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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昭君抗拒:“放开,菊儿会看到的,快放开!”

  “你的发钗歪了。”

  轻松一句话就让怀中的人儿乖乖不再抗拒,韩邪为她扶正发钗,将落在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顺便再偷得浅浅一吻。

  他手指点住她抗议的话:“扣除掉这个,你还欠我一个吻!你的婢女要进门了。”

  这个趁火打劫的大色狼!艾昭君气闷地瞪了眼笑得贼兮兮的韩邪,赶忙站起,果然她人才站好,房门就被推开,菊儿捧着水盆匆匆走入房里。

  “小姐,对不起,奴婢一时找不到水盆,来得迟了,抱歉,奴婢马上就……哇!”

  菊儿边说边放下水盆,一抬头却看到韩邪好端端地坐在床上,吓得她惊叫。

  “小姐,他……他……怎么会……”

  “他没事了!”艾昭君斜脱韩邪一眼,告诉婢女。

  “但他不是昏迷又发高烧吗?怎可能马上就好了?”菊儿满脸的惊讶迷惑。

  “你问他啊!”艾昭君将问题丢给韩邪,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菊儿将目光定在韩邪身上,有些期待他开口,她还没听过他的声音呢!

  韩邪漾起了帅气迷人的笑容解释:“我该是撞邪了,可以听得到周遭的声音却无法睁开眼醒来,是小姐抓住我的手,伤心地拥着我,一字一恸直呼唤我的名字,让我很感动,心情-激动下身躯竟然有了力气,我便醒来了。”

  “谁拥着你了,你不要乱说话!”艾昭君急忙斥责。

  “小姐若觉得我说的不对,那就由小姐来解释,刚才房里就只有我们俩,发生什么事小姐应该很清楚才是。”韩邪笑得更愉悦了。

  “你!”艾昭君睁圆眼怒看着韩邪,这个男人真是将好处全占尽,太可恨了。

  菊儿直看着韩邪,他真的会说话呢,而且嗓音还如此好听!只是为何她有种怪异的感觉,小姐和韩邪之间似乎很熟悉,他们不是才相识不久吗?不止这一项,她还觉得小姐和韩邪有着什么秘密般,怎会这样呢?

  许多的疑问就在突然静默下来的气氛中蔓延,不过很快地,凌乱脚步声出现,打断了房里的沉闷。

  “快,大夫快点,病人很危急的,快一点!”

  张管事催促着大夫,一群人快步冲进了房间。

  “大小姐,大夫请来了,刘大夫也来了,有两位大夫的努力,一定能能救活人的!”张管事看着艾昭君喘着气禀报。

  “我看大夫是派不上用场了。”艾昭君淡淡回应。

  这话令张管事脸色大变,“为什么?难道人已经……已经……啊!”当他转眼看到坐在床上的人,反应和菊儿一样,吓了一大跳。

  “张管事,没事了!”菊儿看着他笑说。见到有人和她一样被吓到,她心舒服多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管事一头雾水,随后跟入的两个大夫和几位随行的男仆都满脸疑问,被弄混了。

  艾昭君站出来说明:“韩邪没事,只是中了邪,现在已经恢复清醒没问题了,刚才他已向我说了,他对于自己为大家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感到很不好意思,既然身体已经痊愈,他想用工作来表达谢意。他体壮力气又大,最适合的便是辛苦的事,如挑水、劈柴、整理马厅,愈苦愈累愈好,他心里才会好过,而且是从现在这一刻起,对吧,韩邪?她说着,露出美丽的笑颜看着他。

  韩邪眼里闪过笑意,这小人儿还真懂得把握时机报仇呢!他轻点点头:“对,小姐怎么说,我就是怎么想的。”

  “哇,真会说话呢,那就不是哑巴了!”他的开口让男仆间起了小小的骚动。

  “张管事,你怎么说?”艾昭君问。

  张管事拱手以对:“这样当然是最好了,小的会让韩邪如愿的。”

  “这就好,那我不防碍众人工作了。”艾昭君没多看韩邪一眼,挺直背脊带着得意笑容离开。

  这就是给色狼最好的礼物,让他累得伸不出狼爪,看他还能变什么花招!

  ***

  树林间,十来名男子骑马同行,除了为首身穿白衣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外,其余人都是一身黑衣行头、腰间还配有武器的彪形大汉,看起来像是那名书生少爷的护卫。

  一行人走走停停,还不时散开四下寻寻觅觅,行迹看来非当地怪异。

  “大家仔细找一找,树干、地上、草丛间都要细心多看几眼,不可以漏掉任何的蛛丝马迹!”留着落腮胡,年约三十多岁的壮汉大声吩咐。

  突然,鹰叫声引起其中一名护卫的注意,他飞身下马,将挂在脖子上的木哨放在口里长吹数声,不多久,就见到一头羽翼黑亮鹰从天而降,落在他平举的手臂上。他忙检查着黑鹰的翅膀、双脚,并没发现任何夹带物品,他向黑鹰轻吹口哨,黑鹰也咕咕地响应几声,他本是满怀希望的脸顿时黯然下来,回身对在马上的白衣书生摇摇头。

  “国师,黑鲁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吉藏,让它再探!”白云川下令。

  吉藏点头,拿着木哨再吹个短哨声,黑鹰展翅,直飞而起回到天空。

  “国师,这里曾有主上的记号吗?”落腮胡的壮汉走回白云川身旁问。

  “这条是通往城镇的路,我们的方向应该没错,以距离来算,这附近也该有记号才是。”白云川回答。

  留着落腮胡的壮汉大力一击掌,咬牙切齿恨道:“那群不长眼的家伙竟敢挟持主上,待我找到人一定将他们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当柴烧!”

  “都怪我没保护好主上,才让主上遭此危厄,我真罪该万死!”吉藏亦是万分地自责。

  “该死的不只是你,若能马上找到主上,我即武立死无憾!”落腮胡怒张,显出了他的激动。

  “即武、吉藏,你们是主上最贴身的护卫,最得主上重用,怎可以如此轻贱生命?主上若明白了也不会高兴的。这次是意外,谁都不愿意发生,现在救回主上最重要,其余的不准再提了!”白云川皱眉下令。

  即武、吉藏两人对看一眼,拱手恭敬回应:“属下遵命!”

  “发现记号了!”

  兴奋的叫声传来,白云川下一刻已经飞身下马,足尖一瞪,人如闪电般迅速往出声处奔去,即武、吉藏也急跟去。

  “国师,这里!”卫士指着树干上的刻痕,刻着只展翅老鹰。

  白云川蹲下身细细观视,那是用石块草草刻划出来的图案,线条显得凌乱,该是刻得很匆促;虽是如此,老鹰的形样却表现得很明白,老鹰图案下还刻了个“十”的符号,白云川尔雅的脸上露出丝笑容。

  “我们走对路了!”

  这话让卫士们都高兴地呼喊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吉藏问。

  “是日期,主上留下记号那天是初十,现在是二十号,之间相差了十天,我们离主上是愈来愈近了!”

  白云川解释,这好消息又引来欢呼,但是接着他眼尖地在树根部发现了暗色的痕迹,他用手摸了下,脸色瞬间又沉下。

  “国师,怎么了?”即武注意到国师的神色不对,关心忙问。

  白云川缓缓站起身,低沉出声:“那是血迹。”

  笑声立刻消失,所有人都无语,神情敛起。

  “他们又伤害主上了!该死的,该死、该死的!”即武愤慨地一个拳头睡在树干上,让整棵树剧烈摇晃。

  “整队,上路!”白云川冷声下令,白色身影像阵风,下一刻就回到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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