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盼?”看他那副表情,拽的咧!梅乐蕥挺起身来换成坐姿,豪迈的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双大眼无辜的眨着,不愿意承认。
“你刚才在睡梦中是这样说的。”想装傻,他可不允。
“我?呵呵,梦话岂可当真。”她尴尬地笑着。
“你想否认?”他盯着她。
“梦话都是乱掰的,你别把它当真了。”她被盯得很不自在,眼睛开始左右张望,四处游移。
“我就偏要当真,怎样?”睡眼惺忪,发丝凌乱,一脸无辜。她这样的姿态真撩人,白默霆情不自禁,一扯臂扣住她的肩将她揽压回胸前,俯唇吻上她逞强的利嘴。
“我不--”她的声音被吞没,身子也被翻转,转而被他压制在胸膛下。
他先是猛烈的吻住她,然后在她慢慢屈服时变得深情款款。一手探进她的衣内,抚摸他想望已久的柔嫩肌肤。
他不是重病中吗?怎么一醒来就有如猛虎野兽般,力气大得让她抵御不了不说,连手脚都不安分地往她的身上摸过来?
梅乐蕥想反抗,但他的调情技巧实在高超,让她很快的失去了理智,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直到他终于吻够了才放过她。
她大口喘气,脸色嫩红无比,他撑起身悬在她的上方,气息浊重。
他想要她,想得身体亢奋发疼,尤其是在欲望已经被挑起的此刻。他很想不顾一切的拥有她,但在尊重她,以及彼此的误会尚未解开的情况下,他努力压抑自己,警告自己不能硬来,要不待她从激情中清醒后,铁定会很不客气的赏他一顿南拳北脚。
“你肯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吗?”他的黑眸直勾勾地望进她迷蒙的眼底,决定先将她对他的误会厘清。
“你确定要现在提出解释吗?”她娇喘着,两条玉臂还亲密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我……”她是在对他提出邀请吗?白默霆迟疑了。
“你不想要吗?”她红着脸问。
白默霆内心万般挣扎,他难得对女人表现君子风度,没想到这小女人却似乎不太想给他这个机会。
“我看你是不太想继续下去,那好吧,我就来听听你的解……”
他蓦地俯身吻住她,打断了她的话语。谁说他不想继续的?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用行动表现他的激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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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白默霆和苏莉娜在一起一夜未归的原因是因为苏莉娜被车撞伤,当时他陪着她在医院看急诊,并忙着和她的家人联系,以及协助警方做笔录。整晚这样折腾下来,把还留在旅馆里的梅乐蕥给忘了。
梅乐蕥耐心听完了他的解释,也为这两个月来和他呕气向他道歉。
两人终于和好如初,住院的这三天大概是白默霆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吧!
在医院待了三天,白默霆的身体也复原得差不多了。因此梅乐蕥一早便匆忙跑到柜抬替他办理出院手续。
白默霆下床伸展躺酸了的四肢,然后耐心的在病房里等梅乐蕥。他们约好了一起搭车去他的店里看看情况,虽然他的店面还在整理的阶段,短时间内还不会开张营业,但陆续一直有新货送达。而帮忙管理这些货品的戎钧昨天打电话通知他有新货到,所以他今天要亲自去一趟,检查货品顺便签收。
他耐心的等候,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
“出院手续这么快就办好了?”他走上前,迎接替他跑腿的爱人。
门被推了开来,不是梅乐蕥。
“我不是来帮你办出院手续的,我是来探病的。”是珊妮--白默霆的旧情人。
看见这位访客,白默霆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绿。
这……他的旧情人总是很会挑时间出现,似乎故意不想让他的日子太好过。
珊妮不改一身性感的打扮,她看见了白默霆乍见她时的惊愕和失望表情,但还是带着一脸妩媚轻笑进了病房,把手上的花递给他。
“看你气色不错,身体应该恢复了吧?”她今早前去小洋房拜访时,遇见了白茉莉,才得知白默霆住院的消息。一知道这件事,她十万火急的跑来探病,手上还不忘拎一束花来慰问慰问他。
“一点伤风感冒,都痊愈了。”他接过她的花,摆在已经收妥整齐的病床上。
“我正在办理出院手续,一会儿就会离开医院。”言下之意是她的来访属于多此一举,可以快快离去了。
珊妮人不笨,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
“你真冷淡,人家特地来看你,你却摆副脸色让人家不好过。”她娇声的谴责他,没等他招呼就自顾自的走到床边,推着床沿坐下。
这阵子他对她冷淡疏离,不像他几个月前刚回国那段时间那般热情了。珊妮其实已经可以约略猜出原因,这个男人恐怕早已另结新欢了。
而那位新欢这会儿恐怕正忙着去替他办理出院手续吧!
“珊妮,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他回身面对她。
“说吧。”她双手一摊。
他眼神坚定、神情执着地说:“珊妮,我必须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所以我必须和以前的情人们划清界线,免得让我的女人一再对我产生误解。”
“你说什么?”珊妮一脸震惊,高跟鞋一歪,害得她的身子滑下了床,姿态不蕥地跌坐在地板上。
她不太相信她所听到的。
原以为情场浪子只是另结新欢,没想到他竟然寻觅到真爱,而且打算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
“我说的你全听见了。”他说的话有这么让人震惊吗?竟然吓得摔在地上。
“我是听见了。”但她不太敢相信。她伸手请他拉她一把,还在消化他说的那些话。
趁着他拉她一把的时候,她乘机将丰满的身子捱了上来。
“你干么?”他想要推开她。
她却紧紧捱着他,诱人的红唇亲密的凑上他的脸。
“离别前赏个吻,从此再无瓜葛。”珊妮生性洒脱,既然白默霆现在都讲明了要和她分手,那她也不会再向自讨没趣的苦缠着他。但在分手前,她要索取最后的一个吻,代表好聚好散。
白默霆当然了解珊妮率性洒脱的个性,毕竟他们也交往了好几年。
“一个吻就好。”她等待着。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低首吻上她的红唇,但仅止于蜻蜓点水的程度。
这么敷衍。珊妮可不依,乘机将他压在床上,整副娇躯赖在他身上,反被动为主动的热情吻着白默霆。
“默霆,出院手续办妥了,可以走喽!”办妥出院事宜的梅乐蕥正巧进入病房内。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室。白默霆和珊妮蓦地僵直在病床上,站在门前的梅乐蕥也呆楞住了。直到梅乐蕥手上的纸张松落掉下地板,发出小小的声响,白默霆才从惊愕中回神。
“乐蕥,你听我说……”他推开以暖昧的姿态趴在他身上的珊妮,急欲解释。
梅乐萨在他动作的同一时间夺门而出。鬼才会再听他说,梅乐蕥对天发誓,永远不理这只禽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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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种拳路都会有数次的弹踢”
“喔!”弹踢踢中了腰部。
“或踹踢、侧踢。”
“啊--”这次对准了胸膛和左肩。
“还有腾空像箭一样弹踢两次,加上用力一踹。”
“啊!乐、乐萝--”腰、腹、胸都被踢中了。
白默霆狼狈地倒在地上。
“砰!”武道馆大门关上,永远把那只禽兽隔绝在外,不许他再踏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