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要献身给刘德桦?”
许慧彗没想到郝丝佳竟如此豪放。
“如果当时灯光美、气氛佳的话,我怕会把持不住吃了他。”
她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似没什么大不了。
这一听,又让许慧慧差点喷出口中的牛肉块。
虽然这个时代已不兴啥处女论调,但看郝丝佳,怎么都不像豪放女啊?
“丝佳,我可否问你一个很切身、很隐私的问题?”许慧慧很小心地探问。
“你问啊!”郝丝佳落落大方。反正她处事向来光明磊落,绝没有任何不可告人之秘密。
“你还是不是……处女?”
这次换郝丝佳差点被热汤噎着,猛咳几声,她才回复讲话能力:
“如果我经历过翻云覆雨的滋味,我还会想找人尝试吗?”
不由得嗔怒她一眼。
“你只说想解解心头苦闷而已,又没说你想玩真的。”许慧慧也不甘示弱地回她一眼。“早知道你心怀不轨,我就不帮你出馊主意了。” “哟!你的口气好像怪我暴殄天物哦!”郝丝佳很生气地叉下一块牛排,忿忿地丢进口中咀嚼。
“是谁暴殄天物啊?”
正待许慧慧想出言辩解,很凑巧地,两人正谈论的主角刘德桦正好风度翮翩、身形潇洒地出现在“我家牛排馆”内。
他立在正为某事争执不休的两人桌旁,很温柔地询问。
很理所当然的,他款款热情的目光当然摆在郝丝佳身上。
郝丝佳世落落大方地为他解迷津。
“慧慧她怪我,不该把这根美味可口的‘牛鞭’一口解决,她觉得我该小口品尝个中滋味,才不会暴殄天物。”好似小学生学造句般,她很有把握地借题发挥。 殊不知,她这一说,许慧慧口中的浓汤加牛肉泥全喷了出来。
这次郝丝佳没能来得及闪躲,但很幸运的,这些恶心巴拉的东西并未击中她,因为许慧慧很自动自发地转了个方向。
目标正中四大天王之的一--刘德桦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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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结束午餐,一进入公司内,郝丝佳便被丽晶·胡叫了去。
“胡督导,你……你方才说的话,能否请你再说-遍?”
她站在丽晶·胡的办公室内已好有一会儿了,也听了丽晶·胡讲了一遍又一遍的话;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无法将她刚才所说的话拼凑完整。
是她听错了吗?还是人事临时调动命令错误?
他……竟然……
“郝--丝--佳!你是重听还是耳聋?这项人事命令我已经讲三遍了!你是存心找碴还是寻我开心?”
一样对刚刚才从芝加哥传送过来的人事暂时调动命令存疑,丽晶·胡在完整接收到命令后,马上去电询问。
别说郝丝佳听了三遍还不相信,连她到现在也还认为是人事命令出错使然。
但事实证明,公文上的名字确确实实写的是她--郝丝佳的名字;而芝加哥总公司也在电话中给予标准答案,一样是“郝丝佳”三个字。
而不是她--丽晶·胡。
“胡督导,那么……你手上的那张人事调动公文,可以借我看看吗?”除非她亲眼目睹,不然她绝对不相信。
丽晶·胡眼神难掩嫉妒和不满的情绪,忿忿地递给了她。
人事暂时异动命令--
原任处长秘书一职职员,郝丝佳小姐,自二月十日起暂停原任职,改调任为总栽费洛依·瑞德·白先生去台期间的秘书。
极有趣的安排!
秘书?!
看来费洛依·瑞德·白真是不会放过她了。
郝丝佳紧捏着公文函,双手控制不了惊愕、震骇地颤抖着。
已经过了一年了,整整一年来,除了半年前那一通电话,他没再给她任何消息。
而她更天真地以为是小弟郝少谒祷眩艺掖鸢柑氯?
但现在她不得不相信了,因为人事调动命令的公文函,底部除了人事部总管有签名之外,他--费洛依·瑞德·白也落了款,写的是极为豪迈潇洒的中文字体。
费洛依·瑞德·白是他的全名,但除了重要合约外,他极少用到他的全名;即使发布各项命令,他也仅是用费洛依·白这个名讳。
但这次不同,他很例外地签上全名,而且还特地加注了中文名。
这点不同,精明干练的丽晶·胡当然也注意到了。
“你到芝加哥受训时,有跟总裁见过面?”丽晶·胡这句疑问句,充斥着不满和暧昧。
“有一堂课是由他主讲的。”
“除此之外呢?”丽晶·胡眯细狐狸媚眼,凑近她的鼻端,很仔细地研判着郝丝佳。
她很怀疑原委仅止于此,铁定还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自从新总裁挺拔俊美的面貌上了公司月刊封面后,他随即成了白氏国际航空海内外各分公司所有女职员的偶像。
帅气伟岸的外形,多金又单身,殊不管他风不风流,只要不下流就行了。
同样单身又有令女人钦羡美貌的丽晶·胡,当然也想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这次总裁临时决定来这里,无非是极大的机会。
她本着自视过人的容貌和高级主管的阶级,想必这一次绝对比任何一位女职员有机会雀屏中选,当上总裁夫人。
谁料,狩猎计划尚未完成雏型,就进出头号程咬金--郝丝佳。
郝丝佳当然不会笨得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第一,为了保住自身名誉,她不想被无谓的流言中伤;第二,为了自己今年度的考绩着想,她决定不坦白为妙。
“没有……”她装得非常无辜,无辜得楚楚可怜。
“真的?”
“真的。”郝丝佳咧嘴朝丽晶·胡虚应地笑笑。“美丽的胡督导,如果你还需要证实的话,我建议你直接找总裁问个明白。”
丢下烫手的公文,蹬起足下三寸高跟鞋,郝丝佳赶紧离开嫉妒火焰窟。
哎哟!好痛!她又拐了下脚踝。
都是许慧慧惹的祸!
什么穿上三寸高跟鞋将会变得更有女人味,这样一来就可很轻易地钓个男人来玩玩爱情游戏,解解心头的苦闷。 她穿了一星期的高跟鞋,化了一星期的粉妆,现在公司里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刘德桦是被她钓到手了,但却也差点让她的脚废了。
“胆敢再让我拐一次脚看看。今天晚上,我不拆了你这‘命根子’的话,我就不姓郝!”对着足下高跟鞋,郝丝佳忿恨填地喊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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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流过境,一连几天来大台北盆地都笼罩在乌云密布里,滂沱的雨势加上冷冽沁心的凉意,着实让人感到非常的湿答、黏腻。
好不容易,阳光终于露脸,乌云终于远离。
今天真是一个美好的假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微风徐徐。
趁着好天气,赧丝佳特地换上一袭短衫短裤,窝在后院替道格拉斯刷洗一番。
哼着歌,拿着软毛刷,倒上沐浴精和除虱粉,郝丝佳很用力、很仔细地替她的最佳床伴从头到脚刷得一干二净。
近一个小时的折腾,她才满意地拿起水管,冲掉道格拉斯身上的泡沫。
“汪!汪!”
看来道格拉斯也相当满意自己一身清爽舒畅。
此时,门外悠扬的音乐铃声突然响起。
郝丝佳探头往屋内唤道:
“少鹁还俗糯虻缍タ虐。】赡苁抢习钟滞舜砍琢恕!?
郝少比皇峭娴絊ameover才跑去开门。
大门一拉开--
是“阿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