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当初我们一块在京城练功时,师父教的每个动作都是你先学会,我还以为你的身体会自动记住该怎么反应呢!”宣祺故作不解地喃念,眼里仍是嘲笑。
“现在瑞宁身体里住的是个不会武功的未来人,真抱歉!”费诺文没好气地回道。他不是瑞宁,怎么宣祺和晋唯老是分不清呢?
“你知道吗?瑞宁要是知道你这样玩他的身体,肯定会宰了你的。”宣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不会使力,把大部分的力量都浪费掉了,难怪他又累又痛,还弄得浑身瘀青。
“你这浑球,别以为我不会揍人!”费诺文拾住宣祺的衣领,抡起拳头真想轰扁他的鼻梁。
“你敢动手,就别想我再教你任何一招了。”宣祺好整以暇地睨着费诺文。
费诺文头顶冒烟,眼珠子瞪得快掉了,深呼了好几口气,终于强压下怒火,松开抓着宣祺衣领的手。
“喂!你弄皱我的衣服了。”宣祺低头瞧了皱巴巴的衣襟一眼,得寸进尺地指责道,顽劣地想探探费诺文的底限在哪里。
“拍拍嘛!这么好的衣料哪会皱呢!你看!不就平顺的如……”费诺文正想说“如晋唯光滑细致的秀发”,却瞧见晋唯正在不远处盯着他们,他的手仅在半空中,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平顺如什么?”宣祺还想玩,没察觉费诺文的惊慌。
“你要稍微节制一点,他可是你的亲堂弟,切记切记!”晋唯幽幽丢下一句警告,就进屋去了。
“我靠!”费诺文的头直接栽在宣祺的肩头上,这下子误会多到扯不清了。
“哈哈!她误会得可真彻底呀!哈哈!”宣祺却觉得好玩的不得了,同情地拍拍费诺文的肩膀。
“都是你啦!还乱摸!”费诺文气坏了,一把推开宣祺,没事整他干什么?害他又被误会!
“喜欢男人又不是我逼你的,干嘛怪到我身上?”宣祺可是一点愧疚感也没有。
“结果遇到她后,不仅害我对男人失去兴趣,连对别的女人也没反应,她却可恶地误会我,又顽固地不肯听我解释,你说她会不会偷偷对我下蛊?”费诺文气急败坏地叨念着。
宣祺在一旁听得好乐,现在的“瑞宁”真的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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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算比较象样了。”费诺文轻轻落在屋顶上,眼露喜色,左右瞧瞧被他踩坏的屋瓦,他轻轻移开一脚,见到脚下那片完好的瓦片,差点喜极而泣,几天以来的流血流汗总算有了代价,他不再是个软脚虾了。
“好,再练两圈!”费诺文准备绕着王府再飞两次。
轻功是他练的最勤的一项,万一又遇到坏人却打不过他们时,至少抱着她跑会比较快,所以这个逃命的功夫绝对要强!
费诺文畅快地跃过几间房舍,突然瞧见几抹诡诈的身影,害他一个不小心又跌进树丛里,他连忙左右瞧瞧,还好没被人发现,才仔细瞧向那三个人。奇怪?怎么晋园里的婢女会和五夫人、六夫人搞在一起?
费诺文眉一蹙,运气学着听声辨音,仔细听后脸差点黑了,原来晋园的人也不是那么忠心嘛!亏晋唯还对她们那么好,真差劲!
“听那道士说,这符的威力惊人,可以让人在七七四十九天内发疯,然后七孔流血死掉呢!”五夫人神气地说道。
“除掉她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六夫人喜孜孜地笑着附和。
“别忘了,还有两位侧福晋呢!”五夫人自了六夫人一眼,若不是要找人壮胆,这么好的事哪轮得到她?
“有什么关系?她们又不受宠,凭我们的美色,还怕斗不过她们吗?”六夫人已经在作白日梦了。
“小伶,别忘了,我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你们全家人都是我救的,你答应会报答我,没忘吧?”五夫人对着晋园的婢女小伶耳提面命着。
“小伶没忘。”小伶点点头,她只是个下人而已,反正害人的又不是她。
“那好,把这几张符放进晋唯的枕头里、床下和任何能藏东西又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听到了吗?”
“听到了。”
“快去!小心别被发现。”
小伶听了,立刻跑回晋园。
费诺文瞪着五夫人和六夫人得意地离去,才快步跟上小伶,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为虎作伥,在晋唯房里放符?
当他盯着小伶将最后一张符放进床下而安心离去后,他简直气坏了,随即将那些害人的符咒一张张取出揉成碎片,还放把火烧了。
“瑞宁是造了什么孽?净娶些心地不好的烂女人进门,先是杀人又是下咒,接下来是什么?”费诺文坐在房里气得乱踢桌椅,突然眸光一闪。
“符咒谁不会下?我倒要看看是我厉害还是道士厉害!”
第六章
“咦?你在干什么?鬼画符呀?”晋唯自从不能出去玩后就很无聊,天天逛王府好几圈,刚回到房里,就见费诺文趴在桌上不知在画什么玩意见。奇怪?他干嘛特地跑到她房里画呀?
“咦?你看得出来这是符吗?太好了!”费诺文一听,画的更认真了。
“你真是个怪人,又不是道士,学人家画什么符呀?”晋唯很无聊地坐下来看他画,然后想起一件怪事,喃喃念道:“真不懂柯总管怎么把小伶调走了呢?说什么乡下那里需要人手,柯总管从来不会从我这里调人的呀!好奇怪。”
“调走了呀?”费诺文虽没抬头却露出诡奇的笑容,他问过柯总管了,那女孩身世真的很可怜,但是当帮凶就是不对,所以把她调得远远的,让她再也没机会危害晋唯就是了。
“你根本一点也不关心,她家很可怜的,我怕把她调太远,她不能照顾家里。”晋唯担心地说着。
“不是全家一起去了吗?”
“咦?你知道?”
“当然啰!你忘了我是名义上的王爷吗?”费诺文突然抬头在晋唯的颊上亲了一下,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
“你怎么又乱来了?忘了我说我们只要当朋友的吗?”晋唯把嘴嘟的高高的,可心中却闪过一丝惊喜。怎么办?愈来愈难以忍耐了,她好想告诉他,她喜欢他……
“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我都喜欢上你了,怎么可能只和你做朋友?你知道吗?我好想抱你上床,当真正的夫妻。”费诺文皮皮地笑着,烈女怕缠郎,他缠定她了。
“你真的……”想骂他讨厌,可她明明一点也不讨厌他,但他弄得她好心烦,她就是不想乖乖顺他的意,只好鼓着腮帮子努力地想找些词骂骂他。
“可别又骂我讨厌了,我会很伤心的,不如你就承认喜欢我好了。”费诺文满心期待地贴近晋唯,忍不住又想亲她两口。
她连忙悟住他的嘴,恼火地骂道:“色狼!”
“咦?有进步哦!之前还老是怀疑我和宣祺,现在会当我是色狼了,说真的,我对色狼这个身分很满意,你要不要乖乖让我侵犯呀?”他可乐了,两手握住她的心手,一路由她的掌心吻向她的皓腕,每根指头都没放过。
“别这样!你真的好讨厌!”骂来骂去她还是只有这一句,因为她想起了他和六夫人那个吻,眼眶又红了。
“又变讨厌了呀?你该不会又想起那个造成我们误会的不幸之吻吧?都说我对她的吻没感觉了,你到底要记恨到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呢?”她眼一红,他就没辙了,叹息着将她揽进怀里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