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火焰吞噬了他的理智,被唤醒的沉睡巨兽若是无法饱餐一顿是不会回笼的。
朱雍达猛的起身,反而将赵玉娇压制在床铺上。
赵玉娇瞪大眼,无法出声,那一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
他扳开她如玉瓷般的长腿,利剑冲破她这十八年来守身如玉的禁区——他只能随着本能驰聘,一次又一次地……
直到一声满足的嘶吼后,他汗湿的身体压上她,伏在她身上喘息,待脑袋恢复冷静后,他才听见她的呜咽声。
“呜……人家被你弄得痛死了啦……”她抿着小嘴,瞟了眼仍紧紧结合的下身。
“我也疼啊!”他指的是纡解前隐忍的疼痛。
“真的?”听见他也会痛,她才好过一些。“那咱们以后就别再试了,我讨厌这样的痛!”
“我倒不讨厌。”他在喉间咕哝。
“什么?”她没听清楚。
“我是说——”他露出迷人的微笑,“我还有些疼,咱们再来一次吧!”
“不要!”她的抗议无效,仍停留在她体内的亢奋蠢蠢欲动,她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我认错了行不行?别再伤害我了!”
“嘘!别乱动,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都不会!”
他的大手摩挲着她的曼妙玉体,寻找她身上的敏感点……
随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开始缓缓的移动下身,“好点了吗?”他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这样的隐忍似乎更加深了欢爱的喜悦。
“嗯——”赵玉娇抬起迷蒙的双瞳,粉腮染上醉人的红霞,她无法明确的说出体内那股骚动是什么,只觉得浑身像是要化掉似的虚软。
“喜欢吗?”尽管热源呐喊着要解放,但他仍极力的忍耐住了。
他张口咬住她高挺的玉丘,敏锐的刺痛让她失声娇呼,这声娇呼刺激得他开始疯狂的冲刺起来……
“啊!”
随着火热的冲击,她只能紧紧的攀住他的臂膀,与他共赴欢爱的天堂……
第七章 占有
新秋至,人乍别。
顺长江水流残月。
悠悠画船东去也。
这思量起头儿一夜。
——贯云石.落梅风
辞退了送来生活用品的仆人后,朱雍达立刻拉下严厉的表情,换上喜不自禁的得意嘴脸,他揭开纱帐,一屁股坐在床沿。
黑发披泻于赵玉娇的美背上,若隐若现的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联想到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他的大手便忍不住的抚上她的大腿。
他轻声细语的将她拥抱入怀。“怎么啦?还疼啊!御医们给的药不能止痛吗?”
“雍达,是不是还有?”她苦着一张小脸,悒郁的问。
“嗯?”他疑惑的扬起眉毛,“怎么?你已经休息够了,迫不及待想再大战一回合?”
“不、不、不——不是这样,人家才不想咧!”她的脸颊还残留着红晕,“我是说,那个……是不是还有更痛的玩意儿呢?”
“什么意思?”
“很痛很痛以前是酸酸痛痛,之前是一点儿疼,很多的热热痒痒,最前面是不痛的——”
“哪来那么多痛?”即使是如此不清下楚的话,朱雍达仍是听得津津有味,难不成沾过她的气息后,他的个性和脾气都改变了!?
“都是你弄痛的!呜……是不是还有更痛的时候嘛?人家不要当你的女人,也不要你……当我的男人了啦!呜……”
朱雍达这才断断续续的拼凑出赵玉娇话中的意思。
“小东西,你还不习惯,等你习惯以后就戒不掉了。”老天!光是抚摸她光滑的肌肤,他就几乎受不了了。
“是你戒不掉吧!?雍达——”
“真好听,再喊一次,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这么喊我!”
赵玉娇忍不住捏他一把。“你根本没在听人家说话!”
“哦——怕痛是吧?怕痛就得再三练习啊!多练习几次就不痛了!”他干笑的说。
“哼!”她看准他的重点部位,狠狠的打下去。
“啊……你要谋杀我啊!”他捂着脆弱的下身。这鬼丫头明知道这个部位重要,还那么用力的捶下去!“你若是把我弄成太监,往后你的幸福怎么办?”
“幸福!?要不是那东西,人家……人家……”一股气闷在心口,教她吐不出也咽不下。“我才不要这辈子都躺在床上度过。”
“大不了我陪你躺嘛!”他不正经的安抚她,教她更为火大。
“你在说什么混帐话?可恶!”
她举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但只要不涉及关键部位,那些攻击对他而言其实都是不痛不痒的。
但是,为了拯救自己的“权益”,朱雍达皱起眉头,学她哀哀叫痛。
“你怎么啦?”只要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就会忘记自己身上的痛,关心的询问他。“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大夫——”
“叫大夫来看你的裸体吗?我可不依……呜……我好难过喔!”
他表演得十分逼真,害赵玉娇的心都揪痛起来。
“哪里痛?快告诉我呀!”
他抬起她的皓腕,从他的眉心一路往下移,直到那个会长大的部位,他才停止移动。
以为上当受骗的赵玉娇脸色涨红,恨恨的要把手抽回,但被朱雍达猛力的压制住了,“你会痛不欲生,痛得死去活来的,我也会啊!明明是软趴趴的一块肉,却被你折磨得……你糟蹋我、凌辱我、占有我的清白!你……你要负责!”
说完,他放开她的手,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假装哭泣。
赵玉娇不明所以,只感觉到胸前一阵抽动,莫非……他在哭?
“别这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试图安抚他的情绪,“我保证以后不欺负你就是了嘛!乖喔!”
“可是——”他努力抑住笑意,装出“哀怨”的表情,“你夺去我‘清白’的初吻以后,我就开始日思夜想的怀念你的亲吻,等你又夺去人家‘清白’的拥抱和头一次和女人同床共枕后,我又无时无刻的想要跟你抱抱,跟你共睡一个枕头——”
“我也是耶!”赵玉娇连忙附和,没想到他的症状跟她的一模一样!
“你瞧,现在咱们连最后一件亵裤都脱掉了,以后、以后我一定没办法独自熬过这种疼痛的!”
“什么?”她睁大眼,迷惑的问。
“来——”他再次拉起她的纤纤玉手,去体会男性的神奇。“它已经被你欺负上瘾,不受我控制,带着这东西出门,人家准会明白我是被一个姑娘夺去清白,我乃堂堂的逍遥侯,你说,我这副模样损不损颜面?”
“嗯!”赵玉娇被他的振振有辞唬得一愣一愣的,一颗头垂得低低的忏悔着。“对不起嘛!”看来她的道歉似乎没用,手心内的东西越来越不受控制,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都是你啦!害我又严重起来了!”他先声夺人,搞糊涂她的脑袋瓜子。
唉!遇上这个奇怪的男人,老是以逗弄她为乐,讲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而她无从问人、也不好意思问人,那些刺激的亲吻和拥抱对她而言,已经是她可以接受的极限了,如今,连身子都被他掠夺……她才是那个应该悲鸣的人啊!怎么他反而哀嚎得比她更惨烈?
她努力的思索当初田心心与她打赌时,她亲眼目睹的亲密画面……咳!早知道就该全部看完,可一瞥见那对夫妇恨不得和彼此揉成一体的亲热模样,她便害臊得转过头,捂住耳朵。
这下可好,她也无从比对朱雍达的痛是真的还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