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雪的坦白,将下体挺得更高,内裤紧束得他不自在的欲脱下,但还不行……他得克制住,他要看雪高潮、狂喜的表情。
“快……”她迷乱的要求。
他带她的手圈住自己,脱下她身上仅有的底裤,他探寻到女性的核心处,满足地低低呻吟,雪已经又湿又热,天啊--他等得下去吗?
她直觉反应地挤压着他的手掌,眼眶微微泛湿。
置身在雪的双腿中,用膝盖顶开她,让她完全的对他敞开,手指没有探入她,只在最敏感的核心逗留,时轻时重、左右搓揉的取悦她,雪呼息更急促的低叫出声,指甲深深陷进他背部的肌肉里。
高潮来得快速,她紧缩起肌肉,解放的尖叫一声长音,感觉空白的亮光破裂成碎片,急喘的飘落现实。远将这瞬间尽收眼底,她粉白的肤色染上粉红,眼瞳中充满欢愉与满足。
血脉愤张,他隐忍不住了!就是现在!他要她!
他握着自己对准她,没有迟疑、没有停顿,一个挺身动作插入她的紧实中,啧……她好紧,而且还让他有撕裂她的错觉。
但那不是错觉,她拱起背部尖声叫喊,“痛……”
她是处女!?
远震惊的想抽出自己,但雪体内的滑腻感……令他不由得退出一点又用力的推入。
他双臂撑高自己,摆动起肾部撞击她,电流般的愉悦刺激男性的顶端,他失去控制一点也不轻柔的爱她。
“远……远……”她来不及换气,再次攀住他迎上前,和他一同登上高峰。
他拱起背脊,就快达到释放的顶点,他捧住她的臀部抬高,最后抽送几次,让欲望主宰自己的射在她体内,忘了该避孕。
“为什么你还是处女?”他悲愤的盘问,仍然留在她体内。
他打破雪深陷情欲的迷雾,她只觉莫名地道:“什么?”慵懒的睁开眼,她原想告诉己他自己那些奇异的感受,但他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没有加温激情过后的情绪,只是一迳地厉声盘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念头闪过,他睁大眼的直觉认定--
这是一个圈套!
雪串通紫设计他,难怪他前脚踏出去歼灭嗜血,式部紫后脚便跟着攻进来。
“说,你还和紫设计了什么圈套?”他变得又冷又无情,他不能相信在他深陷情网后,才发现这是一场骗局。
“我没有呀--”她不明白,完全不明白,他们两人还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他居然开始指控她!?
“你没有?”他讥讽的讪笑,“没有--你还会是个处女!”
“我是处女?”她惊讶的程度不亚于他,但远早被愤恨蒙去理智,看不见她的错愕。
“事实摆在眼前!”他退出自己,雪和他身上都有血迹。
“不可能……”她坐起身,又惊又喜地来回的瞧看。
“别说你的处女膜强韧有弹性,所以至今仍然毫发无伤!”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怎么能用这样轻视不屑的口气对她?在他们分享了这么多以后……他却只会质疑她,幻想她和表姊共谋?
他咄咄逼人的质问她:“紫派你来迷倒我,要你假装爱上我,清木雪!你的爱可真廉价。”太爱她,所以心中容不下一丁点沙粒,忘了雪本性坦白、直率、善良,不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他用自己的主观来评断她。
她悲愤的尖叫,“别污辱我的爱。”
“将爱当成武器来利用,你懂什么是爱?”他痛彻心扉,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有多深爱她--
深到这样惨痛的打击,足以毁了他的神智。
令他禁不住浑身血液激窜,挡不住想毁灭一切的冲动。
“闭嘴!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激动、愤怒道。
“我不相信!”他握紧发颤的手,以免失去控制的伤了她。
雪的火气更加往上提,但抬头见到远那对饱含伤痛的眼神时,她的怒气却消失了一大半,柔声地道:“我……真的不知道……相信我,我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我怎么会仍是完壁之身。”她满是爱意的直视他。
“不!别再用这种深清的眼光看我,我不会再上当了。”他下床穿好衣物,背对她,“后天……后天……”咬牙道:“我们会在武道馆完婚。”
远的话令她既生气又伤心,“神经病,既然恨我干嘛娶我!”她不需要他的勉强。
他沉默不语,能说自己爱她爱得无法自拔,即使知道她是一个骗子,他还是想将她占为己有、拘禁在身边,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觊觎。
“我也不想,不过显东已经将请帖发出去了,我可不愿意这事传出去,玷污了显东的名声。”
“显东……呵……哈……结就结,谁怕谁!只要你不怕我出卖你,半夜趁着你熟睡一刀杀了你,结婚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打暗杀我的算盘,你可以死了这条心,我会包养‘成堆’的情妇来满足欲望,不会和你同床共枕,碰你一根‘高贵’的寒毛!”
“去呀!我不会阻止你,到时候我带‘情夫’回家亲热时,还请‘显东’头目多包涵,不要来打扰我的好事……”
远猛然转头掴她一巴掌,力道大得令雪侧倒卧在床上。
“不准!我不许你让我戴绿帽。”他才稍稍幻想她偎在陌生男人怀中,就嫉妒得发狂。
雪凄然的捂着脸,“你除了用暴力外,还会什么?”
“有些女人欠打,有些女人是用来疼惜--”远暗自嘲讽她。
“我自虐,爱上一个只会打我的人。”
他挑高眉头,“不见得,我不也疼爱你,让你忘情的达到高潮,还在我背上留下抓痕。”
“我未来的‘情夫’会感谢你,感谢你将我调教的这么好。”她大胆的露出胴体道:“或许我也可以尝尝别的男人,咬我的乳尖是什么滋味。”她故意让他瞧见他留在她身上的齿痕。
他阴阴一笑,心底清楚她想惹恼他,但明知道怎还会吃这套?
远不以为然地嗤道:“嫁入显东之后,还会有男人胆敢碰你?除非他自愿洗净脖子,等我去砍!”他嘶吼道。
“我会逃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见你!”雪伤心的哭出声音,被他的这番话伤得体无完肤。
“你跑了--我只好找你父亲顶罪。”他抬高她的下巴警告。
“卑鄙!”
“过奖,没有你行。”他离开前撂下话道:“明天我会派人带你去试婚纱,后天我要看见你乖乖地跟我完婚!”
她清楚自己别无选择,远的话就是一道命令,谁也不能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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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她一脸苦楚的坐在武道馆的休息室内,哀戚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快结婚的女人。
他门也没敲的闯进休息室硬声道:“走了。”
她泪水直落的摇头,“我不要!”
“你会!我要你表现得跟-个心甘情愿的新娘-样,不准你顶着一张苦瓜脸!”他抬起她的下巴。
雪真的美得似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质纯气洁,但他却很清楚的知道,在这纯洁之下藏了个善于欺骗的灵魂。
“哼,心甘情愿?”她泛红的眼眸直视着他,“求我呀--求我在上千名宾客之前,留面子给你!”
“啧啧啧--我可爱的小新娘真有精神。”他似不在意的微笑,口气却饱含威胁地道:“我一点都不介意‘扛’你出去。”
“你试试呀!我不会如你所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