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巳经二十岁了,可以决定什么对自己最好、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你只是搬过去和他住同一个屋子,纵使睡在同一张床上,只要没做那件事,你还是你,他还是他。”
“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喜欢他,每次他一碰到我,我就脸红、心跳加速,甚至有触电的感觉,而昨天晚上,我更确定我爱上他了。”白雪看到逸嫣眼眸中有着深深的了解,不由得把感觉全说了出来。
“我相信方凯也是。”
“他是吗?”白雪不肯定的问。“好几次为了我,他都气得大声吼叫,还会激动到猛抓自己的头发。我老是惹他生气。”
纵使逸嫣曾经对白雪和方凯是否合适而怀疑,然而现在她完全肯定他们非常“速配”。
“雪儿,相信我,平常方凯是以冷静自豪的,若你能让他气得跳舞,把情绪表露出来,那就表示他非常在意你,知道吗?”
“是这样吗?”
“相信我,我可是过来人。而且说句老实话,当初我和阿杰也是我努力制造机会和他相处,让他注意我,甚至利用各种机会诱惑他。”逸嫣说完还对她眨眨眼睛。
“诱惑?”
“没错。”逸嫣肯定的回答。
“那会不会太……”
“我们只是适时的加些催化别,如果你们对彼此没那种感觉,纵使加了再多催化剂,也无法产生化学变化的。”
“我想好好的想一想,或许我该……”
白雪迷惑的跟逸嫣挥挥手,迳自进入客房休息。
“怎么样?”浩杰走到逸嫣身后,从她身后搂着她。
逸嫣舒适的靠在浩杰身后,用手覆在他的手上。
“只差彼此没说出来。”
看来他们还在摸索阶段。”浩杰有感而发的问:“你想这个阶段需要用多久的时间?”
“那得看我们的金童,是不是和他那个宝贝电脑儿子一样——反应迅速啦!”逸嫣耸耸肩说。
“需要我们推他们一把吧?”浩杰搂着妻子往房间走去。
“不必了,他们已经自己走到下一步了。”看到浩杰疑惑的眼神,她笑着说:“方凯已经答应白雪明天搬去和他住一起。”
“看来,又有人要猛洗冷水澡。”
“白雪不知道方凯是‘永祥财团’的第一继承人。”逸嫣掀开被子,坐在床上说。
“你是说,白雪不知道替她找的准夫婿是方凯?”浩杰眼中闪过一有趣的神色。
“我想方凯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妻。”逸嫣俏皮的揣测。
“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如果不表白就将被迫接受家人的安排,那……”
“那样就有好戏可看了!”逸嫣得意的说,看到母亲如此高明的布局,她实在与有荣焉。
浩杰从另一边上床,搂着逸嫣倒在床上,轻轻柔柔的吻着她,直到她呻吟出声,才加重力道继续爱抚她全身;就在两人轻解罗衫,裸裎相对时,浩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贤妻。”浩杰开玩笑的叫着。
“夫君。’逸嫣亦然。
“你二十岁生日的物品礼物,有脱衣舞男这一顶吗?”
“当然。”逸嫣的双手在浩杰身上游移。
浩杰深呼吸想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结果?”
“什么结果?”
“生日时的脱衣舞男啊?”浩杰若不弄清这个答案只怕今晚准会睡不着。
“喔!你问的是这件事。”逸嫣低头吻着浩杰的胸膛。
浩杰的最后一丝理智,在逸娟用唇轻舔他的耳垂时,已消失不见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妻子的挑逗,他“暂时”放弃问题的答案,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看着妻子迷蒙的眼神,两年的夫妻生活,他知道这代表什么,而他从未让她失望过。
许久后人终于缓和下来,气息也平稳多了。
浩杰拥着妻子,在他快睡着前仍不忘嫉妒的问:“老婆,生日时的脱衣舞男是谁?”
逸嫣轻笑一声,她就知道浩杰,事实上会想知道答案。
“猜不出来吗?”
看到妻子戏谑的眼神,浩杰终于松了一口气,答案就是他——宋浩杰,他就是逸嫣所选的人选。
第五章
霭棱轻轻揉着酸痛的腰部,她不知道是否因坐太久的关系,加上昨天被小由拉去添购小孩的衣服,走得脚都快受不了。
霭棱实在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她知道小由是怕她一个人老是闷在家中不好,再者适度的运动对她有好处,因此才拉着她逛街购物。
原本是想出外走一走,没想到小由一看到那小小的婴儿就爱不释手,不管是“丽婴房”,还是百货公司的婴儿用品部,都有小由穿梭其中的影子。直到霭棱实在受不了了才喊停。霭棱戏谑的说:“今天所买的衣服可以让两个婴儿一起穿戴,还有剩,更能从婴儿期一直穿到三足岁。”
“胡说,小孩子的衣物;尤其是小婴儿,换洗速度快,长得也快,不多买一些到时不够穿那怎么行!”小由一副行家口吻。
“小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几个孩子的妈呢!”
“我若早婚,也是有可能呀!”小由一副很“美”的样子。“再说,让我宠宠这孩子,也没啥不好,我可是孩子的干妈!”
“小由!”
“没关系,反正我赚这么多钱,不找个人帮忙花,那我赚钱有什么乐趣?”
霭棱知道小由是怕她独自一人要扶养一个孩子,在经济上会有困难才如此帮她。
霭棱不愿告诉小由,继父为她设立的“教育基金”她从没动用过,还有她从母亲那继承来的遗产,纵使她,每天待在家里坐吃山空,少说也要十年以后才有可能花完。
小由昨天告诉她今天必须到南部的工厂去巡视,大约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所以小由临行前,千交代万交代,要是她有任何不舒服,立即打行动电话给她,她会二十四小时开机,想到有这样的朋友,夫复何求!
霭棱感觉到酸痛愈来愈巨烈,几乎让她挺不直腰,一股恐惧涌上心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连想站起身走到床上躺着都没办法,于是她勉强的拿起电话拨给她的主治大夫说明情形。
“宋大夫,我是霭霭,我的腰已经酸痛一整天,而且……而且愈来愈……”霭棱深呼吸轻轻吐气的说,希望能缓和腰痛。
“霭霭,你能忍着到医院来吗?身边有没有人?”宋大夫冷静而温柔的问着。
“到医院?为什么?”
“我想你是要生了。”
“要生了?可是……可是我并没有阵痛啊?”霭棱真的开始害怕。
“霭霭,每个人的症状都不同,有的孕妇会和你一样是腰酸背痛,要不要我派救护车过去?”
“不要,请您到医院等我就好,我可以自己去。”霭棱镇静的说。
“这……好,我到医院等你。放心,一到医院你就会看到我了!”
“好,医院见。”
挂上电话,霭棱深吸一口气想要站起身,才勉强起身,电话铃又响了。
“喂!”
“霭霭?我是阿伦,你生病了吗?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很虚弱的感觉。”
一听到阿伦的声音,霭棱立即像溺水的人抱到浮木般,有种出现一线生机的感觉。
“阿伦。”霭霭忍不住轻声啜泣。“我需要帮忙,你可以来我这一趟吗?”
“霭霭别哭,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赶去。”浩伦一听到她的啜声,心都乱了起来。
“谢谢!”
她一讲完地址,浩伦立即松了口气,原来霭棱就住在隔壁一栋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