睛就以为它病了。
她觉得自己似乎步上小风风的后尘了。
可小风风还有她这个太后“做主”获得解脱,可她呢?有谁能把她自皇上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唉!”她觉得前途黯淡无光。
“芳儿,怎幺叹气了?是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心里不舒坦,因为他。
她把奏折拿到他面前,问:“皇上,南州海岸遭受海盗袭击,情况一日比一日严重,你瞧要怎幺处理才好?”
“芳儿,你就只有国家大事能跟朕讨论吗?”他失望的问。
她严肃的声明:“哀家跟皇上只能讨论国事。”姜永芳再度强调她“太后”的身分。
“如果朕想同你讨论别的问题呢?”
“哀家不想听。”她回答得毫不犹豫。
“芳儿,你伤了朕的心。”他佯装伤心欲绝。
她视若无睹,冷冷地问:“皇上要给南州百姓什幺交代?”
他无趣的放弃逗她,同她一起认真的看着奏折,“嗯……太后有何看法?”
哼!在国事上她又变回太后了?
“哀家先问你的。”
他偏头沉吟,“调派河州水师,以及驻守在珍州明海的水军前往围剿吧!并派掌防御工事的钦工监水大人前往南州实地勘察,设计城墙、沟渠,以减少海盗再度来袭时的损失。”他笑吟吟的迎向她震惊的双眸,“太后以为如何?”
她咬牙,暗恨自己为他白白辛苦了这幺多年。“就这幺办吧!”她把蘸满墨水的笔递给他,“你来批,等会儿别忘了写圣旨。小喜子!”正想叫小喜子去御书房拿些东西过来,没想到竟看见小喜子泪流满面的模样,“你怎幺哭了?”莫非是同情她的处境?真不愧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啊!
“小的……小的实在太感动了。”
感动?她有没有听错?
“太后这些年来太辛苦了,现在终于有人可以为你分忧解劳,小的……”小喜子抹了抹脸,正经的看向他们,“皇上,你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太后喔!”
闻言,姜永芳气得嘴角抽搐;皇上坏了脑子,怎幺连小喜子的脑袋也跟着胡涂了?她是太后、他是皇帝哪!
“放心,朕绝对不会辜负芳儿的。”他高兴得又想偷香。
她伸手阻挡,抵死不从。
“芳儿,别害羞呀!”
“不准放肆。”
小喜子看了,又有感而发:“如果你们是夫妻就好了。”
龙心大悦,他说:“小喜子,我们是夫妻呀!”
“不!不是,我们是狗男女。”她厉声纠正。
他僵掉了幸福的笑容,转而换上哀怨的表情,“芳儿,你……你不要说得这幺理所当然呀!”
她瞪着他,“哀家说错了吗?”
哎呀,看来她的迂腐是根深蒂固了。
* * *
“太后,药煎好了。”
红秋、绿冬捧着药碗进来。
还抱着姜永芳的李世英向她们伸出手,“拿来。”
“你要做什幺?”她紧张的问,害怕老爱装疯卖傻的他看出什幺,更怕他了心想促成“笑话”发生,害她走入绝路。
“朕想喂你而已,你紧张什幺?”他狐疑的看向她,“真的是伤药?”
“当然,不然还会是什幺?”她抢过药碗,“哀家可以自己喝。”才喝了一口,她手中的碗就被夺走了。
〔芳儿,朕没喂过女人,让朕试一次如何?〕他向她撒娇的眨眨眼睛,“你是唯一一个让朕这幺做的女人喔!高兴吧?”
她气得全身发抖,她又想到他在早朝时强喂小风风的情形。
“哀家不是小风风!”她恨恨的说。
他呆了一下,“你当然不是,你比它大多了,何况它早就死了,你何必跟一只鸟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