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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页

 

  “黑牢是吧?我自己去。”聂轻站起身来,扭头就走。

  东方彻和飙风一左一右地护卫着她。

  看得东方任几乎呕出血来。

  可恶!竟然连飙风这只畜牲都背叛他。

  聂轻这一走,也带走了大厅里一半以上的卫士,剩下较稳重老成的只是看了他们的主子一眼,随即缓缓回到岗位上,但他们的眼神里全有着藏不住的不满——甚至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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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

  原以为早已离开无央堡且永远不会回来的名霄和宸因却意外地出现在上书房里。

  看到手牵手跪在地上的两人,连东方任也备觉惊讶。

  “你为什么回来?”他在震惊之余也顾不得身份地位那套坚持多年的世俗礼仪。

  “我是回来请罪的。”

  东方任叹了口气。又是“请罪”这两个字,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辞啊?

  “我不会治你重罪的。”

  “我知道。”名霄回话,所以他在大牢中才会有恃无恐的。

  只是经过聂轻这一闹后,就算东方任有心想迥护他也无法循私。

  “怎么拖了这么久才回来?”东方任问。

  “有点事搁了。”

  看到一旁满脸通红的宸因,东方任明白了,更识趣的不再多问。

  “听说夫人又关在黑牢里?”名霄问。

  “没错。”提起她,东方任便又一肚子火。

  在黑牢里的聂轻仍是唱着歌。

  堡里的卫士们下哨后不但全聚在黑牢旁,甚至还携家带眷的就为了听她唱歌,每个人全开开心心地谈笑着,偏偏就只有他一个人过得阴郁、没人理。

  “请堡主将我俩治罪,否则不足以服众。”

  “他们早就不服我了。”

  “难产他们胆敢造反?”名霄为自己的推论而白了脸。

  “放心,事情没你想的严重。”

  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名霄不解。

  但由东方任的学生表情看来,确有比造反更严重的事在堡内发生,但名霄想不出是什么,只得静静地等着下文。

  “堡内的秩序一如以往,不,甚至比以前更好,自动排好轮班表不说,连先前在值勤时常见的小赌、摸鱼事件全没了,每天早上还主动上校场练拳,来劲得很,像——”

  像在暗示没有他这个堡主也可以似的。

  唉,想想,还真是可悲啊。

  “堡主——”

  东方任无奈地打断名霄的话:“你回来自请处分,我可以减轻你和宸因的罪罚,就一并押进黑牢吧,等我想到解决这些混乱的方法后再放你们出来。”

  对于处罚,他开始生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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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牢的石壁是极坚厚的。

  就算聂轻知道左右隔壁关进了名霄和宸因,她还是没办法听到他们的声音,更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祁乌手中的一把钥匙轻易地解决了她的问题。

  他打开厚重的铁门只留下外面的铁栅,这一来三人虽然不能见到彼此,但交谈没有问题。

  而祁乌也不致违反了堡主的命令。

  不过,他所得到的回报却是极为慷慨的,除了三人的真心道谢外,还有聂轻的灿烂歌声。

  “那天晚上你们出了城门后呢?发生了什么事?”聂轻急欲知道故事的发展。

  “你下的药量根本不够,还没到天亮,霄就醒了,早知道就让他吃两颗。”宸因笑着抱怨。

  “不行啦,虽然杨谅大夫一直夸口‘不愿醒’的药效,但因为他也没吃过,再加上这药已放了好几年,谁知道会不因时间过久而变质,若是连吃两颗,万一药量过重毒死名霄岂不弄巧成拙?”

  “天啊!”名霄哀号。“你们竟敢喂我吃怪药?”

  “别担心,又没发生什么事,安啦。”聂轻以笑来掩饰自己的罪行。

  两人的沉默让她心中起疑。

  “真的发生事情了?”聂轻惊叫。

  “没有,只是些口角罢了。”名霄插嘴。

  就在他以为顺利地叉开话题后,有问必答的宸因突然冒出一句:

  “我怕霄醒来后生气,但打又打不过他,所以情急之下再次以唇堵住他的嘴……”

  然后,不管聂轻如何拉长耳朵,就是听不到任何声响。

  “然后呢?”受不了沉默的聂轻催促着。

  如果她能看见两人,就不会继续这荒唐的追究,两人的脸因为思绪又飘回那一吻而变得火红起来。

  “咳!咳!”打破窒人沉默的是名霄,但他却不知该如何制止聂轻的好奇。

  他突然发现让自己的小妻子和堡主夫人在一起是极危险的事,将来聂轻不知道还会灌输宸因什么奇怪的思想。

  该死的!宸因甚至还不是他的妻,虽然他们早已——

  “堡主夫人,名霄是个血性男子,再加上宸因趁他意志有些混乱时亲近,两情相悦下有肌肤之亲是极自然的。”替名霄解围的是祁乌,不过,他的声线早已僵硬。

  “‘不愿醒’果然因过期而变了!”这是聂轻唯一能想得到的结论。

  “不是。”

  “不然,你们怎么会——”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聂轻!”会让名霄连名带姓地喊她,事情肯定很严重了。

  “干嘛啦?问问而已不行吗?我是关心你呀,万一吃出病来怎么办?”

  “宸因不需要靠药就能引诱我。”名霄气急败坏地大吼。

  流窜在黑牢里的吊诡气氛让聂轻惊疑不定,拚命咽口水好平复心中的恐慌,挣扎了半天后终于挤出:

  “天啊,那不是很痛吗?为什么宸因到现在还活着?”

  不是应该痛死了吗?

  “聂轻!”名霄再次暴吼。

  在祁乌的咳嗽声中,聂轻似乎有点儿明白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很蠢,为了掩饰尴尬,她只得装笑。

  也赫然发现自己信之不疑的疼痛似乎变得非常可笑。

  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再也没机会去找东方任问个清楚。

  看来,他是不打算放她出黑牢了,唉。

  第七章

  这是一场意志的竞赛。

  谁先妥协,谁就输了。

  东方任绝不许自己心软,他也讨厌输。

  唉。

  为什么这样的他,却忍不住抬脚往黑牢走去?每每走到半路却又被聂轻的歌声给震住,耳里听着她的声音,心中却有如万只蚂蚁啃噬般痛苦。

  那一点一滴的渗透让他不安,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够强的意志与这股力量对抗。

  他不喜欢,而且有预感还会得到更多的阻力和反抗——如果他没对关在黑牢里的三人做出适当处置的话。

  堡中的反弹愈来愈大,而且益加明目张胆。

  衣服洗不干净、房间乱七八糟就算了,最过分的是连泡壶茶都有怪味道,更别提难以下咽的三餐了。

  唯一让东方任感到欣慰的是冷没君的态度——他绝对中立。

  他曾帮聂轻将名霄从地牢中救出,却也完全遵守东方任的禁令,他甚至没有靠近黑牢一步。

  他的坚持看在备受冷落的东方任里,却有着莫名的感动。

  以前他总认为属下的服从是天经地义,却从没想过徒具形式的服从只是表象,发自内心的尊敬才是最可贵的。

  可惜啊,人总是在失去后才会懊悔。

  不去想他的顿悟会不会来得太迟,东方任只是专注在自己交办予冷没君的事:

  “将姒光给逐出堡了?”

  “是,一切遵照堡主的吩咐。”

  “姒光私藏的珠宝首饰也全部追回来了?”

  “是。”冷没君一击掌,便有人抬进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他打开箱道:“这些便是姒光想偷叱霰さ你y两与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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