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心悻有些 5c关连。
“我这样也不错啊!”她不当一回事。
“不像女孩样。”易伟批评。
“要你管,头发是我的。”佩茵甩开他的手,不再接受他的“服务”与“指教”。
“我┅┅”
“你怎样?”
“我是关心┅┅”
“谁希罕?”
“林你你,好吵。”晓晓走到林妈旁边说道。
“我知道。”林妈愉快的向晓晓解释:“就好像爸爸妈妈一样,对不对?他们在言
论家中的事,所以声音大了点,如果晓晓跑去跟他们说不要吵了,会很有效哦!现在,
过去,嘴巴甜一点,要叫‘爸爸’、‘妈妈’哦!”
模仿能力一流的晓晓,毫不客气的依样画葫芦,嗓门跟着大了起来:“‘爸爸’、
‘妈妈’,吵。”
吵闹声戛然而止,两人有志一同的瞪向林妈,她真的“教坏婴仔大小(台语)”
“没事,阿姨只是和舅舅在谈事情,吵到你了,阿姨对不起。”佩茵率先道歉。
易伟也蹲下,搂住他的心肝宝贝,“对不起,晓晓,舅舅又忘了降低音量。”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林妈顽皮的再下注解,存心搅和。
“林妈,别帮倒忙。”佩茵抗议。
“林妈,别再扇风点火了。”易伟较直接的迎视林妈,并加以警告,好不容易蠃取
佩茵的友谊及初步的信任,他可不想功亏一篑。
“好了,吃饭了。”林妈也不是省油的灯,“晓晓,洗手吃饭了。”
拉着两个大人的手,晓晓荡起秋千来,她快乐的喊:“吃饭了,‘爸爸’、‘妈
妈’。”
只见佩茵和易伟一脸无所适从,而林妈早在一旁笑翻了腰。
第五章
“承擎,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有通知我?”康复后的佩茵第一天去
上课,留下想充当司机而被婉拒的易伟望着阗黑的寒夜发呆。而多年不见的好友突然来
访,倒也多少解除些许等待的孤寂。
“我┅┅我┅┅我有些事┅┅”承擎吞吞吐吐的,他实在不敢开口询问。
“进来坐,承擎,有什么事进来再说。”易伟有股冲动想查验他的身分证,确定一
下眼前的男子是否真的是一向风趣幽默、妙语如珠的好友。
整整十天,佩茵没有出现在校园,仅以一通生病的电话请假,承擎担忧是他的话所
造成的伤害。那天,她的神情悲伤、无助,离开时的表情更是令人心上一揪,他害怕她
想不开,“我┅┅我┅┅对不起。”
“不要那么见外,承擎。多年的好兄弟了,道什么歉?等你调整好时差后,我们再
谈。”易伟将他欲言又止的行为,视为时差所造成的头脑驽钝。
一股严肃的气氛弥漫着,承擎终于鼓起勇气问:“佩茵呢?她的病不要紧吧?”
“佩茵?你认识她?什么时候的事?”易伟警觉的盯着承擎,佩茵是他的,怎能容
许他人直称她的芳名?
“她┅┅我┅┅哎呀!”承擎实在不想招貌7b他所做的蠢事。
“限你三分钟说清楚,不然,我的拳头不长眼睛飞过去亲吻你的脸时,就不要后
悔。”易伟紧绷着肌肉蓄势待发,只等待他的回答。
“嘿,Takeiteasy,老兄。”承擎离易伟远远的,先自保再说。“好歹佩茵是我堂
妹,关心一下应该是正常的。J对哦!黄教授曾经说过,如果侦探的报告无误,佩茵应
该是黄家的人,怎么这会全给忘了?其实这也难怪,情人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更何况
他们才刚萌芽的情愫,怎能容许其他男人的关切?易伟如此自我辩解。
“确定报告了?”易伟询问他。
承擎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怎么会问起她?你不会是回国很久了吧?!”易伟仍心存警戒。
见易伟望着他的眼神布满慢慢加重的怀疑因子,承擎衡量轻重,觉得还是先招了的
好,避免东窗事发,再吃一顿排头。“十天前,我偶遇佩茵,认识她后,我自我介绍一
番,并将她的身世予以告之,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好像遭受满大的打击,而且又十天
没去上课,因此只好硬着头皮上门‘关切’,难道你以为我愿意自投罗网呀?”
“你这长舌公,差点害死她。”易伟骂他,“慢着,‘没去上课’,老天,不会是
我所想的吧?”
听着易伟的嘲笑,承擎有一股立刻走人的冲动,但为何说他差点害死佩茵,他不禁
问道:“为什么说我差点害死她?”
“你真是的。她听了你的话,在外游荡,隔天浑身湿透的回来,得了肺炎。”易伟
尽责的报告,却也止不住再度冲口而出的笑声。
“不要再笑了。”承擎恼怒的命令。
斜睨他一眼,易伟再次爆出大笑,“老天,你真的干了,我还以为这辈子不可能
呢!”
虽然有关佩茵的事是很重要的,但是,好不容易有取笑承擎的机会,易伟是绝对不
会错过。风流惆傥的承擎,生长在清一色从事教职工作的家族,因此,不论早晚,不顾
炎夏寒冬,不论假日平常,随时随地,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天文地理、道德伦理、科
技生态,样样牢记,随时吸取、抽考,搞得他抓狂、发疯,发誓永远不进教育界。
想不到身经百战、博学多闻、满腹经纶的他,最后还是屈服于当初家族所给予的压
力,而顺利当起教书匠。
但相对的,发出?
\'7d言的同时,他也将解除誓言的诅咒给说了出口。“给你。”承擎
由皮夹抽出一张相片,递给易伟,他将脸埋进双掌,等待最佳损友的笑声,“笑吧!可
别笑到肠子打结。”
“没┅┅没关系,看你┅┅理的大光头,就足以┅┅弭补肠子┅┅打结之痛了。”
易伟再也抑不住笑声,断断续续的说。
承擎痛苦的忍耐五分钟,咬牙切齿的瞪向易伟,“笑够了吧?谈谈佩茵。”
收起笑脸,易伟有将他去出门外的冲动,“还说呢!你这大混蛋,跟她说了什么?
害她连在睡梦中都不安稳,还差点死掉。”
“全部,包括你你赶走她妈妈的事。”承擎嗫嚅的答。
“成事不足,败事有馀。”易伟大嚷。
“她没事不是吗?”承擎半是辩驳,半是安慰自己。“伯父当初要我考虑到文大任
教时,我以为佩茵已经知道所有的真相,因此在图书馆遇见她时,我才会半路认亲,要
是我晓得她完全不清楚状况,我才不会自讨没趣,铩羽而归。”
“是哦!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她‘没事’,你倒也落得清闲嘛!”易伟讥诮的
说。“言归正传,为什么找她?”
“她是我堂妹。”承擎回答得有些心虚。
“是哦!”
“嘿,我还没有兴师问罪,你还摆架子哩!”承擎有些不悦自己最好的朋友居然怀
疑起他来。
“兴师问罪?敢情你国外住人了,脑筋秀逗了?”男子汉大丈夫,光明磊落的,有
什么罪?
承擎气愤的来回踱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还说没有,孤男寡女,瓜田李下,佩
茵的名响会被你给毁了。”
“没那么严重吧?”易伟轻松的说,“有监护人在呀!”
“伯父到美国去了。”
“但是林妈在。”易伟不耐烦他一直拖时间引开话题,“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林
妈吧?别磨我的耐性,说你找佩茵的目的。”
“就是瞒不过你。”承擎苦笑,“你你要佩茵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