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离篱被吻得有些神智不清。
“噢……”望着怀里的她星眸半闭,粉烦微红,他忍不住又想吻地,却及时制止住,“不行,差点忘了……”
“忘了什么?”稍稍恢复理智的离篱喃问。
“交杯酒,来,先喝了它……”他起身走到桌边,拿起已斟满的酒杯回到离篱身旁,“来。”他柔声道。
离篱接过酒杯与他一同喝下。
未侍杯子放下,宇文易随即狂野地吻上离篱,而她只能伸手攀住他的肩头,什么事都没法想,任由宇文易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摸索。
突然,他发出饱含挫折的声音。
“怎么了?”离篱双颊酡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这些带子……”
离篱低头一看,他不知何时已解开她缠在腰上的布带,而且把他自己的手臂也缠上去了。
“啊…… ”像是现在才发现他们正在进行什么,离篱涨红了脸大叫:“什么……宇文易,你快放手,我们……”
“我们已拜过堂,是夫妇了。做这事没什么不对的。”他因为手被带子缠住又甩脱不掉有些恼火。
“我们……我……”她红透俏脸,把手挡到他胸前,想推开他。
“太麻烦了!”宇文易低声咕哝,随即又想到了,“对了,我的异能……”
“不行,不要!”离篱抓住他正欲击掌的手,“我不准你用异能!”
“可……”他看着她艳红的娇颜撇到一边不肯看他,突然心生一计。“篱儿,你知道我有另一个异能吗?” 好奇使她转回头,“另一个……异能?”
“对呀,你看。像这样,两手的拇指往内弯,然后再拍下去……”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宇文易干的好事。“我的衣服!”她慌乱的想抓住飞开的外衣蔽体,同时破口大骂,“宇文易,你那什么烂异能!你……你的衣服?!”
“篱儿……”他一丝不挂的靠近她。
“哇!你别过来!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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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大厅里传来离振苍的怒吼。
“哎哟……振苍,你别发火,听我解释……”
“我听你个头!为了留下篱儿,你居然强押她拜堂?你去死吧!”砰! “我没强押,只是……”
“点了她的穴,像我一样被拐进了新房。”莫芙蕖开口。
“咦,芙蕖,你怎么知道?”孟芸薹问。
“连想都不用想,骐哥哥净会干这种事!”“骐哥哥”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看来她非常生气。
一旁的命莲慌得跑来跑去,“小姐……小姐……小姐……”
“宇文骐,你去把我女儿带出来!”
“这……有点困难,他们进房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你……”离振苍紧抓宇文骐的衣襟,气得浑身发抖。
宇文骐看他快控制不住想狠扁他,连忙大叫:“我给了你一个老婆,你还给我一个媳妇儿,两不相欠嘛!”
“两不相欠个鬼!”离振苍真的爆发了,大厅里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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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才睡醒,倚着发热的垫子,这场觉睡得好舒服……可是为什么垫子会发热?还有,她的身子不太对劲,有些酸疼……
“醒了?”
头顶上传来宇文易的声音,使离篱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她猛抬头,“什么?你怎么会……啊!”她蓦地住口,想起昨日发生的事,还有他们俩……
“想起来了?”宇文易楼住靠着他的新婚妻子,欣赏她刚睡醒的娇颜。怀里的她身材曼妙,肌肤光滑,而且很有弹性。他忍不住一再抚触,体内的欲望逐渐苏醒。
“你……放开我。”她全身涨红。
“还害差呵?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他不理会她的要求,更加把自己的欲望顶向她。
“别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她羞红着脸推他。
“别管时辰,再陪我一下……”宇文易用手挑逗她,想得到她的反应。
“不行,爹和娘一定还在等我们,我们快出去……唔……”她的话被宇文易封住。
想到一出去就要面对离振苍那吓人的拳头,他可是非常乐意在房里窝上-整天,最好能窝到离世伯夫妇回北方。
“别闹了!”好不容易挣开他封住她的唇,离篱红着脸对他叫道。“啊嗯……”
“还会痛?”看见怀里的她蹙起眉,宇文易停下动作。
“嗯……”她推他,“真的,我们该出去了,别让爹和娘对你有不好的印象。”
看她心焦的模样,宇文易也只好顺着她了,而且她还在疼……
“好吧,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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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骐,我女儿交给你们,要是你们亏待她,我会来把你们连宇文府-起夷为平地,知道了吗?”离振苍坐在椅子上,犹抑不住火气破口大骂。
“我知道啦。”宇文骐一句话说得模糊不清,不是他没睡饱,而是被打得整张脸肿得跟馒头一样,想说话都有困难。
“振苍,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气该消了吧?”孟芸薹说得像不干她的事。本来嘛,被打的是她丈夫,谁教他又干押人上花轿这档子事呢?跟她没关系。虽然是她提起要宇文骐再干一次的。
“要是被架上花轿的是你女儿呢?”莫芙蕖冷冷的提醒她。
“对哦,振苍打得好!”还外加点头同意,看来她也挺没良心的。
“芸儿……”宇文骐再次哀号。
“爹,娘。”离篱同宇文易出现在门口。换上一身淡红罗裙的她亮丽动人,脸蛋红透,整个人一身喜气。宇文易则是一脸满足。
“篱儿,”莫芙蕖马上起身,牵起女儿的手探问:“你还好吧?”
“嗯。”掩不去满脸羞涩,她低下头看着地板,不敢抬头。
“宇文易。”
宇文易正看着新婚妻子的娇颜,被他身侧传来的叫唤吓到。他缓缓转头,还未看清就被人一拳打飞出去。
“啊,宇文……”离篱正想转身看看,却被亲娘拉住。
“别去理会,他罪有应得,活该被揍。”
“呀?嗯……”她乖乖的应了声。
莫芙蕖将她拉到一旁,轻声问她:“还会疼吗?”
离篱浑身不自在。“娘……”
莫芙蕖将一只药瓶塞进她手裹。“拿去,擦些会比较舒服。”
离篱的脸快冒烟了。“娘……谢谢……”
莫芙蕖轻怕女儿以示回应,按着回头眯起双眼对宇文易冷冷道:“宇文易,我俩把女儿交给你照顾了,要是你令她伤心……”
“是,小辈不敢……”
砰!
“你敢就完了--”
孟芸薹对丈夫耳语:“喂,你不去救你儿子吗?”
“少来了,我自身难保。”他口齿不清地回答。
“嗯,也对。”她伸伸懒腰。“不管怎么说,事情总算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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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不久,宇文易和离篱补请宾客后,离家夫妇也随后告辞回北方去了。宇文易守诺,陪同离篱与离家夫妇一起北上,在离家庄住了些时日,回返宇文府时也把命莲一起带回。这其实是宇文易与离篱商议的结果。
原因在于宇文易带着离篱回离家后,宝宝对她做的事。
离篱在回到离家后,去见了她弟弟一面,而宝宝实现了留给离篱的信中的威胁--他对离篱下了浑身发痒的药,让她痒了一天一夜,教宇文易心疼不已。幸好只是浑身发痒,并无大碍,不过宇文易仍气不过地跑去至冬园找宝宝算帐,而他居然说:“那是她没保护好命莲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