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可不会做出乱了伦常的事,况且他喜欢的是女人,小珍宝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的回答我。”
珍宝微颤的双唇在毕逻宣眼底显得异常的鲜嫩可口。
“我一向光明磊落……”嗯……有时会例外。
“你告诉我,我和毕逻春,谁对你比较重要?”
毕逻宣挑了挑眉,诡魅的笑闪过颜面,他执起珍宝的下颚,低下头,舌灵巧的探入她的口中。
“不……你……”珍宝反抗的推了推他。“你先回答我!”
他褪了她的衣裳,铺在石榻上,中断一吻后,她已意乱情迷地偎在他怀里说不出话了。
“我们都那么好了,你还问?”毕逻宣状似欺压的一手摆平了她,俯身压制在她上方。
珍宝为自己的一丝不挂感到局促害羞。“我对你的一切仍有疑问,唯一确信的是你脱衣服的功夫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最寂寞。”左手一扬,右手一抛,他身上也毫无遮蔽了。“我要把你调教成一个强劲的对手,往后在床第间与我一决高下。”
“我……我……”她的腰随着他的手掌移动,下体相合,双腿于是自动勾缠住他的腰。“我没那种兴趣!”
“兴趣是需要培养的。”他的手指放肆的在她体内引发骚乱。
“你……你不能……勉强……我……”珍宝的喘息乱了。
“我勉强了?”他抬起她的一腿,架在肩上。
珍宝双手一按,试图起身。“别──万一有人进来……”
毕逻宣低唇,舌尖才抹过她的嘴,即刻教她虚软得无力再动弹。“有人也看不见你,我会把你围困在我的身体里。”
这回,他准备好好的用身体回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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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绽放银亮的光辉,照亮了黑暗的森林。
珍宝清醒时,毕逻宣已不在身边。她倍感空虚的发着呆,抓着他留下的衣袍覆住胸前。
毕逻宣进门,见到的便是神态迷离的珍宝,他丢开手里的野兔和木柴,挨近她,“你醒了!人不舒服吗?”
珍宝听见他的声音,如梦初醒。“你去哪了?”
“我去猎野味,顺道观察地形。”他摸了摸她的肌肤,探了探她的脉搏,确定她身体无恙才放心,转身去生火。“这森林颇为宽广,没有一两天的路程恐怕走不出去。你先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再动身。”
“出去之后又如何?”珍宝自嘲的道,“毕逻春呢?”
“你真那么在意他?”火光燃起,照亮了室内。
“谁教他是你心里的宝!”她控制不了口气里的酸味。
“珍宝……”毕逻宣忍俊不禁。
“你还没回答我,我和他谁比较重要。”珍宝穿起衣裳,逼问着毕逻宣,“你就只会敷衍我!”
“珍宝,你和他不能比较。”他侧了脸,道出肺腑之言,“他是我弟弟,自小由我抚养长大,即使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未必能疼惜得一如爱护他的程度。”
珍宝皱起双眉。她否认自己是无理取闹,只是事情一牵涉到毕逻春,她就无法冷静。“你们……确实只有兄弟间的感情吗?”
“你这话问得未免也太奇怪了点!”毕逻宣沉了脸。他知道外传他们兄弟俩有不可告人的隐情,而他一向厌恶不实的谣言!
“寻常人谁会喜欢和弟弟相像的女孩呀!”珍宝吼道。
他爱她岂只是因为她与春儿相似!她醋味盎然的模样令他倍感愉悦,他故意道:“我天生爱他那模样。”
珍宝满腹苦楚,瞪眼质问:“我和他谁重要?”
“你若真要答案,我只好对不起你了。”毕逻宣假意感伤,“春儿对我的意义,无人能取代。”
语罢,瞄去,只见小珍宝含住双唇,委屈得掉下眼泪了。
唉……毕逻宣无声的叹息。她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呀?乱没道理的,偏偏他却为此感到欣喜。
“你对弟弟的感情不正常,你应该检讨!”珍宝敛起伤痛,正色道:“我一定要帮助你纠正过来,导正你偏差的情感!”
没错,她不能只顾着伤心难过。毕逻宣的情况十分需要她的协助!她若只是自悲自怜,放弃了他,他只会越陷越深,最后落入毕逻春的孽障之中,一起沉沦于苦海之中!
不行!虽然他爱的是毕逻春,但她仍无法见死不救!
“我的情感怎么偏差了?”毕逻宣知道珍宝的想法,一边窃笑,一边诚恳的请教。
“首先你必须明白,兄弟之间无法成为男女之情!”珍宝悉心引导,“往后,类似同床共枕、肢体触碰的行为,你们都要避免!”
“那我和你呢?”毕逻宣一掌抵住下颚笑看她。
“当然是合乎常理!”
“哦──”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受教了。”
“我得拯救你邪恶的思想!”她说得大义凛然!
“哦──”谁邪恶了?“敢问一句,在下与毕逻春在您眼中是何等的不堪?”
“简直不伦不类!”珍宝痛苦的摇头。“你──不能再摸他、抱他,和他有肌肤之亲!”
“这……简直强人所难。”他坐到石杨上,“我若不与心爱之人有肌肤之亲,我会浑身不自在。”
“那……我同意你将我幻想成毕逻春,我──愿意暂时代替他!”珍宝勉为其难的做出退让。
“可你终究不是春儿,我无法将你幻想成他。”
“你尽量嘛!”她已经够委曲求全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你为何非要我把你当成春儿?”毕逻宣扬起巧诈的笑。
“因为──”她听出他的话中若有所指。“呃?”
“嗯?”他以指尖滑过她的唇办。
“你从没把我当成他?”珍宝看着毕逻宣平静无波的眼,心里一阵翻涌。“我不信。”
“看,又来了。”毕逻宣除了苦笑,没有别的表情了。
“你说清楚呀!提出证据!”珍宝一手按住他的肩头,摇晃了下,却见他的手指径自剥着衣裳。“你为什么又脱衣服?”
“我在提出证据。”他抽出她本就穿得不整齐的亵衣。
“你的身体我看过了,没什么能证明的。”她双手环胸,遮蔽袒露的双乳不因他的目光而颤立。
“那是我做的不够,而不是你看得不够,所以你无须自责。”
“我没有自责!”
“我了解,我不是更卖力的在说服你吗?”
“是咩?”她任由他摆布,半晌,猜忌道:“我似乎被你骗了?”
“怎么可能?小珍宝可是天下第一骗的宗族传人呢!”
“说得也是,我不可能被你骗了──慢着,我们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又……嗯……别这样啦……”
“好,都听你的。”他停住所有的动作。
她骤然出拳!“不行,别在这时停住!”
“是你命令我别这样啦……”他学着她的腔调。
“呜……我临时改变决定了,你继续嘛!”
“遵命。”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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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天边隐隐露出晨光。
“小珍宝,起床了。”
珍宝睁开一只眼,瞄了瞄窗外。“天都还没大亮,那不早叫醒我做什么啦?”
“再不动身赶路,三天也走不出这片林子。”毕逻宣丢下话,打开大门。“我事先布好了人马守在栖霞山周围,不知春儿与他们会合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