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作绅士的同时,默凯的另外一只大手也没闲着,趁着她发怔的空档,慢慢地由大腿向上移动,按上了她的女性地带,感受到那儿的微微馨香,引诱着蜜汁的出现。
“不要这样!”阿宝挣脱的一手下滑,按住了他放肆的大手,但微小的力量几乎不能和他的一意孤行抗衡。
当他的大手顺利的撩起晚礼服的下摆,执意寻找女性甜美的核心时,她觉得双脚一阵发软,快支撑不了身子。
“住手!别再下去了!”她星眸半掩,吐出来的话语与其说是在抗议,还不如说是在喘息,一抹红晕飞上了她的双颊。
“听你的,我们不再下去了。”默凯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涵义,用手隔着布料爱抚着她的女性花瓣,感受花瓣问渐渐涌上的湿意,和她紧贴着他身子的扭动,他得意的笑了。“不然我们进去好了!”
话还没说完,修长的双指自内裤旁的小缝窜入,迫不及待地穿过层层花瓣进入她的体内,享受着女性甬道紧窒的包里,继而慢慢地抽动起来。
“啊!”突然的入侵让阿宝尖叫出声。她几乎没办法承受这样的亲密,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他手指的活动,但却没办法阻止下腹突发的燥热。
“还舒服吗?”默凯紧盯着在他身下的人儿,顺手一带,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而他的长指不但没有因此由她体内撤出,反而随着两人翻滚的动作更加深入了她的体内,享受她丝绒般的包裹。
“不行、我不要了……”阿宝的头难耐地在枕头上左右转动着,本来梳理好的秀发现在散了下来,像瀑布般散了一床,她的双眸紧闭,贝齿轻咬着下唇,原先按在他手上的小手现在紧抓着床单,承受体内难耐的欲火,扭动的身躯说明了她的不安。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默凯压根听不进她的拒绝,他紧紧地盯视着身下的人儿,将长指缓缓撤出,接着更用力的送入。
“嗯!啊……不、不要再来了……”
不能预料体内忽快忽慢的频率,阿宝在默凯的逗弄下浑然不觉的挺起腰,迎向在她体内的长指。
“很好!”看到她热情的反应,默凯仿佛是要奖励她似的,再探人一指,探索着她从没被人碰触过的甬道。
“这样可以吗?”他笑问,将两指撑开活动,疯狂地绕转,满意地听到她的娇吟。
“还是你喜欢这样?”他用拇指揉弄着其上的小核,轻划着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圈圈。
“如何?”他持续的逼问,手中的动作丝毫没停下来的打算,总是在她又挺起腰时再撤出一点。“快说!你喜欢我如何待你?”
他延宕着,迟迟不给她最后的满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阿宝将脸转了过去,她怎?能回答这么羞人的问题?
“是吗?”默凯冷笑,忽然用力的撤出停留在她体内的长指。
“啊!”突来的摩擦又让阿宝尖叫出声,但随后体内的空虚又让她紧闭双唇,她甚至不敢看向他的脸,就怕看到他脸上得意的微笑。
“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了。”默凯冷冷的说道,突然用力的把她翻转过身子,让她面朝下的背对着他。
“你、你又要做什么?”刚刚的亲密已经耗尽了阿宝的体力,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对他即将到来的侵略感到不安。
“做什么?”默凯重复着她的问题。“做让你了解自己本性的活动。”
他把她晚礼服的下摆掀到了她的臀部,嘶地一声将她穿在身上的蕾丝内裤扯下来,欣赏着展现在他眼前的美丽曲线。
“别、别这样。”阿宝双手捉着床沿,想要翻转过身来,这样背对着他让她觉得害怕。
“是吗?”默凯看向身下的美丽女体,手忍不住爱抚起她偾起的臀线。“你穿上让所有男人血脉偾张的蕾丝内裤,还有这只有行家才知道的吊带袜,不就是为了要勾引我吗?”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间游移,来回的轻抚引起她一阵阵止不住的哆嗦。
“谁、谁要勾引你了?”尽管身子感觉忽冷忽热,阿宝口里还是不肯服输。
拜托!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今天会回来,怎?可能会有勾引他的念头?哼!不要脸的男人,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臣服在他脚下!
“原来是我搞错了。”默凯故意装作在跟她聊天,食指又缓缓的探人她体内。“你不是穿给我看的。”
“当、当然!”阿宝的语音都有点颤抖了!他人侵的长指又让她全身紧绷了起来。
“那你一点也不期待我回来啰?”默凯好整以暇的问道,中指也加入了她体内的调戏活动。“还是我误会了,其实你还是有点想念我的?”
“别作、作梦了!”阿宝努力的用对话来分散他在她体内营造出来的火焰,她现在只想有一大桶的冰水立刻浇在身上。
“我、我……啊!”
她还是忍不住尖叫起来,因为默凯突然加快了手上的撤送,一入一出地更深入地捣进她女性的禁地。
由于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全身的感官几乎都集中在女性最敏感的一点,甚至连自己翘起了臀部迎向他,都毫无知觉。
随着体内情绪一波波的累积,阿宝只觉得自己像是紧绷的弓弦,随时等着崩溃断裂。
当她在他的逗弄下达到了最后的高潮,全身陷入了一阵又一阵的黑暗之中,在意识模糊之际,她听见默凯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诚实点吧!你敢说你不喜欢吗?”然后他便跨下他的大床,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七章
隔天一早,默凯就叫乔管家将阿宝送去佃农耕种的农场,安排她住在一群佃农的中间,一起加入他们的工作。
而这农场又和平时一般的佃农不太一样,在这儿的全是男人,有金发、黑发、褐发还有白发的男子,连眼珠的颜色也是蓝、绿、褐、黑都有,这里就像是个混合的村落,有来自各个不同地方的人聚集在一起。
阿宝后来才知道这里是“诺顿堡”囚犯服役的地方。
在“诺顿堡”有一项特殊制度,当一个人犯了罪后,他可以选择要在监牢里服满他的刑期,还是要来“佃农庄”工作。
在“佃农庄”里虽然也有侍卫守住了庄内四周的出口,除了吃饭的时间外,没有其他的谈话对象,而且还要忍受在炙烈的太阳下挥汗工作。
但这儿至少还有一小块地方可以让人自由走动,收获所卖得的收入还可以留下十分之一,刑期也可以折抵工作天数的一半,所以尽管日子是比蹲在牢里辛苦了些,还是有许多犯人选择自愿到这里工作。
而阿宝是这儿唯一的一位女性,虽然是一个人分配到一间房子,负责一大片地的收成,但是在许多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下,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安全的。
当她下田工作时,即使是大热天,她也是一身的长袖长裤,把一头秀发紧紧的束在头巾之下,希望能藉由这样的掩饰,隔绝各种让她不安的注视,但是似乎一点用都没有,口哨声、调戏的话语还是不断地在她周围出现,她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但这种体力上的劳累还难不倒她,毕竟小时候在昆仑山上,她也是和师姊、静儿一起到菜圃里帮忙、翻田、播种、除草、浇水她做起来都还习惯。
只有每当想起静儿这段时日不知道被关在那里,而休斯对静儿不知道好不好时,她才会觉得分外的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