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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页

 

  “搬进来就得遵守我们的规矩,烂泥,好好教教菜鸟,知道吗?”铁齿神气活现地交代,得到烂泥一记中指。

  “去你的,研究你的破书去!”

  领着昭锋拐过短廊,他边走边解释,“非人居共七间房,客厅、洗衣机、厨房共享,俏娃是房东,老板是二房东,不过他很少住这。每间房都有厕所,可别半夜穿着条内裤跑出来,我们这儿的规矩就是不要惹毛了两位太后,其它一切自便。”

  “好自由的规矩。”他讪笑,女权至上在这可真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踹开房门,“哪,你就睡这,房租你再自己跟俏娃算。”

  “等等!”他叫住烂泥,“刚那人说侠安和小傻约会去是什么意思?”

  “哦!小傻又失恋了,侠安怕他自杀自愿当他女朋友,这几天正打得火热。”

  人还没嫁过来就给他绿帽戴,哈!他是否也该去找位女伴和她别别苗头?

  唉!谁教他偏撞上恶女?十八般武艺可能还不够。

  “喝酒再招呼一声,随时奉陪。”

  昭锋打了个OK的手势,脑子已计算起策略,要如何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有得搅和!

  那一夜,他睡得很沉,沉到闻到一缕相当野的香水味,野到他联想到狼和草原,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怪在哪又没个准。

  太阳,暖洋洋地照在一夜好眠的他身上,反射性地展臂伸懒腰,他不期然搂到软软温温的“玩意”,眼皮还没睁开呢!好佣懒的声音就传来。

  “早啊!情人。”

  一、二、三!哇!好快的速度。

  就在太妹为他迅速的反应咋舌时,昭锋已拿他最吓人的表情狠杀向她,大掌准备将她提起。太妹脸上挂着“欢迎之至”的笑意,娇懒无力地将酥胸往前一迭,单薄的宽衫自肩头滑下。

  “请温柔点。”她顺着他揪着她衣襟的力道跪坐在床上,娇声疾呼,“哎哟,别这么用力嘛!人家会疼的。”

  “说,谁叫你来的!”处理这类不请自来的麻烦只有三点要诀:快、狠、准。

  撵走麻烦的速度要快,面对麻烦的心肠要狠,将麻烦丢出门的方向要准——最好是跟垃圾车一去不回。

  “不就是你吗?”任翔秋波频送,“在我们度过这么美妙的夜晚后,你怎能翻脸不认帐?”

  昭锋眯起眼,发现她身上只穿一件宽衫——他穿着入睡的那件,“谁让你闯进我房间的?”

  “情人,你讲这话真是没有良心,这里是我房间呢!”太妹瞄瞄他愈纠愈紧的衣服,暗笑,再用力些她就要见光了,“你是真记不得还是假忘,昨夜明明这么激烈……”

  “不可能,这怎会是你房间?”

  房里根本没摆半件女性化的用品,有的只是墙上几张赛车海报,以及几个机车模型,别说化妆品了,连件裙子也没有——

  他原以为东西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

  “我是不常回来,可并不代表不住这,不信你可以去厕所看看有没有卫生棉。”

  真——不要脸,她大剌剌的态度似乎不当他是个男人,耸耸肩,刻意加强效果地,她说:“我是不介意再回味一次昨晚的高潮,可是你得把人先请走才成。”

  昭锋猛然回头,噢!不,这绝对是阴谋。

  “很高兴你和室友处得来。”侠安两手抱胸,状甚闲适地倚在门边,“放荡的夜晚?挺不错的庆祝方式。”

  “你不知道,他的胸膛好暖好结实,他的技巧好得没话说,他的吻更别提了,光尝一下就会上瘾,他真是舞男中的舞男!”任翔圈臂环住他的颈,吐气如兰地挑挑眼尾:“怎样,情人,我的表现不差吧?昨夜我们可是战得筋疲力尽哦!”

  太妹任翔,专做出人意表的行径,以惊世骇俗为乐,爱游走边缘,闯赌命之城。

  “有没有碰过女人我自己清楚,请你自重。”勉强维持绅士风度“扳”开她挂在胸前的娇躯,他锐利盯向侠安:“这就是你欢迎我搬入的惊喜?煞费苦心呵!”

  “你不是性好渔色吗?我还以为你会喜欢。”侠安非但没有丝毫愧歉心虚,反而大作无辜之态,“太妹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你别太侮辱人家!”

  就是嘛!为了请她配合,还花了她一瓶二十年份的上等醇酒,这么贵的成本怎能没半点回收?

  太妹蹦蹦跳跳到她身边,半真半假地努唇,“不要怪他,你看,他的体格多好;

  只要是他,再怎么侮辱我都没关系。”

  俊男的侮辱可不是每天有的!

  她让他打着赤膊的勃发英姿给吸引,不禁回想起他们的亲密,也许,把机会让给任翔是错的。光是仿真和他所能产生的火热就令她心猿意马,要不是想稍挫他的自大,她也不会让太妹“拔得头筹”。

  “要上床你怎么不上?”昭锋真是有些火了,她真当他是妓男是不?“我保证你求饶。”

  侠安的傲因他的讽刺抬头,“我只答应让你搬进来,并波说你可以为所欲为。

  搬进来是你提出的条件,你事先有问我是不是有多余的房间吗?”

  他“以为”搬来就自然和安霞同居一室,没算到她是以侠安的身分当众答应他的!

  “没有空房嘛!安排你住哪就随我高兴啰!太妹是较少回来的一位,自然先把你安置在这了,不然你还想怎样?和三个男人挤?”

  该死的恶女!明明是她的诡计还振振有辞的!他太大意了。

  “你大可以通知我。”打地铺也好过和任翔沾上边,一个恶女他就快吃不消了,再加上她姊妹从中破坏,想攻城掠地岂不难上加难?

  “通知你就能打消你搬来的念头吗?”她就事论事地反问,“是你提早出院让我很多事都来不及准备,怎么能怪我服务不周?”

  开玩笑,搬来的初夜就有女人“侍寝”,这还叫服务不周?

  可惜的是易大少对“特种服务”并不感激,“我看不是你来不及准备,而是根本忘了准备吧?”

  为了调查那叫什么小傻的家伙,他耗了一天,累得倒头就睡才会遭到陷害,她真没良心,也不稍稍体谅一下他的辛苦。

  不过,话说回来,她要真体谅了,也不叫恶女了。

  “忘了准备的是你。”

  “对呀!”太妹又不甘寂寞地贴过来了,“小牛郎,什么时候重回岗位啊?放心,大姊我一定罩你,包准没人敢吃你免钱的豆腐。”

  谁说没有,她不就正在吃?而且还吃得手脚并用、津津有味!

  他告诉自己,千万要捺住性子,太妹可是侠安身边的人,闹了她绝不会是件好玩的事;勉强以堪称礼貌地甩开强力胶,直步至她面前。

  “开出条件。”

  侠安猛悸,他不耐烦了?准备速战速决要回光妈的东西?

  他一丝不茍地探究她的眸,这女子啊!为她付出再多也值得,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开口违背了他迂回蚕食的计策,但不知为何,面对她,他就是不愿耍手段。是不想欺负她吧!他爱她浑身自信的棱角与锋芒,情愿稍退一步也不欲锻伤她的羽毛。

  “开出条件。这回我得会什么人才能自由选择睡房?”

  她深吸一口气,放下胸口的忐忑,他不是厌倦了我……

  太妹的眼珠儿滴溜溜地转,好精灵地在他俩身上瞄来瞄去,嘿嘿!他们之间那么强烈的电波是不是带着红心的?难得小安会在乎一个人到忘了我的存在的地步,不利用机会抢戏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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