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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高兴上褒的话,你可以在家休息,何必摆脸色?”易天韶站在她桌前,—脸睥脱的神情,仿佛君临城下。

  尤其,最近时常见到一个长得不算难看的男人殷勤地接送她,更令弛没来由地不愉悦起来。是出乎意料!他告诉自己,只是觉得惊讶、离奇!那么不起眼又爱摆臭脸的女人都有人追!哼!

  陈爱——史观星傲微变色,打着电脑键盘的手动得更快了。她淡淡地说;“摆脸色?我哪敢!本人不过是个小秘书而已,哪敢对你这位大老板摆脸色呢?总经理要赶我走可以直说;何必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她语气虽是淡然,但字里行间的怨气可重得很!

  哼!她满肚子的气都还没发呢,他倒先制人了!最近一星期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每天都有接不完的电话,而且每一通都是不同的女人打来的,有的说是女朋友,有的说是未婚妻…算算光是今天上午就有七通未婚妻、五通女朋友找他,教她怎能不气!

  “我的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易天韶冷冷、地牵扯嘴角,似真似幻地冷笑着。不过是个秘书而巳;摆什么臭脸给他看?他不过说了几句,瞧她罗里罗唆一大串!到底谁是老板啊?搞不清楚!

  “那总经理的意思是什么?要把我调到别的部门?”史观星十分诧异。不敢相信雷公会让他这么做,她并没有忘记”约定”,但要给她时间啊!冠诠简直是一团乱线,要不是她有点底子,早被气得晕过去了,还提什么“约定”! 

  冠诠旗下涉及的产业不算少,举凡百货、船运、金融、进出口贸易都有涉猎,但却样样不精,投有一顶是在稳定状态的。要不是看在易爷爷高望重,说话极有分量的面子上,就算打死她;她都不会堂这滩浑水的!

  易天韶的心情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因为今天上午爷爷特地拨了电话,要他当面通知陈爱搬进易家大宅——— 

  “为什么?”他讶异得不得了。

  “跟你说我不放心,一个女孩家住外头像什么样?我不准!”易爷爷扔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解释,硬是坚持已见。”

  全公司的女性员工随便加加都有几十人,为什么不把她们全弄回家?奇了,何必非要把这一眯都不起眼的女人弄到家里去不可?,又没有半点美化环境的功能,还要白费大白米……怎么算都不划算!爷爷不知搞什么鬼,反正这里面一定大有问题……算了!听说阿珩近来闲闲没事,不如教他来管点闲事!

  “我爷爷要请你搬进易家大宅去住。”他不过是随口提起,却不知为何,发觉自己竟十分在意她的反应。

  史观星愣了愣,立刻回绝,“不。”

  哼!她还一副紧张戒备的样子,好似他要占她便宜似的!搞不清楚,他才是那个想要明哲保身的人!“希望你不要以为是我的意思。”易天韶立刻为自己澄清。

  “怎么会!”史观星的脸色比起先前更冰冷淡漠,“总经理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接客都来不及了,当然不会看上我朵不起眼的路边小野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易天韶蹙眉瞪眼,睥睨地俯视她。

  谁理你!自己心里有数!看都不看易天韶铁青的脸,史现星霍然站起身,“不好意思,本人必须去回应大自然的召唤。”

  史观星爬到顶楼,坐在突出的屋檐边缘上,享受那种下一秒也许就会掉下去的惊险刺激。

  澄朗的天空里,淡淡地飘着几丝云絮,不安定的风,虎虎地盘旋来去。像是寻觅,也像挑衅,仿佛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擦去脸上滑下的泪滴;史观星在心里曦骂自己没出息,哭什么哭?他对你没意思最好!离你离得愈远愈好!管他什么露露、咪咪,就算他跟女人混死、爱滋死也跟你没关系!哭什么哭?白痴!

  一如在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史观星,忘了你是有任务的吗?为什么扮成陈爱?一切不都是为了求自由吗?

  虽说之前是场商业联姻,但你心知肚明,史氏根本不需要这项联姻!我只是希望碰碰运气,说不定也能像双亲那样遇到彼此……所以你冒险;

  但这次呢?半年的时间已经剩不到一半,你却迟迟不肯有所行动——在等什么?等他认出你吗?认出又如何你之所以答应这项“约定”,为的不就是摆脱相亲,摆脱男人?

  爱情之所以感人只在一点真,但在面对漫漫人生,寂寞仍是最大敌人,因为寂寞的缘故而去爱人,是不是太功利了?

  史观星再次想起那天他说“她懂我”的痛苦神情——她真的懂他吗?未必。

  当真爱来临的时候,她可以分辨得出来吗?在她这样尴尬心意不定的情境中很难将自己窟位,轻易地迷失自己。想起在医院里他吻她的情景,她的脸上蓦然如火烧,她告诉自己,吻不过是吻,不算什么,因为他的真诚与火一般的自信打动才是最可怕的事。人都是贪心的,如果人生可以选择,对短暂、华美的真心及无味的安适生活,两者都让人难以决定。

  聂华沛不知怎么得知她伪装的身分,或许是望月那没良心的家伙毁约漏了口风,但她没兴趣管这些蒜皮小事。总之,他时常到公司接她,几乎迈出专用的司机兼护花使者。

  刚开始的时候,她颇不能适应那种体贴厕护的外国式礼仪,在男人与女人对立的台湾社会下独立更生习惯了,一下子有人开车门、拉椅子、倒水、嘘寒问暖,长期武装起的城墙瞬间倒塌,小女人的心态实在难以遮掩……

  历经岁月洗礼与人海沉浮之后的她,突然觉得好疲倦了,搭不起防御工事,也再无力去攻掠闪躲。好在他们只是游戏,演给身边人看的一场戏,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陈秘书!”身后有人喊她,是企业部的小妹朱珠。前一阵子企业部忙得很,她也去参了一脚,跟部门里的同事灿得颇为融洽。

  朱珠气急败坏的模要令她由迷思中清醒过来,“严什么事?”

  “总经理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吼得十二楼人仰马翻的,大家等你救命哪!”朱珠冷汗涔涔。一遥大难临头的模样。

  生气?哼!有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的人正在顶楼吹风!他倒好。拿部属出气?哼!扶不起的烂阿斗!

  “他也不见得听我的,不如叫他那些未婚妻…”她喃喃自语。

  “听说总经理他最听你的话了!”朱珠上气地喘着,“自从你来了之后,总经理很少发脾气的…你,呃,你们刚刚是不是吵架了?”

  “我可没向天借担。”史观星冷冷哼道。

  “你不要跟总经理生气嘛,他是天之骄子,我们比不上的。”朱珠扯扯她的衣袖,“我们大家都知道他很器重你,只要你跟他说几句好听的……”

  “你们当然是……”扫毒器吗?史观星站起身,拍拍衣上灰尘,“算了,我们下去打老虎吧!”

  史家大宅的哮厅里 

  “说好是玩假的,只要是让我姊夫吃吃醋而已,你不要到时候跑来教堂里跟我姊夫抢新娘!”史望月警告聂华沛。这个一切都好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很容易认真的,万一不小心有个闪失,姊夫拿菜刀砍人是其次,没脸去见倪家姊妹才是她胆心的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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